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被一個女子截下,當時,烈風將軍燕瀛洲帶傷,與屬下士兵逃至宣山……!”貼身侍衛加謀士的玉無緣,把傳回來的消息,一一告訴了皇朝。
“一個女子?她是誰?難道是天霜女俠白鳳夕?”
“不是!在場之人,無人知曉基來曆,就如憑空出現一樣,而且,實力非常強大,就連天霜女俠也對她恭敬有加!”
“這麼強?看來,事不可違,這不是我們能解決了!”
“要麼,告訴王爺一聲?”
“嗯,隻能如此了!”
兩人立馬動身去找翼州王,此時的皇遜,並不知道發生的一切,因為,他當時是把奪令的事交給了兒子皇朝的。
翼州王庭偏殿內,燭火映著皇遜沉肅的臉。下首,世子皇朝與謀士躬身立著,將宣山方向探出的消息一一稟明——那持有玄極令的燕瀛洲,已落入一名不知來曆的女子手中——對方身手難測,派去接應的將軍被對方一巴掌扇飛,其身邊似無強援。
“胡鬨!關乎玄極令的大事,怎可如此草率?”皇遜不滿的訓了一句,上位者的威壓漫開,他沉思了一會兒,抬頭說道:“玄極令是天下權柄的鑰匙,若被旁人捷足先登,我翼州謀劃多年的基業,豈不成了笑話?”
他一雙眼鷹眼橫掃二人,語氣不容置喙,說:“傳我命令,擂鼓聚將,調取鎮南、鎮北、鎮東三位將軍隨行,本王要親去宣山。”
皇朝微怔,剛要開口勸誡“父親萬金之軀,不必親往”,卻被皇遜一個眼神壓了回去。“那女子若識趣,便以翼州之勢利誘,許她榮華;若頑抗,便讓她知道,與王室作對的下場。”
皇遜起身時,衣擺掃過案角,自帶一股睥睨天下的傲氣,“本王親自去,便是給她臉麵,她該知曉誰才是天下之主。”
半日過後,宣山腳下的客棧外,皇遜端坐於紫檀椅上,三位大將按劍立在身後,皇朝侍立一側,氣勢赫赫。
豔妮推門而出時,手下人告知,其女就是扣押烈風將軍之人。
皇遜雖心中不快,卻未動聲色,也沒起身,隻抬了抬下巴,語氣帶著慣有的居高臨下:“女子,識相的便將玄極令交出,本王可許你……”
“啪!”
話未說完,清脆的巴掌聲驟然響起。
皇遜捂著臉,滿眼驚愕——他執掌翼州數十年,竟有人敢當眾扇他耳光?
“放肆!”他怒喝著起身,剛要發作,卻見豔妮身形一晃,掌風未及他反應便已欺近,不等那王爺有所動作,便被她淩空抓起,隨手甩向旁邊空地。
下一刻,場中傳開了拳拳到肉的挨揍之聲,不過瞬息,皇遜便被打得滿地找牙,骨節酸痛,最後竟被對方拎著衣領,像提小雞般掛到路邊的一棵老槐樹下,枝丫穿衣,硬生生把他掛了起來。
“王爺!”
此時,三位大將才從懵逼中醒悟過來,見狀拔刀便衝,想上前救人。
可那女子身手快得驚人,掌風拂過,一人挨了一下,每個人捂著眼眶踉蹌後退,指縫間還滲出了血來。
其中一人剛要拔出刀,便被一腳踹中胸口,倒飛出去撞在牆上,咳著血再也站不起。
最衝動的一位將軍,想挺槍而上,強刺女寇,卻被女子反手奪過槍杆,順勢一送,槍尖穿透胸膛,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沒了聲息。
皇朝抽出佩劍,劍光直逼女子麵門,卻被對方側身躲過,手肘重重撞在他額間。
一陣天旋地轉後,皇朝捂著額頭被摔在地上,隻覺眼前滿是金星,臉上火辣辣地疼——竟是也挨了記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