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在被淩伊山的金色鎖鏈控住了魔丸之後,那些白蛇先是一愣,緊接著便是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慘叫聲,原本準備攻擊淩伊山的動作也是被打斷。
群魔亂舞,在疼痛的驅使下,它們開始瘋狂地扭動著身軀,但這樣幅度太大的話,又是更痛。
痛,瘋狂地扭動,更痛,更瘋狂地扭動。。。。
好似進入了一個死循環,但偏偏強大的再生能力又讓它們如同當初的白蛇巨樹一樣,時刻保持魔丸的新鮮,根本甩不掉這等恐怖的鉗製。
淩老爺素來以心善聞名,看到白蛇竟然如此痛苦也是於心不忍,當即便是準備著手超度。
象征著須佐之男的骨架再次出現在了他的身後,緊接著手中再次出現了漆黑長劍,雷霆逐漸蔓延到了上麵。
緊接著淩伊山便是操控著巨大的須佐之男骨架將劍刃放在了那一根根的金色鎖鏈之上。
輕輕一拉,下一秒雷如遊蛇一般,順著那一根根的金色鎖鏈直達了諸多白蛇的軟肋之上,下一秒哀嚎連連。
聽到這一連串的慘叫聲,淩伊山卻是閉上了眼睛,似乎不忍見到如此恐怖的一幕。
但手中的動作卻是沒有停下。
漆黑的劍刃瘋狂地在金色鎖鏈之上滑動,每一次滑過都會帶去一絲雷霆攻擊在白蛇的身上,將其電得半死不活,哀嚎連連。
這一幕看得無數人沉默,他們想要從這場噩夢之中醒來,不少人甚至感覺自己的床上不再乾燥,如此程度還不能讓他們出冷汗,隻是尿而已。
今夜注定是一個充滿噩夢的夜晚。
很多人都在心中懊悔,自己是不是不該看那什麼異國魔丸大戰白蛇巨樹,不然也不會做這樣的噩夢。
但偏偏他們又像是沒有多少工資,飽受壓榨,前途無望,但又不得不每天去上班的社畜一樣痛苦卻不得不接受,移不開視線,生怕錯過了一分一秒。
淩伊山的動作雖然恐怖,但卻充斥著某種節奏與律動。
就像是一位從小夢想成為大提琴手的人,靠著自己的汗水與努力,以及不俗的家資,畢業於著名的音樂學校,並非常順利地開始了自己的職業生涯,逐漸成為了圈子中一個小有名氣的樂手,隻是漸漸地發現演奏不再快樂,自己的感情開始乾癟。
在自己快要退隱的時候,來到公園準備獨自一人進行最後的謝幕演出告彆自己職業生涯,突然看到了一群小孩因為自己的演奏而雀躍歡樂,臉上綻放出最純真的笑容,這一刻找回了初心,配合著對方的笑聲,進行了忘我,忘情的演奏,酣暢淋漓!
淩伊山:
金鎖做琴弦,黑劍做琴弓,而隨著淩伊山的每一次動作,白蛇就像是最虔誠的腦殘粉,立馬給出了反應。
此刻的淩伊山隻感覺到了儘心,閉上眼睛完全沉浸在了演奏之中。
就在淩伊山沉浸在忘我的音樂之中的時候,一道黑影卻是悄然殺至他的身邊,打出一道極為淩厲的攻擊。
赫然是,茨木童子。
但還不等它靠近,一道赤紅色的身影便是殺出,隻見嗔怒手握昭火陽極劍,斬出赤紅劍光將對方的攻擊給打散。
“哦,竟然沒有被我這絕強的神通鎖定,茨木,你這家夥竟然沒有魔丸的嗎?”
“可是也不像是女的啊。”
淩伊山眉頭一挑,麵對沒有魔丸的對手,哪怕是他也會重視幾分。
“鬆開!”
茨木童子的表情此時也不複之前的冷淡,如今的事態已經超出了它的預料,甚至是想象力的極限,在作為在場唯一沒有被淩伊山鎖住的大江山戰力,它必須站出來。
想到這裡,它便是伸出鬼手,直奔淩伊山的靈根掂來。
隻可惜,有嗔怒守衛,淩伊山的安全無憂,眼看白蛇逐漸開始減員,它的眼中閃過一絲焦急。
它可是答應了酒吞要贏的。
“茨木,你這家夥太殘忍了!”
就在這時,淩伊山卻是一聲厲喝,將對方給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