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羅不屑的哼了一聲,沉聲道:“梅三娘你是不是覺得我們破不了你師兄的硬功,所以才這般有恃無恐啊。”
梅三娘一聲不吭,典慶卻是眉頭皺了起來。
“披甲門的橫練功夫江湖之上確實是無人能及,不過這並不代表著我們傷不到你,隻要找到罩門所在,你們的硬功就會成為死穴,到那時你們隻會死的更慘。”
梅三娘眼中精光閃爍個不停,甘羅所說的情況確實是針對他們披甲門的,不過據她所知,典慶已經將硬功練到了披甲門的至高境界,這世上除了她之外再也沒有人知曉典慶的罩門所在。
甘羅想要找到罩門所在,無異於大海撈針。
“看你的表情似乎覺得我們找不到罩門所在,對嗎?”
梅三娘眼中的自信分毫不差的落在了甘羅的眼中,他淡淡一笑仿佛說著再也尋常不過的事情。
“披甲門的最高境界是將罩門藏在體內,你師兄硬功大成自然是將罩門藏在了體內。”
什麼?
梅三娘整個人如同炸裂了一般。
這怎麼可能?披甲門門人隻有她和典慶活了下來,這世上應該除了她之外再也沒有人知曉典慶的罩門所在。
可是甘羅,為什麼,為什麼他會知道?
一雙深沉而有力的大手落在了梅三娘的肩膀之上,典慶麵色鐵青的將梅三娘給擋在了身後,手中巨斧虎虎生風,依然是做好了戰死的準備。
“師兄...”
“隻要我們將典慶給擒住給他灌下削弱硬功的毒藥,到那時你的師兄是不是會死的更慘。”
甘羅大聲的笑了起來,那笑聲中滿是得意的神色。
“卑鄙。”
梅三娘越過典慶的身子就要衝上前去與甘羅拚命,典慶一把攔住了他,低聲道:“三娘我來攔住他們,你趁機逃走。”
“不,師兄要走我們一起走。”
“不要刷小孩子脾氣,再不走我們一個都走不了。”
見典慶發起火來,梅三娘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師兄。”
淚水從梅三娘的眼眶中流出,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轉身朝著黑夜中準備逃走。
隻是她剛一轉身,驚鯢手持長劍就站在了她的麵前。
“看來這次我們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梅三娘低聲慘笑了起來,她舉起巨鐮衝上前與驚鯢拚命。
驚鯢哼了一聲,隻見她抓緊劍柄由下而上揮舞起一道劍光,紫色的劍氣迅速將大地劈為兩半,無數的塵土飛揚瞬間遮擋住了梅三娘的視線。
梅三娘吃了一驚,她連忙將武器收回護住了身上的重要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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