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皮特彆厚,張六叔一刀砍在野豬脖子上,野豬也隻嗷叫了一聲,皮層一點傷也沒有。
幾個跳躍避開野豬攻擊,灰狼看準機會衝向發怒想要攻擊大個頭的野豬。
一口咬在野豬脖子上,野豬嗷嗷叫,不停擺動腦袋想要把灰狼甩開,奈何狼的咬合力太強,野豬最終支撐不住躺下了。
灰狼鬆口,野豬脖子上汩汩冒著鮮血。
安安見狀,開心歡呼,“小忠好棒!”
灰狼扭頭看去,定了那麼一秒,隨後撒腿朝安安跑去。
張六叔看著手裡柴刀苦笑,不是他力道不夠,也不是野豬皮硬到刀子都砍不破。
而是這把柴刀昨天砍荊棘叢早已有了缺口。
看來回去還得多準備一些刀具放在小家夥空間裡。
將柴刀往身後一插,邁步走向掛著安安的那棵樹。
吃飯時,安安很大方給了灰狼一隻烤鴨,五個雞腿。
雞腿是張震媽媽鹵來給她吃的,每次都會鹵好多,安安每次吃兩到三個,其他的都收了起來。
張震媽媽以為小家夥全吃了,高興的不行,就時不時做一些給她吃。
久而久之,安安就存了不少雞腿在空間。
灰狼辛苦了,安安給了獎勵,張六叔也挖了一上午的樹,安安自然也不會虧待他。
從空間拿出豬腳湯,椒鹽蝦,鹵牛肉,鹽水雞,炒生菜,番茄炒雞蛋。
外加一大盆米飯和半瓶二鍋頭。
張六叔看著那半瓶二鍋頭欣喜之餘又好奇的不行,“安安啊,你這二鍋頭從哪裡來的?”
他不認為有誰那麼不懂事給安安酒喝。
安安又拿出筷子遞給張六叔,“在王叔飯館撿瓶子時看到有位客人沒喝完就走了,我就給順了。”
想到什麼,她又說了句,“六叔,放心喝,那客人沒有對嘴喝,我親眼看到他是倒在杯子裡,所以這酒是乾淨的。”
張六叔悶笑,小家夥還真是貼心,還專門解釋一番。
擰開瓶蓋,小口抿了一口,渾身似充滿了力量。
吃完飯,張六叔稍微休息了一會,就拿起柴刀去了剛才安安趴著的那棵樹下。
這是一棵榕樹,榕樹很容易生長,插枝條就可以活。
這個完全可以當一個物種給安安帶到荒世界去。
將刀插在身後,動作輕盈爬上了樹。
安安掄著小短腿跑到樹下,昂頭說,“六叔,樹上沒果子。”
張六叔擺手示意她走遠點,安安轉身跑了幾步走轉過頭,就看到一根樹枝掉了下來。
“安安,這個是榕樹,枝丫插在土裡就可以活。”
張六叔解釋了這麼一句又繼續砍。
安安點點頭,原來這個和柳樹白楊一樣都可以插活。
張六叔力氣很大,哪怕刀缺口了,也還是一刀一根枝丫。
一邊砍完,他又跳到另外一邊繼續砍。
安安見狀跑上前就要把地上的榕樹枝收進空間。
張六叔眼角瞄到,“過會收,等六叔把枝條分一分在收。”
地上的枝丫都是小孩手臂粗的大枝丫,插仟要的是上麵那些分枝,小家夥一個人回到荒界種植,還是幫她把一切弄好,省的日後她自己分枝。
聞言,小家夥將收起的一根榕樹枝又拿了出來,然後跑到一邊去薅草籽。
灰狼小忠吃飽後跑到小溪那邊喝了點水後又一頭紮進草叢抓活物。
對,這次抓的是活物,抓一隻就讓安安收起來。
沒過多久,榕樹就光禿了,留下的全是粗壯樹乾,有葉子的小枝丫幾乎全部被砍完了。
跳下樹的張六叔開始分枝。
安安一邊薅草籽一邊注意那邊動作,見到張六叔下來後,噠噠噠跑了過去。
先是遞上一瓶水,在是遞了一塊濕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