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王爺,此酒一喝飄飄然如臨仙境,恍恍惚如瑤池仙女同飲,好寓意啊,也就咱們風流倜儻的王爺能想得出。”
李洵尷尬的直抽,他就隨口一說而已,懶得聽劉長史滔滔不絕的馬屁。
他親自監守工匠們按照詳細步驟開始蒸餾白酒,錯誤的地方也方便指導。
因完全按照他的步驟,少不得要花幾日準備功夫,索性先在王府庫房取二十壇專門供應給皇宮的夏家桂花酒,用來給工匠練手。
二次蒸餾提純的桂花酒比原先度數,起碼高了10幾個點,由原本的20多度直飆30。
彆看就那麼30度,大順朝百姓可沒經過後世各種工業高度白酒摧殘,酒精抗性自是差的八百米遠。
若不然北靜王家的月桂酒怎敢稱之,第一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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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匠打開蒸鍋,將火候控製到李洵說的大小,再將酒倒入鍋中,鐵鍋上方是一個倒過來的漏鬥狀管子連接著瓷缸。
蒸鍋冒出濃烈的白蒸汽,緩緩上升進入管子裡,冷卻後一滴一滴流入瓷缸…
“這就成了?”
“沒曾想還能這樣子釀酒,真是聞所未聞。”
“好香啊,比夏家桂花釀更濃烈。”
“若是按照王爺的步驟釀咱們自己的配方,必定比桂花釀更好。”
“我等欽佩王爺不已。”
麵對一陣狂風暴雨般的馬屁席卷來,李洵拉下臉催促:“行了、行了、少跟本王花馬吊嘴,本王厲害的地方多如牛毛,每一件小事都拍馬屁,要拍到何年何去了!”
這可不是小事兒啊,劉長史眯著眼睛算計,王爺這萬豔同杯一經問世,幾近壟斷了烈酒市場,那些軍營裡的軍漢,若是喝一口更烈的酒,哪還喝得下其它?
哪怕是老百姓,到了冬天乾活時可離不得白酒,喝一口暖身能救命!再有就是那些跑江湖的臟漢,誰受得了這等烈酒不去喝它,豈不等同壟斷了諸多行業!
如此暴利暢銷品怎麼能是件小事兒。至於王爺說的用酒頭順手做勞什子花露水,他就不懂是什麼東西了,隻曉得是防蚊蟲,擦在身子上的。
嗯,那玩意兒想必會更受女子喜歡。
李洵裝了半碗提純後的桂花釀酒,皺著眉聞了一下,味道沒有太強烈,畢竟不是原版材料而是二次加工,至於口感如何……
“劉長史,會喝酒嗎。”
劉長史點點頭:“下官偶爾小酌一杯,是以那種溫和酸甜的酒水養身,鮮少喝那等烈酒。”
李洵打量著他,細狗一隻:“來,試試。”管你喝不喝烈酒,先當小白鼠。
劉長史臉皮微微抽搐,還得裝出與有榮焉的笑容,接過碗又開始表演:
“能喝到這新鮮法子釀出的第一碗酒,實是下官榮幸之至,王爺乃經天緯地之才,氣吞山河之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曉古今學貫,中西超凡脫俗之人,下官對王爺的敬仰有如……”
“停!”
李洵黑著臉,用力扯了一下劉長史的兩撇小胡子,沒好氣地罵道:
“本王不喊停,你是不是要念到明兒去,滿嘴酸言腐語,聒噪的緊!趕緊的喝了!”
李洵看出了,劉長史沒有說謊。
他確實不怎麼喝烈酒。
半碗的白酒,劉長史舉碗一飲而儘,遂整個人都呆怔了,死白死白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泛起紅潮。
工匠們也都緊張起來,盯著劉長史。
味道怎麼樣。
有沒有比外麵的濃香,夠不夠霸道?
比的過北靜王的月桂酒嗎。
“啊!辣!喝進喉嚨裡跟刀割似的,割完又在胃裡燒,啊……”怔愣半晌的劉長史總算複活了,工匠們還以為他被勾了魂。
說著說著,劉長史漸漸呈現迷醉狀態,舌頭也卷起來了,搖搖晃晃想去扶門,結果抓了個空,最後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不好,長史官喝死了!”
也不知哪個傻乎乎的工匠驚呼一聲,險些讓李洵踉蹌跌倒。
遂,又見昏迷不醒的劉長史流著口水一邊傻笑一麵說夢話:“隔壁張寡婦真真兒馬叉蟲,本官尤為喜愛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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