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慶握緊了手中的板斧,秦國帶給六國的影響真的是讓六國的人民聽到他們的名字,都感到十分害怕。
自商鞅主張變法以來,秦軍作戰以誰殺的敵軍人頭數來討論軍功。
因為這樣秦軍這種以斬首記功的方式,使得秦軍嗜殺成性。
每次橫掃一道城池之後都是血流成河。
哀嚎之聲讓人發止,女人被侮辱男人被殺害,富人家的財富被洗劫而空。
麵對漫天的平民哀嚎之聲,六國的君王無可奈何,甚至還割地求和根本就不管平民百姓的生死。
“齊國因為與秦國通商的緣由,百姓們過著安居樂業的生活,自然是不想與秦軍作對,隻是齊國百姓並不知道的是,當秦軍踏上他們的土地之時,將怎麼樣侮辱他們的尊嚴。”
衛莊雙手環胸,一副看透世間的模樣。
“齊國百姓想要的安居樂業,會在秦國修好大渠之後就會破滅,當年韓王愚蠢之極,竟然讓鄭國去幫助秦國修渠,殊不知秦國的大渠一道修成,將是六國的災難開始。”
典慶倒是沒有想到衛莊竟然這麼直白的在他麵前數落韓王的不是。
不過他說的很有道理,韓國在經曆了幾次的烏龍事件之後,依然是屢教不改不思進取,不僅僅是衛莊吐嘲,五國之內的大臣百姓都在為韓國做這個愚蠢的決定而感到羞恥。
秦國本就強大,大渠修通之後更是沃野千裡,能為秦軍提供源源不斷的糧食儲備。
行軍打仗,糧草是重中之重,一旦糧草的問題解決不了,那麼在無敵的軍隊都會落敗。
“當。”
一陣蕩氣回腸的鐘鳴之聲,打斷了衛莊和典慶的對話。
衛莊將目光落在了那名手中拿著鼓槌的老者身上,隻聽到他朗聲說道:“今日典慶將軍與衛莊司隸的比試正式開始,比試期間點到為止,切不可傷了和氣。”
老者聲音一落,衛莊就從劍鞘之中拔出了鯊齒劍。
典慶凝神戒備,鬼穀傳人的實力他早就有所耳聞,衛莊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在這些日子裡麵所展現出來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
尤其是在麵對甘羅之時,衛莊能夠與甘羅打的有來有回,,這就足以說明他的實力。
“衛莊兄小心了。”
“砰砰砰。”
原本平坦的廣場,在典慶的一陣狂奔之後,竟然讓人感到地麵都禁不住產生了幾分震動。
甘羅站在台下,看著典慶手持巨斧的向著衛莊砍去,這一刻他的腦海之中,不自覺的浮現出了蓋聶一劍殺死無雙鬼的畫麵。
同樣是將橫練功夫練到了極致,不同的是無雙鬼靠的是一雙鐵拳大殺四方。
而典慶則是憑借著雙板斧在江湖之上叱吒風雲,就連劍譜排名第五的乾將莫邪都傷不了他。
“鏘。”
一陣火花激射,鯊齒劍與板斧相互交錯而開。
典慶右手手臂一橫,一個大力直接將衛莊的身子給震後退了幾分。
衛莊目光一冷,他手中鯊齒之劍劍身上下頓時泛起一陣火紅的劍光。
他一個快步飛砍而上,長劍從天而降朝著典慶的麵部毫不留情地砍了下去。
典慶急忙舉起板斧格擋,鯊齒劍砍在板斧的上麵直震的典慶手臂一陣發麻。
感受著衛莊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典慶站穩身子一聲大吼,雙臂之上的肌肉頓時暴漲,再次將衛莊的身子給震飛了出去。
“好。”
甘羅撇了撇身邊站著的藍衣男子,隻見他一副興高采烈的模樣,顯然認為典慶一定是必勝無疑。
“兄台,你就等著輸錢吧。”
藍衣男子注意到了甘羅的目光,他忽地轉過頭滿臉堆笑的看著甘羅。
甘羅也同樣笑了起來,他指著台上的情況,分析道:“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好像是我快要輸了,不過既然是賭局嘛,不到最後一切都是皆有可能反轉的。”
“兄台,你是不知道,我們典慶將軍那是魏國第一勇士,雖然衛莊武功也是十分了得,但是剛才你也看到了,他根本在典慶將軍手裡麵走不了幾招。”
甘羅心裡麵不免覺得有些好笑,典慶的強大之處在於一身的橫練功夫,示刀槍劍戟如同紙片一般。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普通的青銅兵器確實是傷不了典慶的。
可是鯊齒劍與位列十大名劍排名第二的淵虹威力不相上下。
而且鯊齒劍還是諸多名劍的克星,其威力甚至還在十大名劍之上。
在加上衛莊一身的邪氣與霸氣,與鯊齒劍完美的契合,其威力更是不容小噓。
“看來你們披甲門的橫練功夫名不虛傳。”
衛莊眼神中的戰意測底被激發了起來,典慶一步一步向著衛莊所在的方向走去。
他右手之中的板斧一直在防備著衛莊的突然攻擊,左手之中板斧則是做出了攻擊的姿勢。
“披甲門橫練功夫的最高境界就是渾身上下刀槍不入。”
“這麼說的話,你的身上是沒有任何弱點了。”
“不錯,所以你現在就可以認輸,以免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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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衛莊忽然大笑了起來,在他的笑聲之中典慶聽到了一絲不屑之意。
典慶目光一橫,既然衛莊沒有任何退縮的意思,那麼他就將衛莊給徹徹底底的打敗。
“鏘鏘鏘。”
幾陣火花四射,台下所有的人都睜大了眼睛。
因為他們忽然發現衛莊揮劍的速度快到讓他們看不清劍影。
一劍又一劍的劈在了典慶的身上,台下的人們懸著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都在暗自為典慶捏了一把汗。
“呀。”
典慶一聲巨吼,雖然衛莊的進攻傷不了他半分,但是衛莊進攻的身影一直在眼前晃悠,實在是讓他高興不起來。
因為衛莊的每一次揮砍之後,他都能夠感受到身上的皮膚傳來的燥熱之感,這讓他隱隱有些不安。
一股無形的大力自典慶的身上開始向外迸發,衛莊嘴邊掛起一絲笑意。
他身子快速的向後撤去,像是發現了什麼。
“嘭。”
典慶一斧直接劈在了衛莊剛才站立的地麵之上,板斧深深的陷入了地麵之中。
典慶急忙想要拿起板斧,也許是太過用力,板斧深深的砸在地麵之中,典慶一時沒有拔出來。
衛莊眼前一亮,他抓住機會瞬間出擊,一劍又一劍的劈在了典慶右手臂的同一位置。
同樣的部位遭受到成百上千的攻擊,即便是銅牆鐵壁也會分崩離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