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多裝飾,隻要結實,要關鍵時刻能保命。”
李虎的父親李山,是上海港民政司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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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沒事的時候喜歡打獵,年紀大了誰知道會出現什麼意外。有了這件鱷魚甲,我就放心了。”
楊石接過那張頂級的灣鱷皮,重重地點了點頭:“放心吧,李虎兄弟,我會用最好的牛筋線,雙股縫合,保證做到最堅固。”
……
天光破曉。
鐵匠鋪的鍛造聲已經持續了整整一夜。
何維身上的麻布背心早已被汗水濕透,貼在身上。
他的臉上、手臂上布滿了煙灰和細小的燙傷,但他的眼神依然炯炯有神。
三把已經成型的劍胚,已經擺在冷卻架上。
一把雙手重劍,厚重如山嶽,那是給何山的“山嶽”。
一把單手闊劍,鋒利堅韌,兼顧劈砍與刺擊,適合衝鋒陷陣,那是給據說性格剛毅果決的次子何石的“破軍”。
一把雙刃短劍,輕盈靈動,吹毛斷發,適合貼身纏鬥,那是給機敏靈活的小兒子何川的“流光”。
每一把劍上,都顯露出特有的細密紋理,如流水,如雲紋。
接下來,是最關鍵的一步——熱處理。
何維根據每一把劍的不同用途,分彆進行了的淬火和回火。
重劍隻淬火劍刃,保持劍脊的韌性。
闊劍進行整體油淬。
而短劍則采用了更複雜的覆土燒刃工藝,以追求極致的硬度和鋒利度。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鐵匠鋪的窗戶,照射在打磨完畢的三把戰劍上。
三把劍幾乎在同一時間,反射出森寒刺骨的劍光!
即便是還不懂黑鐵兵器的原始人看到它們,也會本能地感到戰栗。
何維輕輕撫摸著冰冷的劍身,嘴角露出了一絲滿意的微笑。
兒子們,這是父親為你們準備的禮物。
願這黑鐵之力,護佑你們,斬破前路的一切荊棘。
隨後,何維沒有休息,他回到首飾作坊,從金匠手中接過黃金和模具。
他不再是大開大合的掄錘,而是拿起精巧的小錘和鏨子,開始了精細的操作。
他要親自為何月和林沐,打造那對金手鐲。
不同於李虎追求的奢華和分量,何維的設計融合了他在南洋見過的自然之美和華夏文明的古樸大氣。
他在金手鐲的表麵,用極細的線條,雕刻出了婆羅洲特有的蔓藤花紋,花紋中纏繞著一條栩栩如生的、象征歸龍號的海蛇。
那是他這一段征程的印記。
兩個手鐲的內側,他分彆刻下了兩個名字:何月、林沐。
一個是他視若珍寶的女兒,一個是如今依然牽掛的故人。
這不僅是一件首飾,更是一份跨越萬裡的思念和歉意。
……
這一天,南洋城裡到處都彌漫著一種奇特的氛圍。
那是一種忙碌的喜悅,一種充滿希望的焦慮。
女人們聚在一起,互相比較著換來的皮子和香料,討論著如何打包才能多裝一些。
男人們則在楊石的工坊外排起了長隊,或是等著打造器具,或是把自己狩獵來的珍貴獸牙、獸皮進行加工。
甚至連在南洋城成家立業的本地配偶們,也被這種情緒感染。
張強和他的妻子——一位美麗賢惠的達雅克族女子,正把幾隻羽毛色彩斑斕的犀鳥和會說話的八哥裝進精心編織的竹籠裡。
“這就是送給阿公阿婆的禮物嗎?”女子問道。
“對,”張強笑著摸了摸身邊才三歲的兒子的頭,“老家那邊沒見過這種鳥,帶回去給老人家解解悶,他們肯定喜歡。”
禮物,在這一刻超越了物質本身的價值。
它承載著遊子對家鄉的眷戀,承載著開拓者對自己奮鬥成果的驕傲,更承載著人與人之間最質樸、最真摯的情感。
八天的時間,就在這種全城備禮的忙碌中,飛快流逝。
南洋城的府庫幾乎被兌換一空。
所有的物資——黃金、香料、植物種子、珍禽異獸、精美的瓷器、黑鐵工具,都被一箱箱、一籠籠地搬運到了碼頭,裝入歸龍號的巨大的貨艙。
歸龍號不僅是一艘船,更像是承載著整個南洋城十幾年心血與希望的巨大寶庫。
第八天傍晚。
碼頭上的風,悄然發生了變化。
原本帶著一絲悶熱、風向不定的海風,忽然變得穩定、強勁而又濕潤。
正在船頭做最後檢查的何維,猛地抬起頭。
他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這熟悉而又陌生的海風。
這是雨季特有的味道。
這是大海向他們發出的邀請。
這是等待了好幾個月的信風!
他睜開眼,目光如電,穿過忙碌的人群,投向了那片波濤洶湧的南海。
他轉過身,對著身後早已整裝待發的木青、李虎、陳啟、呂宋、張強、周柔,以及那三百多名眼中燃燒著同樣火焰的開拓者們。
“季風已至!”
“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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