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衣物收入儲物戒指內。
“客氣啥,以後有啥好東西,記得優先想著姐就行!”亢金龍笑嘻嘻道。
隨後,亢金龍神色一正,語氣變得更為嚴肅,切換到了工作彙報模式:“破軍,還有一事需要向你確認。”
“十一天前,帝京西站發生的那場衝突,當事人是你,沒錯吧?”
薑潤月微微頷首,眼神平靜無波,並未多言,算是默認。
亢金龍輕吸一口氣,解釋道:“與你發生衝突的那幾人,其背後是盤踞帝京多年的趙、李、王、孫、周五家。”
“這些家族在世俗界影響力頗深,各自掌控著龐大的商業帝國,資產以千億計,與政商兩界高層關係盤根錯節,根基深厚。”
她頓了頓,觀察了一下薑潤月的反應,繼續道:“更重要的是,他們在修行界也經營多年,通過聯姻、資助、招攬等方式,與一些宗門、散修乃至我們係統內的部分人員都有往來,形成了一個雖不頂尖卻足夠複雜的關係網絡。”
“他們或許無法真正‘隻手遮天’,但其能量絕不容小覷,慣於使用各種規則內外的麻煩手段,尋常修士或官員確實難以招架。”
薑潤月聽完,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隻是淡淡地應了一聲:“哦。”
仿佛在聽一件與己無關的尋常事。
亢金龍看著她這副渾不在意的樣子,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我的大小姐,那件事的前因後果,我大致調閱了現場的監控和能量記錄。”
“我知道是對方挑釁在先,行為惡劣。但是……你出手的尺度,是不是稍微……酷烈了一點啊?”
“有時候,稍微忍耐一下,或者用更……符合程序的方式處理,或許能避免後續這些潛在的麻煩?”
她的語氣帶著一絲勸誡,也有一絲關心:“他們或許一時奈何不了你,但你終究不是孤身一人,總有在意的人和事。”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們若動用那些上不了台麵的手段,終究是件煩人的事。”
聽完亢金龍的擔憂,薑潤月清冷的眼眸中並未泛起絲毫波瀾,隻是那眸光深處,似乎掠過一絲極淡的、卻足以凍結靈魂的寒意。
她的聲音平穩依舊,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力:“我的家人,自有鎮國司規程和‘護身平安符’的雙重保障。”
她首先點明了底線,語氣冷靜得像在陳述一項既定事實。
“鎮國司的家屬保護條例,不是擺設。”
她微微停頓,語氣依舊平淡,卻透出一股無需強調的絕對自信:“至於他們……若真蠢到動用超凡手段,針對我本人或我的家人……”
她沒有把話說完,但那未儘的意味已然清晰——那將是徹頭徹尾的自尋死路。
一位結丹境修士的報複,絕非他們所能承受的。
“屆時,”
薑潤月的語氣甚至沒有一絲起伏。
“一切將依據《鎮國司內部規章》第七章第十九條,‘處理威脅司成員及其直係親屬安全之惡性事件’的相關流程執行。我會依法定權限,采取一切必要措施。”
她沒有說“斬儘殺絕”,但“一切必要措施”這幾個字從她口中說出,配合她那絕對冷靜的神情,讓亢金龍瞬間明白了其中的分量——那意味著在規則允許的範圍內,最徹底、最無情的清除手段。
亢金龍心裡猛地一緊。
她深知薑潤月的性格,也完全相信她有能力和決心做到所說的一切。
五大家族若真敢觸碰這條高壓線,必將迎來符合程序的、毀滅性的合法打擊。
“我明白了。”
亢金龍立刻收斂了所有勸說的意圖,神情變得無比嚴肅。
“你的態度和底線,我會清晰、無誤地傳達給對方,確保他們充分理解,任何逾越行為,都將被視為對鎮國司規則的直接挑戰,後果自負。”
她手指飛快地在個人終端上操作,接通了一個加密通訊,語氣果斷:“奎木狼,是我,現在緊急事務。”
“關於趙李王孫周五家,其家族成員近日嚴重冒犯我司要員,現以後勤保障部名義,依據規程第iii4條,向該五家發出最高級彆書麵警告。”
“明確指出,若其成員或其關聯勢力再有任何形式之騷擾、挑釁或針對我司成員及其家屬的不當行為,均將視為惡意威脅,司內將立即啟動相應反製程序,一切後果由彼方承擔。”
“警告函即刻擬發,用印後直接送達各家主事人手中。”
“對,最高級彆,執行吧!”
結束通訊後,她看向薑潤月,語氣緩和了些:“正式的官方警告會以最快速度送達,這能最大程度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另外,關於西站事件的詳細經過,如果你需要司裡出麵進行正式交涉或澄清,我這邊可以協調……”
薑潤月搖了搖頭,神色依舊疏離而平靜:“不必,事實清晰,程序合規,我的處理並無不當。”
她指的是當時自衛反擊的性質,以及後續報告的提交。
她站起身,拿起裝有新裝備的密封箱:“此事到此為止,若他們識趣一些,我便相安無事。”
她的目光再次看向亢金龍,雖然冷淡,但也有一絲認可的意味。
“多謝。”
“分內之事,無需言謝。”亢金龍也站起身,鄭重道:“保持聯係,有任何情況,隨時通過加密頻道找我。”
薑潤月微微頷首,轉身離開了後勤保障部,帶著新裝備,離開了青銅司衙。
假期徹底結束,是時候重新投入到職責中去了。
隻是這一次,她的心中,那份需要守護的溫暖背後,也多了一份對規則和力量的清晰認知——
她既有無需畏懼任何挑戰的實力,也有鎮國司這套成熟機製作為後盾和行事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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