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按照原本那賈雨村的處理方案,薛蟠打死馮淵早晚被翻出來炒冷飯,反而罪加一等!
而李洵的辦法則是一勞永逸。
明麵處理妥善,既能給馮家個交代,順便教訓一下呆霸王也算幫寶釵了。
說到底李洵是極其護短的,特彆是對待美色方麵,隻要沒觸犯戴綠帽底線,皆可商量。
“要不要給薛家在內務府把皇商名頭,重新掛起來!?就當是其中一項聘禮了?”李洵騎在馬上思忖。
現今薛家早沒了皇商實名,隻是依賴祖上的關係在內務府掛了個虛名而已,撿些邊角料采辦。
李洵眯起眼睛一笑:“到時候寶釵帶著薛家全部產業的大部分實股當嫁妝,
給多少聘禮那不都是左手倒右手,又回來了?難不成薛蟠還敢阻攔?沒給他全吞了都算本王善良!”
就這麼想著已是到薛府,李洵把馬丟給傅義,一大群丫鬟捧豔而出,準備去後宅給薛家母女通報。
“不必來請安。”李洵一麵信步往客居院子走,一邊打哈欠。
剛走進院子,晴雯就跟喜鵲似的,嘰嘰喳喳跑出來迎接。
“王爺回來啦。”
香菱慢一步綴在後邊,跟不上晴雯那匹歡脫的野馬。
不過李洵認為。
若在另一個競技場決鬥的話。
晴雯那嬌弱的身子骨,肯定是比不過香菱吃苦耐乾。
香菱跟寶釵屬於一個類型,有肉不顯胖,晴雯則和林黛玉差不多屬於一回合就倒。
晴雯和香菱不就等於山寨版,寶釵黛玉?
李洵眼睛立時就冒出情愫來了,左右開弓哈哈一笑:
“是不是想本王了?”
晴雯象征性扭了一下,掙了掙紅著臉兒道:“爺,還在院子裡呢,好多薛家的奴婢瞧著忒也難為情。”
李洵不予理會,他一慣都是明目張膽,好擔心旁個看去?睨了眼右邊的呆香菱。
傻姑娘鵪鶉似的把腦袋往他懷裡藏,悶著不出聲。
一副逆來順受等著讓人欺負的乖巧樣子。
進了裡間。
李洵倒頭就木字型大咧咧癱在床上。
任由晴雯香菱一左一右幫忙脫鞋子,解外套,卸玉佩什麼的,直把他脫了個身輕如燕方才罷休。
眼下差不多還有一個時辰才到晌午擺飯,正好可以眯一會兒,想起昨晚跟薛寶釵的酣戰。
因是寶釵意亂情迷神魂顛倒的,李洵擔心真塞給她,萬一激動會斷子絕孫,故此當時就沒敢嘗試,閉眼問香菱道:
“你也看過晴雯怎麼伺候的了,學的怎麼樣?”
“這……奴婢、奴婢怎麼……”香菱鬨紅了臉,支支吾吾的,她倒是傻乎乎私下去請教過晴雯。
結果晴雯紅著臉瞪了她幾眼,這種事兒,虧香菱真好意思去問。
晴雯自個都不好意思,於是隨便給她找了個象形東西敷衍。
就當做是實物練習……
香菱想起晴雯給她說的王爺特殊愛好,便漲紅了臉。當中也有晴雯促狹的玩笑刻意嚇唬她罷了,偏偏香菱當了真。
李洵笑了笑:“不會可以現學。”
“青天白日的,也不怕林姑娘來了,若真叫她撞見還不知羞成什麼。”
晴雯小聲嘀咕起身,忙端起盆子去潑水,實則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