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奴,你也配到王爺跟前磕頭,有什麼解釋賠罪的地方,叫你主子駙馬爺親自上王府!”
…
神威將軍府。
“怎麼樣,咱們好兄弟有福同享。”
當馮紫英把銀票拍在桌麵時。
賈珍、賈璉頓時眼珠子就盯在那兒,喉嚨下意識滾動。
賈珍笑道:“紫英,你到底乾什麼買賣了,非叫我等入夥,還說一個月後隻管等著分利便是。”
馮紫英豪氣將一大碗酒乾儘仰頭大笑道:“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卻是性急的,
既是當日放了狠話幫你們出氣兒,爺們要是皺一皺眉頭,就是個小娘養的!”
此話一出賈璉大感不妙。
還能有什麼仇報不報的,馮紫英自是說那忠順王,當日不過酒後一番頑笑,誰曉得他會當真!賈珍與賈璉難堪的對視一眼,那銀子收了不是,不收也不是。
好不容易才送走那尊瘟神!怎麼又叫馮紫英平白招惹回來?嗚呼哀哉——,賈珍痛苦著臉問:
“紫英,你這買賣不會是京城最近,熱火朝天的商品?百寶露吧,聽聞有很多世家在背後仿製。”
馮紫英一把拉過賈璉的手:“璉二哥,拿著!你投的一千兩銀子,拿回本金利息,共三千兩,珍大哥你東府投三千兩,這裡六千兩收好。”
“彆彆彆。”賈珍、賈璉趕緊推辭,他娘的早說是找我們湊錢占忠順王便宜,打死也不往裡跳。每月還要還那王府一萬兩,這要是被王爺發現,還不知拿什麼賠罪!
此刻的馮紫英,正誌得意滿。
他仰頭灌下一杯烈酒,臉上帶著熏然的醉意和毫不掩飾的譏諷:
“璉二哥,珍大哥你們彆擔心,正所謂一人做事一人當,真要出事兒我不連累你們,再者馮家有五軍營兵權在手,在朝廷舉足輕重,忠順王不至於動我。
忠順親王?哼,不過是個頂著名頭的草包!生的好罷了。如今滿京城誰不罵他心黑,他的太虛樓日進鬥金?
我看是日虧鬥金!由我牽頭仿製要不了多久,整個大順全是賣那驅蚊水的,也就成了爛白菜。”
賈璉和賈珍臉色一黑,那廝連北靜王,都不放在眼裡,你區區馮家有五軍營兵權在手又如何啊。
賈府兩位紈絝正愁眉苦臉看著馮紫英大放厥詞,忽就聽外麵一陣亂哄哄喊叫。
“怎麼了!”
馮紫英起身喝來一位奴才。
“忠、忠順王從外麵打進來了。”
“啊?”眾人齊齊變色,賈璉和賈珍一縮脖子趕緊拱手要走:“紫英,彆生事,快走罷!”
他們哪裡走的了?李洵已經帶侍衛,把馮家幾個大門包了。
“馮唐將軍的犬子果然出息了。”
李洵的聲音驟然響起,像一把利刃劈開了滿室的喧囂,瞬間凍結了所有畫麵。
眾人猛地扭頭,隻見廳門大開忠順親王負手走了進來。
李洵看見廳裡喝酒的居然還有賈璉、賈珍登時樂了……
哎呀,這可怎麼是好,
意外之喜。
這回讓兩個賈府草包子弟賠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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