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低頭看向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和華容容的一樣樸實無華,唯一不同的是內圈裡刻的名字。看見華容容手上的婚戒與自己的一樣時,她還暗暗感歎,不愧是好閨蜜。
想到此,她馬上點開智腦搜索第三類結婚證……
對麵的謝辭又一次聽到‘第三類結婚證’,淡淡掃過華容容的左手,很快收回目光,捂著臉靠在輪椅上,他知道妻子一開始為什麼看他了。
華容容聽完全部,小臉瞬間被一層冰霜蓋住,不顧形象的爆了粗口:“嗬,滾他媽的小妻……我和夏宇才結婚多久,這就見不得我們好,上趕著送上不了台麵的小妻!”她越說越氣,一巴掌重重拍在沙發上,又恨恨說:“她怎麼不送給她丈夫找幾個小妻?”
花想容張嘴想說什麼,最終沒有說出口。
華容容繼續恨恨的說:“夏宇若是敢找小妻、情人什麼的,我就把他閹了,自己去垃圾星等死。”
夏末已經查完資料,她不僅查了‘第三類結婚證’,還查了另外兩種,這才明白為什麼她挑了婚戒後,謝辭和羅局長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她轉頭看向雲錚,內心歎氣:自己這一選,斷了他明目張膽、左擁右抱的性福生活啊!轉念一想,自己好想也是一樣的哈,不能離婚,不能‘三夫四待’。這麼一想,她感覺挺好,很公平!
聽到華容容那句‘垃圾星等死’,她來不及細想,脫口而出:“姐們,何必呢?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兩千的事,我們不做。”
華容容眼裡的怒意散了一半,浮起一層委屈:“那該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看著他跟彆的女人……”
夏末搖頭,冷冷一笑:“為什麼要看?多傷眼睛。”
華容容不明白她的意思,茫然地問:“那……我該怎麼辦?”
夏末推開雲錚攬著她肩上的手,走到她身邊坐下:“姐們,律法規定領取第三類結婚證的夫妻,丈夫婚前的財產,婚後找到的物資,百分之八十是要上交妻子保管的。”
華容容咬唇打斷她的話,想到夏宇有了彆的女人,她眼中升起霧氣:“我知道啊,可這有什麼用?人都不是你的,守著錢做什麼?”
夏末伸手抱著她的肩膀,兩人頭靠頭像以前說悄悄話一樣,輕聲說:“你傻啊……我哥要是敢收小妻,或是養情人,你拿著他掙回的物資,想怎麼玩怎麼玩,想與誰玩與誰玩。”
看華容容看著自己,眼中的霧氣漸散,一副思考的神情,夏開輕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繼續:“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為了一顆臟了的草,放棄成片的大草原,還把自己送去垃圾星,多不劃算。”
華容容點頭,聲音低低的:“你說得有道理,確實不劃算。”
夏末與她對視,神情突然認真起來:“容容,我剛說的是如果——如果丈夫領回小妻,在外養小情人才這麼做。”
“我明白的。”華容容重重點頭,語氣也同樣認真:“他不負我,我也絕不做對不起他的事。”
夏末臉上浮起笑容,輕聲問:“現在心情好些了嗎?”看到華容容點頭,她轉而說:“剛才的話是哄你開心的,我們可不能為了一個臟了男人,把自己也弄臟。”
華容容深吸一口氣,像是想通一般,眼神恢複平常的清亮:“嗯,若是夏宇真的負了我,我就拿著他掙來的物資,什麼好的吃什麼,把自己養得漂漂亮亮,開開心心過每一天,看他因為物資少,一天天老去。”
夏末朝她豎起大拇指,看著她滿身的怒火漸漸平息,心裡才微微鬆了口氣。她忍不住想:容容對夏宇用情至深,才會在明知夏家處境艱難的情況下,依然義無反顧地嫁給他。這才新婚一個多月,要是夏宇真的聽從外祖家的安排……她不由得在心裡輕歎一聲。
“末末……”
雲錚的聲音忽然響起,語調平穩得聽不出絲毫情緒波動。
聽到他的聲音,夏末這才想起客廳裡還坐著另外三個人。她轉過頭去——雲錚眼中含著笑意,正溫柔地注視著她。
謝辭坐得筆直,看向她的眼神裡帶著幾分打量,仿佛在看神經病。
花想容的目光落在茶幾上的果盤,神色平靜,交疊放在膝頭的雙手,食指正有節奏地輕輕敲打著。
“天涯何處無芳草?”
容景帶著疑惑的聲音從客廳門口傳來。夏末循聲回頭,隻見他眉頭微蹙,攬著含笑盈盈的嬴葉縵倚在門框上,看樣子已經來了有一會兒了。
見客廳裡的人都望向他們,容景舒展眉頭,唇角勾起一抹淺笑,牽著嬴葉縵的手從容走進客廳。
“恭喜表叔、表嬸——”夏末立即站起身,臉上綻開明媚的笑容,雙手合十舉在胸前,一連串的吉祥話隨著容景夫婦的腳步如珠玉般滾落:“新婚快樂、佳偶天成、永結同心、心心相印、琴瑟和鳴、百年好合、花好月圓……”
待容景夫婦走到沙發旁,她俏皮地伸出雙手,掌心向上:“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容景垂眸打量著她那雙伸到麵前的手,沉默片刻,眼底掠過一絲笑意:“詞太少,沒紅包。”說著,他順手從茶幾的果盤裡取了個高級能量黃蕉,輕輕放在夏末攤開的掌心裡。
夏末正納悶什麼“太少”,見容景遞來水果,茫然地眨眨眼:“表叔……什麼太少?”
容景優雅地在沙發落座,這才不緊不慢地答道:“好詞太少。”
太少?夏末低頭看著手裡的黃蕉,心裡嘀咕:除了“早生貴子”沒說,我能想到的婚慶吉祥四字可都說了個遍,這還嫌少?連“恭喜發財”這樣的彩蛋都附贈了,還配上了標準動作呢。
她轉身把黃蕉遞給雲錚,順手端起茶幾上的果盤,挨個給在座的遞水果。等她重新坐下,接過雲錚細心剝好的黃蕉正要送進嘴裡——
容景也恰好剝好一根黃蕉遞給嬴葉縵,他抬眸看向夏末,語氣隨意地問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下一句是什麼?”
“何必單戀一枝花!”夏末想都沒想,脫口而出。話一出口,她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什麼,咬著黃蕉的動作不由得頓住。
“不對。”容景聽後,卻搖頭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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