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一民點點頭:“把樣本帶回實驗室化驗。季潔,郝蓉昨晚的行蹤查得怎麼樣了?”
“她昨晚七點多在那家高檔餐廳吃完飯,有目擊者說她是和一個男人一起離開的,但那個男人是誰,暫時還沒查到。餐廳的監控拍到了那個男人的側臉,我已經讓李陽處理一下,看看能不能辨認出來。”季潔遞過一張照片,上麵是監控截圖,一個穿著休閒裝的男人和郝蓉並肩走著,側臉模糊不清。
李陽接過照片,在電腦上進行處理,放大、銳化,很快,男人的側臉清晰了一些。常保樂看到照片,突然說道:“這個人……有點眼熟,好像和物業給的魏軍的照片有點像。”
眾人立刻圍過去看,經過對比,雖然不能完全確認,但眉眼間的輪廓確實和魏軍有幾分相似。
“魏軍有重大嫌疑!”鄭一民當機立斷,“李陽,查魏軍的所有信息,包括他的通話記錄、消費記錄、行蹤軌跡,越詳細越好!常保樂,你去小區保安室,調取所有能拍到魏軍的監控,看看他昨晚的活動路線!”
“是!”
李陽找了個安靜的角落,打開電腦,手指飛快地敲擊起來。他先是黑進了魏軍的手機運營商係統,調出了他的通話記錄:“魏軍和郝蓉聯係很頻繁,最近一個月幾乎每天都有通話,昨晚八點到九點之間,他們有過三次通話,最後一次是魏軍打給郝蓉,通話時間隻有十幾秒。”
接著,他又調取了魏軍的銀行流水:“魏軍的工資不高,但最近一個月有幾筆大額存款,加起來有五萬多,來源不明。而且他昨天晚上十點多,在華路附近的一個at機取過錢。”
“華路附近取錢?那正好是郝蓉死亡的時間段!”常保樂從保安室回來,手裡拿著一疊監控截圖,“我查了監控,魏軍昨天晚上十點半左右,穿著一身黑色衣服,戴著帽子,離開了小區,朝著華路的方向走去,淩晨四點多才回來,身上的衣服好像換過了。”
李陽又打開了地圖軟件,結合監控和基站定位,畫出了魏軍昨晚的行蹤軌跡:“他從小區出發,先去了華路附近的at機,然後在華路中段徘徊了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去了附近的一個垃圾桶,停留了幾分鐘,最後才回的小區。”
“垃圾桶?”季潔眼睛一亮,“他很可能在那裡丟棄了凶器或者帶血的衣服!”
鄭一民立刻派人去那個垃圾桶附近搜查,果然,在垃圾桶深處找到了一件被燒毀一半的黑色外套,上麵有暗紅色的血跡,還有一把用布包裹著的匕首,匕首上也有血跡。
“化驗外套和匕首上的血跡,比對郝蓉和魏軍的dna!”鄭一民下令道。
李陽則繼續深挖魏軍的信息,他侵入了魏軍的社交賬號和聊天記錄,很快有了新的發現:“魏軍和郝蓉確實在談戀愛,聊天記錄裡顯示,郝蓉一開始對魏軍很熱情,送了他很多東西,但最近一周,郝蓉對他很冷淡,還說要分手,因為她認識了新的男朋友。魏軍在聊天裡表現得很激動,說如果郝蓉敢分手,就讓她好看。”
“動機有了!”常保樂興奮地說,“魏軍被郝蓉甩了,懷恨在心,所以殺了她!”
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魏軍,現在隻需要找到他,進行最後的確認。李陽通過魏軍手機的實時定位,發現他現在正在郊區的一個網吧裡。
“找到了!在郊區星光網吧!”李陽指著屏幕上的定位點說。
鄭一民立刻帶領乾警們趕往事發地點。郊區的網吧環境嘈雜,煙霧繚繞。乾警們衝進去時,魏軍正坐在角落裡,戴著耳機,眼神空洞地看著電腦屏幕,對周圍的動靜毫無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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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保樂上前一把按住他的肩膀:“魏軍,跟我們走一趟吧!”
魏軍猛地回過頭,看到穿著警服的乾警,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渾身顫抖起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帶回警局後,麵對鐵證如山的證據,魏軍很快就交代了自己的犯罪事實。他確實是被郝蓉勾引,兩人開始交往,但郝蓉隻是把他當成排遣寂寞的玩物,很快就厭倦了他,找到了新的情人,並提出了分手。魏軍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和欺騙,心裡充滿了怨恨,於是在昨晚約郝蓉出來談判,在華路附近發生爭執,一時衝動,用匕首刺死了郝蓉,之後慌亂中棄車逃跑,把凶器和帶血的衣服扔進了垃圾桶。
案件順利告破,從發現棄車到抓獲凶手,隻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辦公室裡,常保樂看著李陽熟練地將所有證據整理歸檔,忍不住感慨道:“李陽,你這技術也太神了,要是沒有你,我們查起來不知道要多費多少功夫。”
李陽笑了笑,繼續埋頭整理資料:“隻是運氣好,剛好找到關鍵的線索而已。”
季潔也走過來,遞給他一杯水:“彆謙虛了,這次你功不可沒。不過,查案不僅要靠技術,還得靠現場勘查和邏輯推理,你這兩方麵也得跟上。”
“我知道,季姐,以後我會多學習的。”李陽認真地說。
鄭一民看著眼前的年輕警員們,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重案六組注入了新鮮血液,常保樂的勇猛,李陽的智慧,都讓這個團隊充滿了活力。他知道,未來還會有更多的案件等著他們,但隻要大家齊心協力,就沒有破不了的案。
窗外的陽光越發明媚,照在辦公桌上的卷宗上,仿佛也為這些剛剛告破的案件,鍍上了一層正義的光芒。而重案六組的乾警們,稍作休整後,又將投入到新的戰鬥中,守護著這座城市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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