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奪運術已經破了,你想怎麼辦!”秦安順冷冷看著老太太。
老太太和她眼睛對上,眼裡有愧疚有祈求,還有一絲無法撼動的堅定。
“老身希望秦家可以……”
“周老太太!”鷹叔打斷了她的話,問了個不相乾問題,“請問,您那位侄孫叫什麼!”
老太太不確定他問這話的意思,權衡思量到底該不該告訴他。
鷹叔知道她的顧慮,麵帶微笑解釋了一句,“老太太,您不用想太多,我隻是聽了您剛才說的故事,對那位周家主多了些崇敬,想認識認識他的後人罷了。”
聽到是這麼個理由,老太太臉上也露出笑容,她的父親確實是一位值得尊敬的人。
幼時的她不理解,隻覺的父親太冷血,對自己孩子都不好。
但隨著年紀的增長,她懂了,她的父親對於她幼年的遭遇視而不見,不是冷血,而是他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培養孩子。
可以善良,但不可以無底線。
可以忍讓,但絕不能懦弱到了不懂反抗。
她就是這樣一個例子,懦弱到了不敢反抗,父親冷眼旁觀彆人欺負她。
那時候的她總想著她是父親的孩子,她被人欺負了,父親應該會替她出頭。
但最後沒有。
後來的後來父親告訴她,把希望寄托在彆人身上是最愚蠢的想法。
她深有所感。
看著下首之人,老太太心裡沒有她麵上表現的那麼高興。
她活了一百多年,雖然窩在這個山村裡不見外人,但不代表她好騙。
這人麵相一看就不是那種會隨意與人打交道的人。
他身上的氣質和當初父親身邊長隨回叔差不多。
回叔那人不論是說話還是做事都帶著目的,廢話一句沒有。
“這位鷹……”
“老太太喊我老鷹就行。”鷹叔趕緊出聲阻了她話頭,害怕她喊出鷹叔兩個字,這可真受不起!
老太太點點頭,“老鷹,恕老身不能告訴你侄孫的名字。”
她沒有說理由,想來隻要是聰明人就會明白她的意思。
果然,鷹叔聽懂了,他笑著擺手,“周老太太也彆太介意,我真就隻是隨口一問,不一定非要知道。”
鷹叔突然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老太太和村民一下警惕了起來。
鷹叔挑了挑眉,看向老太太,“周老太太,有人讓我帶我一句話給你還有你們的神明。”
眾人一聽,全都豎起了耳朵。
周老太太更是拄著拐杖顫顫巍巍走到了鷹叔麵前。
“是什麼話!”
秦安順也詫異看著鷹叔,他怎麼不知道還有人帶話。
還有帶話給神明,這點很奇怪。
若要帶話,隻能是進山前,那個時候老太太還沒講故事。
所以,誰那麼厲害,提前知道神明的存在?
“老太太,那人說……”他頓了頓露出一個笑容,“你們不必再奪運,關於不讓那個神明消失這件事,有了更好的辦法。”
“請敬請等待!”
所有人都愣住了,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真的會有更好辦法?
老太太眼裡蒙上了一層霧氣,她伸出蒼老的枯枝手抓住鷹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