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這廝是個變態性虐狂,這可不在李洵的接受範圍內,他一開始就沒真打算重用孫紹祖,無非畫大餅當哈巴狗利用罷了。
他自顧自從腰間抽出那把被嫌棄的短銃,放在掌心掂量把玩著,曬夠了那孫紹祖才慢悠悠地開口,聲音平淡無波:
“起來說話。何事讓你如此著急來擾本王清靜?”看見孫紹祖那張臉李洵就想抽,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那是俗話……
“王爺,卑職幸不辱命!給您獻美人兒來了。”長得醜,還笑那麼燦爛,嬸嬸能忍,叔叔忍不住了。
李洵把火銃重重一放,“磅!”起身揪住他的衣領,抬手幾巴掌,皺眉,惡狠狠的罵道:
“狗東西,你莫不是頂著本王名號出去搶美人兒?”看著孫紹祖有些黢黑的臉上浮現紅印,李洵總算心裡舒服了…
孫紹祖挨了幾巴掌又怒又委屈,想著王爺誤會,趕緊解釋:
“就算給卑職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在王爺龍頭上潑臟水。
卑職是化作土匪綁了她們在牟尼院,也沒用王爺的名字。”
以孫紹祖的品性,想著原著賈迎春的結局,若是他不去接手,那王熙鳳主仆必定會給這廝糟蹋的不成人樣,正所謂不要白不要,孫紹祖怎麼可能好心“完璧歸趙”。
“原來是本王誤會了紹祖。”李洵這才鬆開孫紹祖,拍了拍他的肩膀,像看條忠心的搖尾惡犬,不禁破顏一笑:“你做的很好。”
孫紹祖一喜,趕緊跪地磕頭:“能給王爺辦事,是卑職的榮幸。”
怎麼處理王熙鳳呢?李洵想著昨兒,他才讓賈璉簽字畫押獻妻賣妾,沒想今兒孫紹祖又給他整出騷操作。
他原本還想等從揚州回來在敲打一下王熙鳳,眼下隻能提前,還有牟尼院…是不是住著的美尼姑叫妙玉來著啊?
李洵搓著玉扳指問:“你給她們關在牟尼院,路上可有被旁的發現?”
“王爺放心!”孫紹祖賭咒發誓的道:“牟尼院附近僻靜的緊,那尼姑冷傲遠近馳名,幾乎不會有等閒人去自討苦吃。”
“那可是榮國府孫媳婦,本王若是去摘了美人兒,此事豈不是招禍。”眯著眼睛,很難辦的樣子。
孫紹祖也是機靈,福至心靈的出主意:“王爺隻需和我們一樣,化作土匪,戴個麵具,給她們十雙眼睛也猜不出王爺您是何方神聖了。”
“哈哈哈,”李洵哈哈一笑,讚許道:“孫指揮果然是個有本事兒的,在大同府屈才了,你且回去,在京中繼續周旋於勳貴之間探些有用消息,找到機會本王一定重重推舉你!”
畫下大餅,李洵立馬去換了套常服,帶上傅指揮直奔西門外的牟尼院。
到得牟尼院前一片竹林時。
李洵從懷裡摸出準備好的兩張麵具,丟了一張給傅指揮,自己遂戴上,清清嗓子。
他把聲調語氣改成市井流氓,即興表演了一段紈絝子弟霸王硬上弓良女,問道:
“你能聽出孤的聲音嗎?”
傅指揮隻覺自家王爺實在會玩的緊,這是要扮演山賊強迫民女?他先是打量一番,誇讚道:
“王爺的身段兒和貴相在怎麼掩藏,也不像流裡流氣的土匪,倒是那聲音和語氣,簡直就像江湖說書裡的大銀……”他原要指大銀蟲,頓了頓才發現差點就廁所打燈籠,找死了!
李洵倒沒在意他後半句,而是琢磨,怎麼把身段演的更流氓。
算了!就這樣吧。
咳嗽兩聲,遂走進牟尼院其中一間,窗戶簾子為淡青色的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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