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木材在帳篷空間裡搭個小院子,也給自己整個私密小窩。
掏出心愛的金懷表瞅了眼,乖乖,都晚上十點了!
溜達到黑掌櫃院門口,眯眼一瞧,屋裡亮著燈,可不知那黑廝回來沒。
嘿!tnn的,我叫黑娃,你也敢姓黑?
今晚非收拾了你不可!
眼下還不是動手的時間點兒,他身子一縮又閃回了帳篷空間。
淩晨三點,手機鬨鈴“滴滴答答”準時響起。
黑娃麻利換上“俠客三件套”:深色衝鋒衣、魔術頭巾、軟底輕便登山鞋。
鑽出帳篷,外頭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靜得能聽見心跳。
摸到黑掌櫃院牆外,挑了一麵背人的牆根兒,從帳篷裡抽出木梯,輕輕搭上牆頭,雙手一攀,輕捷得跟狸貓似的翻了上去。
蹲在牆頭收好梯子,再悄沒聲兒地放到院內,貓腰跳下。
院裡老槐樹影影綽綽,北屋窗紙上透出點微光,黑娃貼著牆根兒挪步,屏住呼吸,右手緊握的大刀鋒在月光下泛著冷颼颼的寒光。
他像影子一樣滑向北屋,耳朵裡鑽進一陣陣細微的鼾聲。
黑娃嘴角一勾,無聲無息地溜到北屋窗邊,用刀尖輕輕挑開窗紙一角。
這是間臥房!
牆上的燈龕裡,一盞油燈跳著黃豆大的光暈,柔柔地勾勒出家具和土炕的輪廓。
炕上躺著仨人,呼吸均勻,睡得正香。
一男二女,中間那主兒可不就是黑掌櫃嘛!
黑娃眯眼瞅了片刻,確認仨人睡得死沉,慢慢抽回刀尖,從懷裡摸出龍鱗匕首,輕輕撥動窗栓。
窗扇“吱呀”裂開條縫兒,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騷氣味兒飄了出來。
黑娃屏住氣,泥鰍似的滑進窗內,軟底登山鞋落地悄無聲息。
昏黃的燈光落在炕沿兒,映著三人疊在一起的影子。
黑娃蹲著貼著地皮往前移,刀鋒低垂,目光死死鎖住中間的黑掌櫃。
突然,炕上一人翻了個身,喉嚨裡咕噥了句夢話!
黑娃瞬間石化,連氣兒都忘了喘。
過了幾息,鼾聲又起,屋裡重歸死寂。
他再次一寸寸逼近土炕,猛地撲向中間的黑掌櫃,左手鐵鉗般捂住他的口鼻,右手同時砸向他太陽穴!
力道沉穩,黑掌櫃隻“唔”地痛哼半聲,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旁邊兩人被這動靜驚醒,還沒明白咋回事,眼前就冒出個蒙麵腦袋!
剛想尖叫,隻聽見蒙麵人一聲低沉凶狠的低喝:“彆動!出聲就死!”
冰冷的匕首和大刀瞬間抵住兩人咽喉。那突如其來的死亡寒意,讓兩個女人瞬間僵成冰棍,瞳孔放大,喉嚨發緊,連氣兒都卡在胸口。
兩個女人有點嚇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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