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地點了點頭,用力拍了拍女兒的手背,然後轉身,與早已等候在門口的蘇景明一起,彎腰坐進了車內。
車子平穩地駛出彆墅區,彙入早高峰的車流。車內,徐震天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忍不住又轉過頭,帶著最後一絲不確定問道:"景明,萬一……萬一他們不顧一切,就是要強行表決……"
"沒有萬一。"蘇景明的目光依舊停留在窗外,聲音冷靜得沒有一絲波瀾,"他們比我們更害怕拖延。記住,徐伯伯,今天會議的重點,不是要在票數上硬碰硬地贏過他們,而是要讓他們……根本贏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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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集團總部位於金陵市最核心的cbd區域,是一棟高達三十層、玻璃幕牆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的現代化甲級寫字樓,是這座城市的地標之一。
當徐震天的專車駛入大廈地下專屬車庫時,明顯能感覺到氣氛與往常不同。安保人員的數量似乎增加了,他們見到徐震天時,雖然依舊恭敬地行禮,但那眼神深處,卻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審視和微妙的變化。
專用電梯直達位於二十八層的董事會會議室。電梯門一開,走廊裡,張董那位身材高挑、妝容精致的女秘書早已等候在此。
她臉上掛著無可挑剔的職業化笑容,語氣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程式化:"徐董,各位董事都已經到齊了,會議可以準時開始。"
蘇景明以特彆顧問的身份,緊隨徐震天之後步入這間象征著集團最高權力決策中心的會議室。
長方形的進口紅木會議桌光可鑒人,周圍已經坐了七八位董事,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無聲的、卻足以讓人感到呼吸困難的張力。
張董坐在長桌的另一端,他約莫五十歲上下,身材微胖,梳著一絲不苟的背頭,一副金絲眼鏡架在鼻梁上,鏡片後的小眼睛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見到徐震天和蘇景明進來,他立刻站起身,臉上堆起過於熱情的笑容,大步迎了上來,那笑容像是精心計算過的麵具:
"哎呀,老徐啊,就等你了!路上堵車了吧?"他先是用力地拍了拍徐震天的胳膊,隨即目光立刻轉向旁邊的蘇景明,那雙藏在鏡片後的眼睛像是探照燈一樣
迅速而仔細地將蘇景明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語氣帶著一種前輩對後輩特有的、居高臨下的熟稔,"喲!這不是我們蘇總嗎?
聽說你前段時間在迪拜搞得風生水起啊?怎麼,在那遍地黃金的地方待膩了,舍得回我們這小廟看看了?"
他伸出手,與蘇景明握手時故意加大了力道,話語看似熱情寒暄,實則綿裡藏針,帶著明顯的挑釁和給下馬威的意味。
"說起來,咱們也好久沒見了。以前你在黔西北那邊埋頭苦乾,負責景區和投資板塊,可是我們集團的功臣啊!年輕人,有衝勁是好事,不過嘛……
這集團總部的大事,和你在下麵搞具體項目,可不是一回事。待會兒會上,多聽聽我們這些老家夥的意見,啊?"
蘇景明麵色不變,任由他握著手,隻是微微頷首,語氣平淡無波,聽不出任何情緒:"張董,好久不見。您過獎了,我隻是儘本分而已。"
會議在九點整準時開始。徐震天作為董事長,首先做了簡短的開場白,他的聲音起初因為緊張而略顯乾澀發緊,但在蘇景明投來的平靜目光鼓勵下,他很快調整了呼吸,聲音逐漸恢複了往日的沉穩。
張董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搶過了話頭,率先發言,語氣激昂,試圖一開始就掌控全場節奏:"各位董事,今天的議題非常明確,也至關重要!集團目前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嚴重流動性危機,這一點,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心知肚明!
在這個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我們必須拿出壯士斷腕的勇氣和決心,果斷處置那些非核心、效益不佳的資產,迅速回籠寶貴資金,這是保障公司能夠繼續生存下去的唯一出路!"
他示意身邊的助手將一疊裝訂精美的材料分發給在座的每一位董事:"這是我們經過初步研究擬定的資產出售清單,主要包括黔西北的兩個旅遊項目,以及我們在本省幾個二三線城市的商業地產。
根據初步評估,這批資產打包出售,總價值大概在十五億左右。這筆錢,足以讓我們緩解當前最緊迫的資金壓力,渡過眼前的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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