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府的辦事兒能力那是相當強悍,遍布全國各地,每個州,城都有辦事衙門,隻是並不像京城總部這裡明寫,而是偽裝起來了。
什麼便衣裝小攤販,賣魚佬,菜農一樣,鬼知道這群錦衣虎牙有什麼副業,保不齊還有婦科大夫的正職身份也是錦衣衛。
你去當地賭坊玩樂,保不齊就是錦衣府的人,白天他們是活靈活現的小癟三,晚上就成了穿梭在你家屋頂的鬼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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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錦衣府都是皇帝斟酌再三嚴格挑選的成果,幾乎都是按照子承父業製度。
沒準你爹當錦衣時,你都被蒙在鼓裡,哪天你婦科大夫當的美滋滋的,結果秘旨下來,讓你接替你爹……
李洵接過冊子,饒有興致地翻開。
“喲嗬!”
剛看兩頁,李洵就樂了。
“這錦衣府的探子們,真他娘的是個吃苦耐勞的人才!連陳敬明一天拉幾次屎、是乾的還是稀的,放幾個屁、
愛吃城南張記的臭豆腐、晚上跟他夫人嘿咻幾次、一次堅持多久……都寫得清清楚楚,嘖嘖嘖,不用那麼細吧?”他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還咂吧咂吧嘴。
李洵越看越起勁,當翻到陳敬明某一頁小秘密時,眼睛猛地一亮,“啪”地一拍桌子忍不住樂起來:
“陳大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在朝廷威風八麵,回到家得跪舔夫人腳底板?懼內啊,還是個妻管嚴。
懼內還敢在百花巷養外室金屋藏嬌?弄出個嗷嗷待哺的私生子,哈哈哈有骨氣,真他娘的有骨氣。”
這陳敬明也算是個青年才俊,二十餘歲高中進士,二十年的官場沉浮,四十出頭就爬上了戶部尚書這等顯赫位置,堪稱順風順水,一路開掛啊。
李洵摸著下巴,眼珠子滴溜溜亂轉,一個絕妙的損招瞬間成型。
他踢了踢跪在地上的劉長史:“本王那寶貝土豆,伺候得怎麼樣了?”
劉長史心裡“咯噔”一下,隨即狂喜。
王爺終於想起我了!
這是要翻篇了?他立刻戲精附體,努力擠出滿臉的懊悔與痛苦,哽咽道:
“王爺恕罪,下官……下官深知罪孽深重,無顏麵對王爺,但王爺交代的差事下官一日都不敢懈怠,便是待罪之身,下官也會爬過去照看那土豆,
下官一天恨不得去菜園子看八十趟,已經嚴格按照王爺吩咐,等芽發到半指節長,切塊,抹了厚厚的草木灰,全種到菜園裡,每天精心伺候著,不敢有半分差池!”
他一邊表忠心,一邊悄悄活動了下僵硬的腳趾。
“嗯,算你還有點用。”李洵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懶得再跟他計較昨晚的事:“去,跟傅義都換身不打眼的常服,本王要去百花巷瞧稀罕。”
“謝王爺恩典!”劉長史如蒙大赦,激動哭出聲,估計裡麵口水成分占的比較多。
他掙紮著想爬起來,奈何腿腳不聽使喚,還是傅義笑嗬嗬地伸手抓住他脖頸衣領,拎瘦雞似的給他提起來,劉長史才雙腿打擺子站在那。
李洵放下那本趣味盎然的密冊,搓著下巴,又想起一事,隨口問道:“對了,五城兵馬司現在誰當家?”
傅義立刻回道:“回王爺,現任指揮使是景田侯之孫,裘良。算起來,也是北靜王府祖上那一脈的,四王八公十二侯,沾親帶故。”
五城兵馬司指揮使,官不大,正六品,卻是個實打實的“萬金油”肥差兒,能輕鬆得到周邊,花邊新聞。
京城治安、巡捕盜賊、捉拿逃犯、維護市場、征收商稅、清理街道、救火防災亂七八糟的活兒都歸他們那一掛管,累得要死,但油水也足,可操作的空間極大。
李洵眼睛眯了眯,裘良……嗯?與自己沒甚關係,他盤算著,找機會得把裘良趕走,好讓這位置騰出來把自己那個辦事謹慎少言寡語的義子仇鶴頂上去。
至於另一個義子孫紹祖,暫時還沒想好塞哪兒最合適,因地施材最好,那就先擱著吧。
他走到書架旁,取下一個巴掌大小,描金繪彩的精致木盒,喚來門口侍立的奴婢:
“把這個盒子,親手交給暫住在園林那裡的賈璉二奶奶,王熙鳳。告訴她……”李洵頓了頓壞笑道:
“請她務必仔細、小心地看!看完,本王等著她的回音!”
奴婢恭敬地接過盒子,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李洵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走吧,陪六爺去百花巷,給咱們的陳尚書大人,送大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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