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妙玉見到來的人竟是之前在牟尼院輕薄和救自己的登徒子。
她還以為出現了幻覺，頓時又暈了過去。
“去浴池準備，送一套嶄新衣裳過來，備些酒菜。”
李洵吩咐婢女後便不再猶豫的把妙玉攔腰抱起。
池水溫熱，水麵漂浮著新鮮花瓣。
在親王府不知有多少個浴池，連他都不清楚。
李洵抱著意識昏迷的妙玉大步走進去，早已在此等候的奴婢屏息垂手不敢多看。
他可沒打算讓奴婢給妙玉淨潔。
而是要親自動手，多有情調。
“都出去。”
奴婢們聽聞後如蒙大赦，神無聲息退下，關上門。
池室裡蒸汽嫋嫋似在仙境。
李洵抱著妙玉直接走進池中，坐下來水淹沒到胸膛位置剛合適。
水波溫柔地蕩漾開來，迅速包裹住妙玉冰冷的身體。
“嗯……”
昏迷中的妙玉發出細微似小貓般的呻吟。
冰冷僵硬的四肢在溫暖水流的包裹下，無意識地微微舒展了一下。
李洵並未急於剝除她身上那早已不堪的衣物。
而是讓妙玉依舊穿著那身象征著她過往身份如今卻肮臟破碎佛衣。
那破碎之下，卻是一片膩白高聳。
如在白茫茫一片雪海中偶遇兩枝新生紅梅。
衣服都破成這樣了，還能保持大部分身體的潔淨，李洵嗤笑一聲。
他一手穩穩托著妙玉的腰背，讓她靠在自己堅實的胸膛上。
另一隻手則探入水中，將那淩亂粘在臉頰上的發絲撥開。
昏迷中的妙玉似乎感受到了身體被陌生又熟悉的手觸碰。
那是無數次在牟尼院後山，水溪裡被那登徒子輕薄救）的夢境。
隻是她一次比一次抗拒的少了。
這次竟如此真實？
妙玉長長的睫毛顫巍巍抖了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些許。
李洵滿意打量自己又征服的一名金釵，眼睛直勾勾落在妙玉蒼白卻依舊精致的臉上。
“非得先苦後甜？早點侍奉本王少走一輩子彎路。”
李洵的手順著水流，緩緩向下。
隔著濕透緊貼在肌膚上的佛衣布料，撫過她纖細的肩胛骨。
那布料在水中變得半透明。
勾勒出妙玉青澀卻玲瓏的曲線。
手指沿著她脊背的凹陷處輕輕滑下，感受著她身體的每一寸細微顫抖。
妙玉身體本能的，無法抑製的開始微顫。
花瓣隨著李洵的動作輕輕拂過妙玉的身體。
帶來一陣陣細微的癢意。
昏迷中的妙玉，在溫暖的水流和李洵的輕撫下漸漸放鬆。
李洵嘴角微翹，不由笑道：“果然是個悶騷蹄子。”
“呃……”
一聲舒適的呻吟溢出妙玉的唇瓣。
她艱難地睜開了一條縫隙。
模糊的視線中，是彌漫的白色水汽。
還有一張近在咫尺，時常在夢裡出現擾她心智道性的臉。
難道是在夢裡？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