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cebook、itter、tube……
在這些平台的每一個角落,由“萬花筒”計劃雇傭的“水軍”和發帖機器人賬戶,開始像病毒一樣,瘋狂地傳播著各種精心製作的、真假難辨的內容。
一段被刻意做舊、畫質模糊的視頻,展現了一個酷似紅旗手機代工廠的環境。
工人們在昏暗的燈光下,麻木地重複著機械的動作,視頻的背景音裡,夾雜著監工模糊的嗬斥聲。
視頻的標題是——“他們稱之為‘紅魔’,因為它的每一個零件,都沾滿了工人的血淚。”
一篇由“內部員工”撰寫的匿名博客長文,詳細地描述了紅旗集團內部“令人窒息”的企業文化。
將何維塑造成了一個偏執、冷酷、視員工為工具的“暴君”。
而一個名為“反抗天網”的全球性ngo組織,仿佛在一夜之間冒了出來。
它的網站製作精良,口號響亮。
開始在全球各大城市,組織小規模但極具視覺衝擊力的抗議活動。
那些由演員扮演的抗議者,舉著“還我星空”、“拒絕數據奴役”的標語,照片迅速登上了各國新聞網站的頭條。
一切都像一個被精密計算過的多米諾骨牌陣。
第一塊牌被推倒後,後續的連鎖反應,開始在全球範圍內,無可阻擋地蔓延開來。
……
洛城,紅旗集團總部,原點控製室。
巨大的屏幕上,沒有顯示星辰大海,而是被分成了數十個小窗口。
每一個窗口,都實時滾動著來自全球的負麵輿情數據。
紅色的警報條目,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刷新著。
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一夜之間,變成了敵人。
集團公關部和法務部的負責人,麵色凝重地站在何維身後。
會議室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何總,這是我們成立以來,遭遇到的最嚴重、規模最大的有組織輿論攻擊。”公關總監的聲音有些沙啞,“對方的手法極其專業,多點爆發,層層遞進,幾乎堵死了我們所有常規的公關渠道。我們每辟一個謠,他們立刻就能製造出十個新的謠言。我們的品牌聲譽指數,在過去十二小時內,已經下跌了十五個百分點,並且還在加速。”
法務總顧問也補充道:“一些合作多年的歐洲商業夥伴,已經發來了‘關切函’,雖然措辭委婉,但背後的意思很明顯。如果我們不能儘快平息這場風波,很可能會影響到我們下個季度的歐洲業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個從始至終都沉默不語的男人身上。
何維靜靜地看著屏幕上那些洶湧的、充滿了惡意與謊言的數據洪流,眼神中古井無波。
他仿佛不是在看一場針對自己的戰爭,而是在欣賞一幅光怪陸離的抽象畫。
許久,他才緩緩轉過身,看向自己那些早已焦頭爛額的下屬們。
他沒有發怒,也沒有憂慮,嘴角甚至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他用一種平靜得近乎於冷酷的聲音,下達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感到難以理解的指令:
“通知下去,公關部暫停一切辟謠和反擊行動,法務部也暫時擱置訴訟準備。”
“什麼?”公關總監愣住了,“何總,那我們……”
何維抬手,製止了他的話。
“去資料庫,把我們過去五年,所有關於‘天網·共益’計劃的原始視頻資料、所有受助者的感謝信、所有第三方非營利組織的評估報告,全部整理出來。”
他看向集團的首席內容官:“我要你們用最好的團隊,拋開一切商業技巧,隻用最真實的情感,把它們剪輯成一部九十分鐘的紀錄片,名字就叫——《光,如何抵達》。”
“紀錄片?”所有人都麵麵相覷。
何維點了點頭,目光再次投向屏幕,那眼神仿佛穿透了眼前的喧囂,看到了這場戰爭的本質。
“他們想用黑暗,來定義我們。”
“那我們就告訴全世界。光,是如何抵達的。”
他看著下屬們眼中依舊無法散去的憂慮,補充了最後一句話。
那句話裡充滿了強大的、令人心安的力量。
“謊言需要不停地辯解,而事實,隻需要被看見一次。”
“讓子彈,再飛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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