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囂張跋扈的王爺,也不能這樣欺負寧國府子弟吧,那可是打天下的開國功臣之後呀。”
…
秦家。
麵對賈珍父子的脅迫,秦業隻能含淚接受,這哪裡是嫁女兒的喜事,分明就是賣女兒的悲事。
看著旁邊春風滿意喝茶的賈珍,秦業勉強擠出笑容。
若有選擇的機會。
他寧可閨女生作醜兒嫁給小門小戶。
一入侯門深似海,嫁進寧國府看著光鮮亮麗,可其中醃臢……哎。
都怪自己、都怪自己、當初修繕皇牆,受騙上當買了劣質的材料。
想自己一把年紀,本可以兩袖清風,沒有汙點,告老還鄉。
誰知在任期最後半年竟辦了糊塗事,如今用儘家財關係打點,總算能瞞著上邊重新修繕,偏叫賈珍咬著尾巴。
正與賈珍強顏歡笑詳談結親的章程,忽聽門子報:
“老爺,忠順王府的長史官兒到訪。”
聽聞是王府長史官,賈珍、秦業、俱都驚訝。
那賈珍青著臉起身瞥向秦業,暗道這老東西怎麼會跟忠順王爺家扯上乾係?連他們寧國府想巴結,都巴結不上。
秦業一臉煞白,臒瘦的身形晃晃悠悠站立不穩,心想該不會是東窗事發,叫朝廷知道了!完蛋了!完蛋了!他一把年紀,本該頤養天年,難道要在天牢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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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經拿銀子按下此事,怎麼還會捅到天家耳裡。
為此掏空秦家還欠下內務府十萬兩巨款。
顧不得驚訝恐慌,秦業協同賈珍趕緊迎出去。
秦業麵色不佳,精神萎靡,他上前拱手道:"長史遠道而來,下官有失遠迎。"一麵把劉長史往正堂主座上請。
賈珍也堆笑拱手打探道:“劉大人,什麼風兒把您這位尊客給吹來了啊?”
劉長史衝秦業拱了拱手,很自然落座主位,含笑對他遞上一份賣身契與修繕皇牆的十萬兩銀票。
然而對賈珍卻是不屑一顧。
賈珍心中雖是羞惱,卻也無可奈何,宰相門前還七品官兒呢,親王家的長史雖隻有五品,倒比朝廷許多官兒都有麵子。
既然巴結不上也沒關係,不招惡就成,賈珍如是想到。
自己找補了台階,賈珍很快把心思,放到劉長史的來意上麵。
十萬兩銀票?王爺借給秦業?
賈珍在旁邊眼睛都看直了,到底是什麼關係,他越猜越是想的急紅了臉。
麵對十萬兩銀票,秦業不敢接,還有那張契約,又是什麼意思。
劉長史見秦業不為所動,乾脆直接拍在案幾上,衝忠順府的方向拱了拱手,開門見山的道:
“我們王爺最講禮法,見不得為朝廷勞苦半輩子的秦大人,臨了一時糊塗,丟了腦袋。”頓了頓意味深長看向賈珍,又繼續說道:
“故此朝廷法不可丟,王爺願自掏腰包,借銀幫忙修繕皇牆。至於秦大人借的內務府銀錢,也就一筆勾銷了。”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的很。對於忠順王會發善心?賈珍和秦業是半個標點符號都不會信。
王爺不借機敲勳貴竹杠就燒高香了,還指望他拿銀子出來,那就是隻貔貅,隻進不出!
看著發愣的二人,劉長史麵色一整,忽就轉了話鋒語調,冷冷盯著他們笑道:
“天下沒有白吃的宴席,我們王爺,嗬,缺個使喚的婢女。”屈指敲了敲案幾上的文契。
賈珍、秦業不覺把眼睛看過去,方才沒去細看,現在定睛一看,頓時唬的魂不附體,都站了起來,驚喊道:
“怎麼可能?”
原來那文契竟然是一張賣身契,上麵寫著秦可卿之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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