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人員在專門設計的恒溫恒濕房間裡安裝量子計算機，設計師在完善辦公空間的每一個細節，而亞曆山大則在麵試區接待來自世界各地的頂尖人才。
麵試區的牆壁是用特殊的吸音材料打造的，確保談話的絕對私密。
"下一位是來自摩根士坦利的約翰·陳。"露易絲看著手中的平板電腦，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動。
"據說他曾經管理過五百億美元的對衝基金，是個不折不扣的數字巫師。
哦，簡曆上還說他會六國語言，愛好是攀岩和收藏古董手表。看來是個既聰明又會玩的家夥。"
亞曆山大點點頭，整理了一下定製西裝的袖口："讓他進來吧。希望他不是另一個隻會背誦教科書的理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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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那個劍橋畢業的博士，居然連最近三個月的原油走勢都說不清楚，真是令人失望。"
麵試持續了一整天。
當最後一位候選人離開時，夕陽已經將迪拜的天際線染成了橘紅色。
露易絲癱倒在真皮沙發上，揉著發酸的腳踝："我的天，這些人一個個都像是從華爾街電影裡走出來的精英。
那個哈佛畢業的小姑娘居然說自己平時的消遣是解黎曼猜想，這讓我們這些普通人怎麼活？
我最大的成就還停留在高中時同時約會兩個校草呢。"
莎瑪為每人倒了一杯冰鎮香檳，水晶杯壁上立刻凝結起細密的水珠："但亞曆山大總能一眼看出誰才是真正的人才。記得嗎？
他拒絕了那個簡曆光鮮的斯坦福博士，反而錄用了一個輟學創業的年輕人。
那個年輕人昨天發來郵件，說他的初創公司估值已經翻了三倍。"
亞曆山大站在窗前，望著迪拜漸漸亮起的萬家燈火。
手中的香檳泛著金色的氣泡："我們要找的不是精英，是瘋子，是那些敢於夢想、敢於打破常規的瘋子。
規矩的人創造不了曆史。就像愛因斯坦說的，想象力比知識更重要。"
就在這時，他的加密手機響起了特殊的提示音——
那是隻有最緊急消息時才會響起的旋律。他看了一眼屏幕，臉色突然變得凝重，眉頭微微蹙起。
"出什麼事了？"露易絲敏銳地問，立刻坐直了身子。
"該不會是股市又出什麼幺蛾子了吧？還是說我們的量子計算機突然決定要統治世界了？"
亞曆山大把手機屏幕轉向她們，上麵的加密信息簡短而震撼。
"剛收到的消息，徐一蔓在獄中突發心臟病，正在醫院搶救。醫生說情況不樂觀。"
三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隻能聽到量子計算機散熱係統發出的微弱嗡鳴。
窗外的霓虹燈依舊閃爍，卻仿佛蒙上了一層說不清的陰霾。
"這..."露易絲欲言又止，手指無意識地纏繞著金發的發梢。
"雖然她罪有應得，但是...唉，我說亞曆山大，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再怎麼說不念舊情，也該去看看啊。
再怎麼說，徐一蔓和曾經的蘇景明是多麼般配的一對啊！金童玉女，郎才女貌，要不是後來..."
莎瑪輕聲說，聲音柔和得像晚風："需要我們去看看嗎？畢竟...曾經相識一場。我記得她最喜歡白玫瑰，要不要帶一束去？"
亞曆山大搖搖頭，眼神複雜得像深秋的湖水："不必了，有些故事，就該在那裡結束。"
他舉起酒杯，轉向窗外璀璨的城市燈火，香檳在燈光下折射出迷離的光暈。
"讓我們專注於創造新的故事吧。明天，"鳳凰資本"就要正式開始運營了。
不過露易絲說得對，我會讓秘書送一束白玫瑰去醫院，就當是...對過去的告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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