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如同琉璃破碎的聲音響起!
那道極致劍光精準無比地從獸王那顆猙獰頭顱的眉心一穿而過!
獸王所有掙紮的動作瞬間凝固,九根毒刺上凝聚的毀滅光芒如同被戳破的氣泡般驟然暗澹、消散。它那龐大的身軀僵硬了片刻,隨即轟然倒塌,砸在枯萎壞死的地麵上,激起漫天灰燼,再無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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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室內陷入短暫的死寂。
隻有巢穴遠處依舊傳來的崩塌聲和虛空獸的嘶吼,證明危機並未完全解除。
噗通!噗通!
秦淵和柳依依幾乎同時脫力,單膝跪倒在地,劇烈地喘息著。兩人臉色都蒼白如紙,氣息萎靡,顯然剛才的爆發都消耗了極大的本源。
夜梟的身影悄然出現在秦淵身側,默默戒備,雖然她消耗也不小,但依舊保持著足夠的戰鬥力。
秦淵伸手一招,那枚吸收了過多能量、變得有些灼熱的環形玉佩和那枚布滿裂紋卻穩定下來的星髓,一同飛回他的手中。星髓入手依舊沉重,能量磅礴卻溫順了許多;玉佩則微微發燙,內部仿佛有星雲流轉,似乎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他看向柳依依,眼神複雜。今日若非她及時提醒和聯手,後果不堪設想。
柳依依緩緩調息,壓下翻騰的氣血,抬起眼眸,看向秦淵,那清冷的眸光中同樣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良久,才輕聲道:“你果然來了。”
秦淵沉默片刻,開口道:“多謝柳仙子方才出手相助。若非仙子,這星髓恐怕……”
柳依依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聲音恢複了平時的清冷,卻帶著一絲疲憊:“不必謝我。我幫你,亦是幫我自己,幫天劍門,或許……也是在幫這片星空下所有尚未被虛湮吞噬的世界。”
她頓了頓,目光掃過狼藉的腔室和獸王的屍體,繼續道:“此處非久留之地,巢穴核心被毀,崩塌在即,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長話短說。”
她看向秦淵,眼神變得銳利起來:“我當年因禍得福,突破元嬰。回歸宗門後,因功勳和修為,得以接觸宗門最核心的秘典記載,方才知曉了部分關於‘虛空王庭’以及其走狗‘七星閣’的真相。”
“天劍門內部,對此事態度並非鐵板一塊。”柳依依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譏諷,“以掌門和大長老為首的一部分高層,主張封閉山門,固守本位麵,甚至……傾向於向王庭妥協,以換取一時安寧。而另一部分以我師尊和幾位激進長老為首的力量,則主張聯合一切可能的力量,主動對抗王庭,絕不能坐以待斃。我,自然是主戰一派。”
“此次訪問玄天宗,明麵上是交流論道,聯合探查界域縫隙,實則是我們主戰派的一次暗中行動。”她坦言道,“目的有二:一是調查七星閣在玄天宗及其周邊星域的滲透情況;二是尋找可能存在的、源自上古‘守望堡壘’的遺產,以期增強我派實力,在宗門內爭取更多話語權。”
她的目光落在秦淵手中的玉佩上:“指引你來此,一方麵是因為我通過宗門秘法推算,此地殘留的星髓能量極其特殊,或許能激活你手中這枚‘鑰匙’,從中獲取更多關於‘序列’或‘守望堡壘’的信息。另一方麵……”
她微微一頓,坦然道:“我也確實需要你的幫助。獲取星髓,隻是第一步。在這片星塵沙海深處,還有一件更重要的東西,憑我一人之力,難以取回。而那件東西,很可能也需要你的‘鑰匙’才能開啟。”
秦淵靜靜地聽著,心中波瀾起伏。果然如此!柳依依的出現並非偶然,她背後代表著天劍門內部一股強大的主戰勢力。而她的目的,也與自己探尋真相、尋找生路的訴求不謀而合。
“你需要我做什麼?”秦淵直接問道。
柳依依看著他,眼神深邃:“此事說來話長,此地不宜詳談。我們先離開這裡,與外麵的人彙合,返回星骸迷城再作計較。你放心,我對你並無惡意,否則也不會多次出言提醒,更不會在此與你並肩作戰。”
秦淵略一沉吟,便點了點頭。眼下確實不是深談的時候,而且從柳依依之前的所作所為來看,她確實釋放了足夠的善意。與天劍門的主戰派合作,或許是當前局麵下最好的選擇。
“好,先離開這裡。”
三人不再多言,由狀態稍好的夜梟開路,秦淵收起星髓和玉佩,與柳依依相互攙扶,迅速向著來時的通道衝去。身後,核心腔室的崩塌越來越劇烈,巨大的肉塊和星辰碎片不斷砸落,將一切都埋葬在永恒的虛空塵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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