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齒的道:
“銀蝶伺候我梳妝,把壓箱底那套我當年嫁進來時穿的鳳冠霞帔,給我拿出來換上,就當今夜我尤氏重新當回新娘子,我也學賈珍換個新男人!”
…
酒過三巡。
李洵已喝得微醺,賈珍父子更是腳下發飄,眼神迷離。
就在這時。
樓梯口傳來環佩輕響,蓮步姍姍。
隻見尤氏一身大紅的鳳冠霞帔緩緩走來,沒有蓋蓋頭,精心打扮過,臉上薄施脂粉,掩蓋了淚痕,眉梢眼角刻意描畫得嫵媚含情。
嘶………
李洵端著酒杯的手頓在半空,一時也愣住了。
這花樣有點出乎意料。
不過。
李洵斜了一眼賈珍父子,發現這對王八比他還驚訝。
那麼??
尤氏這身夢回洞房花燭夜,不是賈珍的主意,就是她自己了!?
賈蓉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直勾勾地盯著尤氏,喉結上下滾動口水都快流出來,恨不得用目光把那礙事的霞帔剝開。
賈珍則是又驚又怒又……莫名興奮!
他讓尤氏打扮可沒讓她打扮成新娘子啊!這浪蹄子!
看著的妻子穿著嫁衣走向另一個男人,尤其還是尊貴無比的王爺,扭曲的、禁忌的、刺激感竟讓他渾身戰栗。
李洵的目光在尤氏那身奪目的嫁衣上轉了一圈,他盯著賈珍笑。
賈珍被李洵看得一個激靈,立即諂媚邀功:
“王爺,臣賈珍信守承諾,當初簽下的文契今日便奉上!”賈珍說著,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雅間內裡那道垂著珠簾的精致小門。
李洵會意,哈哈一笑,放下酒杯,起身走到尤氏麵前,一把攬住她微微發顫的腰肢。
尤氏身子一僵,卻沒有推開。
李洵感受到她的僵硬,湊近她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笑道:
“彆怕,本王比那老廢物憐香惜玉,而且更強壯。”隨即又抬頭,目光如電般掃過賈珍父子,聲音陡然轉冷:
“記住,本王沾染過的女人,你們父子日後若還敢碰一根手指頭。”
“小心脖子上那兩顆狗頭!”
賈珍父子嚇得魂飛魄散,跪下磕頭如搗蒜:
“我們父子日後定將尤氏高高供起來,絕不敢再有半分褻瀆之心,王爺明鑒大可放心。”
李洵滿意地點點頭,擁著尤氏便往那珠簾後的小門走去。
臨進門,他像是忽然想起什麼,回頭對還跪在地上的賈珍父子,輕描淡寫地又加了一句:
“哦,對了。本王聽說,尤氏還有兩個妹妹?叫什麼二姐、三姐的?據說也是人間絕色?
本王這人啊,最愛美人,尤其講究個圓滿。這尤家三姐妹缺一不可,記住了?”
賈珍、賈蓉父子聞言,如遭五雷轟頂。
獻上一個尤氏不怎麼打緊,怎麼連樹上那兩個水靈靈、他們父子覬覦已久、隻等機會下手的鮮桃也要一並摘了去?
這簡直是……是連皮帶骨,連鍋端啊!
“臣賈珍遵命…”賈珍隻覺得嘴裡發苦,這回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虧到姥姥家了。
不多時,珠簾輕響。
小門啪嗒一聲被尤氏從裡麵重重關上。
賈珍、賈蓉父子小心翼翼地抬起頭,豎起耳朵,麵麵相覷。
他們原本隻想確認尤氏是否聽話,是否成事。
起初。
門內傳來的是尤氏壓抑微弱抗拒和推拒聲,夾雜著衣料摩擦的窸窣。
漸漸地。
那抗拒聲變了調化作斷斷續續、似泣似訴的低吟。
再後來。
竟變成了尤氏主動的、帶著急切渴求的奉承。
那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放縱。
全無平日的半分隱忍克製!
接著,更是傳出李洵帶著笑意的調問:“如何?本王比那賈珍老兒,孰強孰弱?”
“王爺……王爺您……您比那銀樣鑞槍頭……強了一百倍……一千倍……”
“噗。”賈珍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羞惱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可那不堪入耳的聲音卻如同魔咒,讓他渾身僵硬,竟聽得入了神,褲襠裡一片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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