二丫那邊沒什麼事情,現在懷孕五個月,全家好吃好喝的伺候,王遠看著她眼神乾淨清明,一看就沒有什麼煩心事,臉蛋吃的圓潤,肚子稍微顯懷。
王安過得更是幸福,兒子有了,如今四歲,馬上就要到進學堂的年齡,他媳婦現在肚子裡麵又揣了一個,他還升官了,在酒樓裡成為一個小管事,更是加倍乾活,爭取在縣城買上屬於自己的一個房子。
王遠偷偷地將王二誌賭錢的事情告訴爺爺,還讓他爺爺保密,不要讓他爹王二誌知道是王遠告的密。
王大山一聽,氣的吹胡子瞪眼,當場就要族法伺候王二誌,這個不靠譜的親爹,遠哥兒才考上舉人,他就在後麵賭博拖後腿。
要是因為王二誌的原因,遠哥兒沒考上舉人,他這個當爹的就立馬打斷他的腿,一輩子在家裡麵待著吧。
他越想越生氣,隻是顧及王遠忍了下來沒發作。
沒幾天之後,王大山趁著王二誌中午睡迷糊的時候,詐了他一下,王二誌迷迷糊糊中將賭錢的事情說了出來。
王大山立馬將王二誌拉到祠堂,當著村長以及族老幾個人的麵,狠狠地打了幾個大板子。
疼的他躺在床上半個月。
這件事情就他們家裡人以及村長族老幾個人知道,沒外傳。
但也讓王二誌深深地後悔,尤其是張氏當著他的麵不停地掉淚,更是心疼愧疚外加後悔,趴在床上舉著雙手發毒誓以後再也不進賭場一步。
張家學堂今年正式解散,張童生現在年齡大了,六十五歲高齡,精力跟不上,心有餘而力不從心,被張家接在縣城頤養天年,順便逗弄逗弄張定信生的胖閨女,張寧窈,三歲的年齡,正是好玩的時候。
每次王遠看見她的時候,隻是見上一麵,心就變的軟軟,再加上她暖糯糯的喊上一聲:“王叔叔,圓圓想你了,你好久都沒來看圓圓了。”
嘴委委屈屈的撇著,大眼睛蓄滿淚水。
王遠感覺自己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一樣,立馬蹲下來認錯:“叔叔錯了,叔叔應該每天都去看圓圓。”
她瞬間被哄好,笑了起來,頃刻間眼淚消失,真是個古靈精怪的乖寶寶。
張定信自從中秀才成親之後,生活比較美滿幸福,學業稍微有些懈怠,心思有一半都移到家庭上麵。
隻是看見王遠和馮帆都考上舉人之後,舉辦宴席時春風得意的場景,他們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心裡麵有些不甘心。
已經暗自下定決心,要潛心學習三年,三年之後去省城試一試。
自從張家學堂解散,王進和王方就被送到縣城秦秀才的兒子開的新學堂,每天晚上散學之後,就居住在王家粉皮鋪的後院。
秦秀才也已經退了下來,學堂被他的兒子繼承,但他每天也閒不下來,不是在教室巡查就是在教室巡查,王進被發現上課不認真四五次,次次都被打手心,王方打的次數更多。
要說他們兩個孩子最怕的人是誰,那一定是秦秀才,看見他的影子就跑,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話都說不利索。
王遠給遠在京城的何朝奉書信一份,告知何朝奉他已經考上舉人,花費二兩銀子交給官方的驛站,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達京城。
時間漸漸過去,秋葉落下,楓葉變紅。
十一月份。
張氏幾天非常發愁,她聽著王遠給他念得男兒郎的信息,這都是媒婆上門給三丫說親的人家,王遠一一都給記了下來,到時候可以好好的選擇,就比如此時,他已經念了好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