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所有撲上前的人——
包括那幾家代表,儘數被無形巨力壓倒在地,臉貼冷硬地麵,渾身骨節作響,動彈不得,連聲音都發不出半分!
薑潤月步履從容,走到那幾家代表麵前,聲音冷淡如冰。
“我倒是很好奇,”薑潤月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穿透了現場的混亂,帶著一絲玩味的冷意。
“就憑你們這點能耐,是誰給你們的勇氣,敢在我麵前這樣放肆?”
那貴婦人掙紮著抬起頭,眼中混雜著驚怒與難以置信:“你……你怎麼敢——”
可她話音還未落,薑潤月五指微屈,指尖驟然迸發出五道璀璨奪目、卻又纖細如發的雷光!
這雷光絕非尋常能量湧動,其內裡似乎蘊含著天地間五種截然不同的本源法則之力,分彆對應著金、木、水、火、土五行之極意,更暗合五曜星煞之威。
一道熾白如昊日,灼熱暴烈;
一道青碧如深林,蘊藏枯榮;
一道燦金如鋒鏑,無堅不摧;
一道玄黑如淵水,死寂沉凝;
一道赤紅如熔岩,焚儘萬物。
“五指應五曜,雷從星隙生!”
隨著她一聲清冷低喝,許久未曾施展的真罡五雷指瞬間完成,磅礴浩瀚的靈力被強行約束成極致凝練的五縷雷芒,破空而出,精準無比地沒入五人的肩胛要害!
“呃啊——!”
淒厲的慘叫聲幾乎同時爆發,卻又因極致的痛苦而瞬間變調。
被擊中的五人,身體劇烈震顫,隻覺得五股屬性迥異、卻同樣恐怖霸道的異種能量猛地鑽入體內,沿著經脈瘋狂肆虐破壞,帶來的痛苦也截然不同。
被熾白雷光擊中的那位,隻覺肩胛處如同被燒紅的烙鐵狠狠貫穿,灼熱的氣勁瘋狂向心脈鑽去,仿佛有岩漿在血管裡流淌,痛得他渾身痙攣,皮膚瞬間變得赤紅滾燙,甚至散發出焦糊味。
青碧雷光的受害者,傷口處沒有鮮血流出,反而瞬間蔓延開詭異的墨綠色,皮膚下的血肉如同被劇毒腐蝕,又像是被瘋狂的藤蔓從內部穿刺、吸取生機。
劇烈的麻癢與蝕骨之痛交織,讓他恨不得抓爛自己的皮肉,整個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靡下去,發絲都失去了光澤。
燦金雷芒最為鋒銳,沒入體內的瞬間,中招者隻覺得仿佛有無數細微卻無比鋒利的金屬碎片在肩胛內部炸開,瘋狂切割、攪動著一切筋絡骨骼,帶來千刀萬剮般的極致痛苦,傷口處鮮血淋漓,深可見骨,整條手臂瞬間廢掉,軟軟垂下。
玄黑雷光透著徹骨的陰寒,中招者肩胛骨瞬間被一層幽黑的玄冰凍結,刺骨的寒意不僅凍碎了骨骼,更瘋狂侵蝕著他的神魂,帶來一種仿佛靈魂都要被凍結、拖入無儘深淵的冰冷與死寂。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嘴唇烏紫,渾身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
最為詭異的是那赤紅雷光,它沒入肩胛的瞬間,並未立刻造成巨大破壞,反而如同活物般滲透進去。
下一刻,中招者的肩胛骨猛地由內向外炸開,但噴湧而出的並非鮮血,而是粘稠、滾燙、散發著硫磺惡臭的膿液!
五雷對應五刑,屬性雖然各不相同,但卻同樣令人痛不欲生。
他們被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帶得倒飛出去,如同破布娃娃般重重砸在身後的豪華轎車上,堅固的車體瞬間凹陷下去,堅硬的玻璃上都出現了蛛網般的裂痕。
幾人癱軟在地,痛苦呻吟,想要掙紮起身,卻發現那侵入體內的異種能量,不僅造成了可怕的創傷,更如同活物般鎖死了他們的氣脈運轉,連一絲力量都提不起來,臉上終於露出難以掩飾的驚駭與恐懼。
薑潤月一步踏出,身形如鬼魅般掠過數丈距離,直接出現在那貴婦麵前。
她甚至懶得彎腰,隻是淩空一抓,一股無形的力量便將貴婦猛地提起,拖到車道邊緣的護欄之外,讓其雙腳懸空,下方便是十幾米高的車站廣場。
貴婦低頭一看,頓時頭暈目眩,嚇得魂飛魄散,尖聲道:“不,你不能殺我,國家律法森嚴,殺人要償命的,你殺了我,自己也逃不掉!”
“律法?償命?”
薑潤月唇角勾起一抹極淡的譏誚,仿佛聽到了世間最可笑的笑話。
“螻蟻也配妄談天威?你們興師動眾前來拿人,可曾查清楚我究竟是誰?”
不等驚駭欲絕的幾人回答,她左手隨意一揮,其餘四個癱倒在地的男人,也被一股無形巨力攫住,如同被無形之手扼住喉嚨,硬生生從地上提了起來,懸浮於半空之中,與那貴婦排成一排,腳下皆是令人膽寒的虛空。
“我向來缺乏耐心,更厭惡麻煩。”
薑潤月的聲音冰冷徹骨,傳入他們耳中,如同死神的低語。
“今日便用你們的狼狽,給你們,也給那些還在暗中窺視的人,留下一個深刻的教訓:這世上,有些人是你們傾儘所有,也絕對招惹不起的存在。”
話音落下,她右手輕輕一揮,束縛著五人的真元鎖鏈瞬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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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
淒厲絕望的慘叫聲劃破天際,五人如同斷線的木偶,朝著堅硬冰冷的地麵猛墜而下!
高速下墜帶來的失重感和撲麵而來的死亡恐懼,幾乎讓他們心臟驟停。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摔成肉泥的刹那,一股柔和卻無法抗拒的力量猛地托住了他們,下墜之勢驟減。
但這股“柔和”是相對的,更像是從極快的衝撞變成了沉重的拋摔。
砰!砰!砰!砰!砰!
五聲沉悶的巨響接連傳來。
五人結結實實地砸在冰冷的地磚上,瞬間,清晰的骨裂聲劈啪作響,不知斷了多少根肋骨、腿骨、臂骨。
內臟受到劇烈震蕩,氣血翻騰間,幾人幾乎同時口噴鮮血,癱軟在地,連呻吟都變得有氣無力,隻剩下痛苦的抽搐和彌漫全身的劇烈痛楚。
雖然沒有性命之虞,但這番筋骨斷折、內臟受創的痛苦,沒有三五個月精心調養,絕難恢複,且日後恐怕還會留下難以磨滅的病根和恐懼。
薑潤月立於欄杆之上,衣袂飄飄,宛若謫仙,卻帶著令人心膽俱裂的威嚴。
她清冷的目光掃過下方癱倒一地的身影,聲音清晰地傳入每一個人,包括那些遠遠圍觀、噤若寒蟬的保鏢們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