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尋求最有效的方法,以及……我必須看到的結果。痛苦?”
她嘴角甚至極其微弱地扯動了一下,那算不上是一個笑容,更像是一種對自我的嘲弄和宣戰。
“我不怕。我現在隻怕……沒有效果,隻怕浪費時間。
所以,請您,務必,用您所能想到的、最直接、最有效、也是最嚴厲的方式,來對待我。不必有任何顧忌。”
雷振邦那古井無波的臉上,深邃的眼眸中似乎極快地掠過一絲幾乎無法捕捉的、類似欣賞的情緒。
但瞬間便消散無蹤,恢複了那種純粹的、職業性的冷靜與客觀。
“好,我明白了。既然這是您明確且堅持的要求。”
他不再多言,直接轉身,動作流暢地打開那個黑色的器械箱。
露出裡麵碼放得整整齊齊、閃著金屬冷光的各種專業工具——
不同阻力的彈力帶、布滿凸點的深層按摩滾軸、小巧玲瓏卻一看就知力道驚人的筋膜刀。
甚至還有幾根細如發絲、閃著森然寒光的銀針,整齊地插在消毒棉上。
“那麼,我們就不浪費任何時間,現在立刻開始第一次的身體機能評估和基礎神經肌肉激活。
請您嘗試,完全依靠您自己的力量,非常緩慢地,將您的雙腳從被子裡移出來,移動到床沿的位置。
然後,嘗試讓上身坐直,使雙腳自然懸空,離開床麵。注意,整個過程,請專注於您自身肌肉的感受和控製。”
這聽起來是一個如此簡單、近乎本能的指令。
然而,對於此刻肌肉力量幾乎流失殆儘、神經控製也變得遲鈍的徐一蔓而言。
卻無異於一場需要調動全部意誌力去完成的、艱苦卓絕的漫長征途。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氣息因為胸腔的無力而顯得有些短促,隨即調動起全身那微弱得可憐、仿佛風中殘燭般的氣力。
將所有的意念都集中灌注在那雙仿佛不再屬於自己、沉重得像灌滿了冰冷鉛塊的腿上。
移動,開始移動,僅僅是試圖讓左腳跟摩擦著柔軟的床單,移動那麼幾厘米微不足道的距離。
大腿後側和臀部的肌肉就立刻傳來一陣陣如同被無數細針同時刺入、又像是被無形力量強行撕裂般的劇烈酸軟和尖銳刺痛。
讓她控製不住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牙關瞬間咬緊,發出“咯咯”的輕響。
額頭上剛剛被王姨細心擦拭過的汗珠,瞬間又以更迅猛的速度湧了出來。
彙聚成流,順著她蒼白瘦削、毫無血色的臉頰蜿蜒滑落,滴落在真絲睡衣的領口上。
洇開一小片深色的濕痕。她不得不用尚存一絲力氣的手肘,死死地撐住身體的重心。
那單薄的手臂因為過度用力而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著,手背上原本就清晰的青色血管,此刻更是猙獰地凸起,如同蜿蜒的蚯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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