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陽香格裡拉大酒店的落地窗外,南明河在夕陽下流淌如金。
總統套房的私人餐廳裡,水晶吊燈將暖光灑在鋪著雪白桌布的長桌上,銀質餐具在光線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蘇景明站在窗前,望著河對岸的甲秀樓。
六百年的古建築在暮色中宛如一幅水墨畫,飛簷翹角勾勒出時間的輪廓。
他輕輕晃動著手中的水晶杯,三十年陳釀的茅台酒液在杯壁上留下掛痕,醇厚的醬香隨著晃動彌漫在空氣中。
“我記得你說過,甲秀樓的‘秀’字,既指山水秀美,也指人才輩出。”
露易絲·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若有似無的法式腔調。
蘇景明轉身,目光不經意地落在她身上。
露易絲穿著一身定製香奈兒套裝,珍珠白的絲綢麵料貼合著曲線,深v領口恰到好處地展現出傲人的胸線。
38f的飽滿弧度在精致剪裁下呼之欲出,隨著她的步伐微微顫動。
“1598年,巡撫江東之建此樓以培風水。”
蘇景明抿了一口茅台,感受著酒液順喉而下的灼熱,“說起來,貴州的文風確實從此漸盛。”
露易絲輕笑,耳垂上的鑽石耳釘閃爍如星。
她接過侍者遞來的醒酒器,緩緩注入82年拉菲。
深紅的酒液在波爾多水晶杯中旋轉,散發出黑醋栗和雪鬆的複雜香氣。
“就像你的九洞天。”她將酒杯遞過來,指尖不經意擦過他的手背。
“經過這次風波,反而因禍得福。”
她的眼睛在燈光下呈現奇特的色澤,繼承自中國母親的墨黑與法國父親的湛藍交融成神秘的紫羅蘭。
蘇景明接過酒杯,目光掠過她胸前。那對飽滿的隆起在絲綢下隨著呼吸起伏,讓人想起貴州的山巒曲線。
他忽然想起徐一蔓今早穿的那件苗繡襯衫,36f的胸圍將傳統紋樣撐出迷人的立體感。
“聽說省裡追加了一個億?”露易絲靠近一步,香水味是冷杉與白麝香的混合,像阿爾卑斯山的風。
蘇景明下意識後退,鞋跟碰到落地窗框。
“專項用於地質災害防治。”他晃著紅酒杯,“說起來還要感謝你提供的做空建議。”
露易絲忽然笑出聲,胸前的波濤隨之蕩漾。“蘇老四。”她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你現在像個被調戲的秀才。”
她故意又靠近半步,38f的柔軟幾乎要碰到他的手臂,“是不是在拿我和徐總作比較?”
侍者上來頭盤——精致的三文魚塔塔配魚子醬。蘇景明借機回到餐桌旁,銀質餐刀在指尖轉了個圈。
“露易絲,你這波濤洶湧是真實的嗎?”他故意用輕鬆的語氣問道,切下一塊塔塔。
“怎麼那麼大啊,比徐一蔓那36f還大那麼一圈。”
露易絲非但不惱,反而挺直腰身,讓曲線更加凸顯。
“要不你摸一下?”她眨著異色的眼睛,法式的直白與中國式的狡黠在目光中交織。
“真不真實,她是在想她這個小男人了…”侍者正好上來湯品,蘑菇濃湯的香氣暫時化解了曖昧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