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山腳下幾個諸侯王在出洋相,卻不知,真正的獵人在一旁看著戲,連個最起碼的樣子都懶得裝。
不過,這一切與豔妮無關,她本就是來遊玩的,一開始不過是因為自身被無視而生氣,這點氣早在來客棧之前就消了。
現在,不過是玩心大起,在變著花樣玩呢。換成平時,這幾個王爺對她出言不遜,早被她宰了。
哪還能像現在這樣,隻是被打了一頓,掛到了樹上,還能夠安詳的活著。
看到眼前這一幕,躲在暗中的那個人,先是提心吊膽,隻看到人被掛在樹上後,又偷偷的鬆了口氣。
這個人就是人稱黑豐息的豐蘭息,他是雍州王豐宇的大兒子,也就是雍州世子。隻不過豐宇權力欲太強,對這親生兒子有了疑心。
接下來,又來了兩群人,一群是幽州王華雄之女華純然的隊伍,另一個是青州王風行濤的王駕。
這兩人,前者老爹是個女兒奴,把女兒看得比幾個兒子都重,所以,他兒子雖多,來的人卻隻有他這女兒一個。
後者是個病秧子,看他年逾五十,臉色蒼白,渾身無力,仿佛隨時可能死掉的殘弱樣。
不過,他身邊陪伴的是一個樣貌不俗,氣度不凡的年輕人,這人應該就是白鳳夕的堂兄風寫月。
這時,豔妮身後的酒館內,走出了一個青春靚麗,裝扮清淡的漂亮女子,向著青州王走去。
“父王,孩兒惜雲拜見父王!”
“雲兒?你怎麼在這兒?”青王驚訝的看著她,上下打量起來,一臉疑惑的問道。
“啊哎,孩兒也是正好路過,在酒館小息片刻!”風惜雲被問的差點臉紅,連忙隨口找了個話題。
“原來如此!”風行濤溫和的笑著點了點頭,就沒再多言。
“王兄,近來可好?”風惜雲對一旁的風寫月,熟絡的打了個招呼。
“好!”風寫月也笑著點了點頭,特彆稀少的吐出了一個字。
豔妮在她出來時,一眼就認出,這是換回了女兒裝的白鳳夕,這是看到自家王爺到來,上前進孝來了。
她也沒有打擾,說一些沒品的話,反而看向了樹枝上幽州王華雄。
“你家丫頭來了!”
幽州王原本如死豬一樣,四肢隨意下沉,一臉無奈的樣子,瞬間來了精神,抬頭看了過去,見華純然看來,連忙低頭不語,就怕被看到了,沒了往日威嚴。
“父王?”
可惜,幾個王爺被掛樹上這一幕,實在是太過惹眼,來到這裡就在第一時間能看到。
這女人長得確實國色天香的,當然,如果沒有風惜雲的話,那她就是最美的那個。
隻見她來到幾人跟前,看了眼掛在樹上的幽州王和其他王爺,又看了豔妮一眼,就向著她走來,到了跟前對她說道:
“你對我爹做了什麼?為什麼要把他掛在樹上?”
“?_????”讓豔妮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這女人會是這個反應,她不應該是,不管不顧的衝上去解救嗎?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