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王遠照常去上班。
他們辦公室的四個人,依舊是做圖書校對的工作,枯燥無味,不需要動腦子,簡單的看一遍就行,沒有任務期限,是個好工作。
下午下班之後,王遠趕緊回家,家裡還有金大商人等著他,已經約好時間,八點在王遠家見麵。
他心裡麵非常激動,寫墓誌銘很賺錢,普通秀才舉人一般在三十兩銀子左右,進士寫墓誌銘的話,價錢在五十兩銀子到二百兩銀子之間。
至於那些大儒、朝中高官,他們寫的那些字跡都能傳世,一般都不會輕易寫墓誌銘,也不屑於寫墓誌銘賺錢,價錢更是天價,沒有門路的話,更是給錢也不寫。
所以,王遠不僅是榜眼還是翰林院官員,已經是那些商人找到身份最高的官員寫的墓誌銘,也是最有價值的人選。
王遠猜測,那位金商人出的銀子極有可能是二百兩銀子。
再多來幾個這樣的大商人,他就能買得起兩套宅子了。
王遠心情激動,比平時更快地速度到家。
金商人看見一個身材高挑的人進來,棱角分明,眼瞳黑亮,想必這就是王遠了,今年的榜眼。
他對著王遠彎腰作揖,立馬笑眯眯的誇起來:“王大人,幸會幸會,在下姓金,是京城寶珍樓的東家,王大人看著果真是年輕有為,玉樹臨風呀,聽說還是在翰林院做官,那更是不得了呀。”
“金商人,幸會幸會,在下是王遠,坐坐坐,我們坐下來商量事情。”
王大才沒說錯,金商人穿金戴銀,手上戴著的全都是金戒指玉手鐲,脖子上帶著金項鏈,金光燦燦,怪不得這麼有錢,是寶珍樓的東家。
王遠聽著他奉承的話,笑笑,沒反對,他有自知之明,自己長得確實還可以,人家也說假話。
他伸手讓金商人坐下來,
王大才去酒樓要了一桌子菜,又要了一壺酒。
王遠兩人便一邊坐著吃飯一邊聊天。
王遠是儘可能的滿足金商人的要求,金商人是王遠的第一個人客戶,客戶的要求儘管提,王遠還要靠著金商人打出知名度,順便再多給他介紹幾個客戶。
其實金商人也沒什麼要求,就是儘可能的將祖母的墓誌銘儘量寫的感人,能掉淚的那種程度。
這是小事,肯定能辦到。
兩人聊得很儘興,金商人也很滿意,他說的要求,王遠都能滿足。
最後,如王遠所猜測的一樣,價格是二百兩銀子。
王遠心裡麵想著成了,以後他寫墓誌銘的價格就這個數字了,等他升官之後,到時候在漲價錢,一百兩一百兩銀子的漲。
晚上王遠沒有睡覺,在空間裡麵學習寫墓誌銘。
進空間裡麵學習的時候,王遠看著這熟悉的場景,感慨一聲,繞了一圈故地重遊,自從他殿試之後,就再也沒到過空間裡麵來了。
還有點不熟悉呢。
因為要寫的精細一點,多次打磨才寫好,寫了五個小時,王遠一看時間,已經兩點了,乾脆就不到現實時間睡覺,反正隻能睡兩個時辰。
睡不好覺還容易醒不來,就在空間裡麵學習一段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