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柔,你最近有空嗎?”一個周末早上,我接到了戴邵剛的電話。
“你那邊怎麼有點吵?”從電話那端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音。
“你在機場?”我好像聽到了航班信息。
“是的,對接單位在工作上出了點狀況,本來以為線上會議就可以溝通解決的,後來覺得還是要親自去,所以行程比較倉促”,戴邵剛回複到。
“對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我反問道。“是這樣的,因為臨時才決定出差,有點擔心我爸爸的身體,所以想麻煩你,如果有空,可以替我去看看他嗎?”戴邵剛試探地問道,“我知道,這個請求可能有點唐突,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還可以找誰了,你是我現在最信任的人”,戴邵剛最後加了一句。
“這也沒什麼,放心交給我好了,對了,戴叔叔身體沒什麼吧?”我小心地問道。“上次你也看到了,他的臉色不太好,加上最後一次陪他去醫院例行體檢,報告他也沒給我看,心裡總有點放不下”,戴邵剛繼續說道,“畢竟他養育我那麼多年,沒有血緣卻勝似親生父子。”
“戴叔叔有你這麼個孝順兒子,也不枉費他養育你多年,你就安心出差,有事我會第一時間聯係你的”,我爽快的答道。
“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對了,備用鑰匙我就放在門口的牛奶箱裡,當然你去之前最好打個電話,座機電話和我爸的手機號碼之後發你微信。好了,我這邊快要登機了,那就一切拜托了,等我回來請你吃飯啊”,戴邵剛匆匆說完就掛了電話。
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又是周末,簡單收拾一下就準備出門,當然去之前和戴叔叔通了個電話,簡單說了幾句。
大約一小時後,我站在戴家大門口,先打開牛奶箱,果然發現了鑰匙,不過我還是決定不要擅自開門,隨即輕輕敲了門,不一會,從門裡傳來一聲“來了”,隨即是腳步聲。
我深呼吸,下意識緊緊握緊隨身包,裡麵還裝著我出門前臨時從抽屜裡取出的那本母親的日記。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這個念頭,隻是機會難得,既然心中有疑問,不如大膽求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