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夏末忘記——她和雲錚的生育值是多少,很有可能沒有後代!
華容容發泄般地狠狠罵了幾句,奈何容容姑娘實在不擅長罵人,翻來覆去也不過是那幾句。罵了幾遍,心頭鬱氣似乎隨著話語飄散了些,心情舒暢了一點,她便停了下來。
就這麼一會兒工夫,許多懸浮車陸續飛來,池塘裡的人愈發多了,水麵上頓時更熱鬨,水花四濺。
夏末很快注意到,這些人不僅僅是為了尋蓮藕而來,他們手中還提著籃子,正用籃子捕撈著渾水下的河獸。
華容容望向第一軍團營地的方向,語氣不太確定:“末末,那些人……好像是第一軍團的天賦師。”
夏末聞言,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一眼就認出了五人中走在最前麵的那個“好鄰居”。
“是第一軍團的家屬。”夏末輕聲道:“走在最前麵的那個是我家鄰居——杜蘭花,她丈夫是第一軍團的一個上校。”
杜蘭花遠遠地就看見了夏末,妝容精致的臉上立刻漾開熱情的笑容,用力朝她們揮著手:“夏末,我來看你來啦!”
夏末也抬手揮了揮,嘴角掛著淺淡的笑意,並未說話。
“跟她很熟嗎?”華容容瞥見杜蘭花那過分熱情的笑容,壓低聲音問道。
夏末想起與杜蘭花之間的那些“過往”,低聲吐出幾個字:“打出來的‘熟’。”
“打?”華容容聞言,驚訝地轉過頭,“末末,你還會打架?”緊接著又連聲追問,“打贏了嗎?受傷沒有?”
夏末輕笑一聲,低聲將她和杜蘭花之間的糾葛簡單說了。
華容容聽著,不時地插上一句。
“夏月真的好賤,明明是她……”
“打得好!”
“欺軟怕硬的東西。”
“她有病吧!”
“真是個愛嚼舌根的。”
“還是個貪小便宜的。”
聽完之後,眼見那幾人距離飛船隻有幾十米遠了,華容容用氣音提醒道:“隨便給一點點低能量的東西就好。”
夏末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杜蘭花走近,在飛船前十幾米處站定,目光落在夏末坐著的輪椅上。她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換上一副關切的神情:“聽她們說你受傷了,我還以為是假的呢!現在還不能走路嗎?”
夏末注意到其他四人並未停下腳步,隻是好奇地打量著她和華容容,繼續朝著雲錚他們的方向走去,並沒有與她們打招呼的意思。
她也好似沒看見她們,微笑回應杜蘭花:“能走,隻是還沒滿一個月,還不能長時間站立。略作停頓,問:“你怎麼來四號星了?”
“買河獸,省點貢獻點。”
“買好了嗎?”夏末又問。
“買好了。”杜蘭花回答後,輕輕歎了口氣,語氣帶著幾分埋怨:“雲錚上校也是的,帶你外出尋找物資,怎麼就沒保護好你,還害你受了這麼重的傷。”
夏末聽完,臉上的笑意倏地褪去,聲音冷了下來:“你聽誰說的,是雲錚沒有保護我、害我受傷?”
杜蘭花一怔,眼神閃爍:“沒……沒聽誰說。她們隻提了一句,說你和雲錚一起尋找物資掉進洞裡,差點死了……我就自己瞎琢磨……”
華容容一聽到“差點死了”這幾個字,立刻急了,強勢地打斷她的話:“她們才差點死了!全家都差點死了!”
不等杜蘭花辯解,華容容霍然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語帶譏諷:“你倒是真會想!這麼會編故事,怎麼不去當電視劇編導?如果夏末是個耳根子軟、心思多疑的人,聽了你這番‘琢磨’,這說話的語氣、神態,會不會就此和雲錚生出嫌隙來?”
杜蘭花本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也知道自己有挑撥之意。見華容容如此強勢,再一看夏末眼中閃爍的冷光,臉色頓時漲得通紅,訥訥道:“我……我……”
“你怎麼想,我管不著。”夏末的聲音不大,卻帶著冬日的寒意:“但你要是把這種胡思亂想當成真事到處說……”她說到此處,揚起右手漫不經心地來回揮動了一下,語氣陡然轉厲:“就彆怪我親自打上你家門去!”
杜蘭花一見她揮手,立刻捂住臉往後急退幾步,險些被滿地雜草絆倒。她慌忙鬆開捂臉的手,雙臂在空中胡亂抓撓了幾下,才勉強穩住身形,沒有真的摔下去。
她那番“抓空氣”的狼狽姿態,把夏末和華容容看得目瞪口呆。
等站穩了,杜蘭花抬頭看向夏末兩人,臉上紅暈未退,卻已擠出一抹笑,提著裙擺快步朝雲錚他們那邊走去。
“夏末,我可沒跟彆人說過。”她聲音裡帶著刻意的親昵,又像是忽然想起什麼,眼睛一亮:“你答應過要給我帶四號星特產的,沒忘吧?”
夏末還沒從她剛才那番誇張動作中回過神,聽到這話,一時又好氣又好笑,隻得無奈道:“記得,回去一定給你帶。”
杜蘭花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又揚起笑容:“那就說定啦!等你回去,我跟你講好多故事。”
她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一手放下裙擺掩住半邊嘴唇,“你走之後,第一軍團裡可熱鬨了……”話沒說完,她立馬轉身就走。
夏末望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心裡暗忖:這分明是在吊我胃口。可惜,我現在對吃瓜沒什麼興趣,滿腦子隻想著怎麼在荒星上搜集物資、搞建設。
華容容走近她身邊,望著杜蘭花的背影,低聲評價:“像她這樣的人,什麼話都不能對她說,聽她議論彆人也彆接話。否則一轉臉,她可能就傳得人儘皆知。”
夏末讚同地點點頭。
華容容了解夏末的性子——除非是她真正信任的人,否則大多時候都沉默少言,隻聽不說。她轉而說道:“不過她這種‘自來熟’的性格,倒也有個好處——消息特彆靈通。”
夏末接話:“她整天在軍團家屬區轉悠,東家長西家短的聽了滿肚子。”說著壓低聲音,跟華容容聊起那兩天坐在家門口,從杜蘭花那兒聽來的各種八卦。
華容容聽得時而皺眉,時而忍不住趴在夏末肩頭低聲笑不止,抬頭時眼角的餘光看向杜蘭花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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