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是眼中釘、肉中刺,絕不能容忍。
他是庇佑太子殘黨嗎?
開什麼國際大玩笑,他隻是單純的,沒有居心不良,就是饞她們身子罷了。
李洵冷著臉將劉長史、五城兵馬司仇鶴、孫紹祖立刻叫到議事偏殿。
隻見他重重的將禦賜扇子砸在案桌上,冷喝道:“本王養著你們是吃閒飯的?民間、朝廷、幾日功夫就鬨的天下皆知了!
仇鶴,你管著京城治安,民間的小道消息最是靈通,還需要本王教你怎麼做事不成?
孫紹祖,你這球囊還想不想去兵部?跟著霍元拉突擊隊重要,但本王的事兒也不能落下,沒事在軍營打聽打聽。”
孫紹祖和仇鶴嚇得跪在地上,仇鶴看了李洵兩眼,欲言又止。
李洵正在氣頭上,踹了他兩腳:“有屁快放,嘴巴不拿來說話,你還想等著塞茄子不成?”
“義父,民間偷偷議論的百姓實在太多,屬下怕抓不完。”
“你是豬腦子?”李洵指著他沒好氣,”誰叫你要全部抓了?殺雞儆猴都不知道。”
有了仇鶴這前車之鑒,孫紹祖就精明多了,乖乖跪著,低著頭,一副義父英明孩兒謹記”的乖順模樣。
最後李洵把目光盯在官帽飛出去的劉長史臉上:
“本王給你銀子疏通六部,你還當真每天去喝茶了?儘快去打探清楚,幕後黑手是誰,那些邊角料本王不想知道。”
劉長史趁著李洵剛才去踹仇鶴的功夫,趕緊伸手蘸了點唾沫,把幾縷被扇飛帽子時弄亂的發絲,小心翼翼地歸攏得整整齊齊。
他是文官,最在乎儀表風度,特彆是在仇鶴、孫紹祖這兩個大老粗麵前更不能失了體麵。
王爺扇飛我的帽子那不是責罰,那是習慣,是親近的表現,你們這兩個粗坯懂什麼?這是心腹才有的待遇!
此刻見王爺問話,他立刻精神抖擻地上前一步,拱手道:
“王爺息怒,下官豈敢拿著王爺的銀子白喝六部的茶水不辦事,確實探聽到一些消息。”
他壓低聲音:“聽聞,那賈雨村已投靠了江南甄家,甄家又將他引薦給了北靜王,正打算為他謀個實缺兒。眼下,他已是北靜王水溶府上的座上賓了。”
李洵眯起眼睛思忖。
賈雨村這老登,自己當時沒有用他,估計是意氣用事被記憶影響了。
此人城府頗深既然已轉投北靜王那,成為水溶的智囊。
那就不能留他。
賈雨村離死也就不遠了。
眼中閃過殺意,李洵重新起身背著手來回走了幾圈,突然想到什麼惱火道:
“封鎖王府裡的消息,不要讓這件事情傳到夫人和姑娘們的耳裡,若是動了胎氣,一個個彆想過年!”
“還有,找機會給那琪官兒通個信,敲打一下這東西,在北靜王府不要隻顧著跟水溶他們快活,莫要忘記自己的另外身份!”
民間、朝廷、勳貴之間、軍營、李洵都安排下去挨著排查,就不信揪不出幕後黑手。
“拿繩子來。”
李洵思忖片刻忽然下令。
他決定立即去皇宮跟二哥表態。
劉長史等人聞言皆是一愣,不明所以。
李洵已經把王服脫了,隻穿了內衫,忍不住哆嗦一下,大冬天有點冷……
於是毫不知恥在裡麵添加棉服,張開雙手,閉上眼睛:“摘冠、給本王捆上,本王要去負荊請罪,等等……去找盒青色胭脂水粉。”
演戲嘛,總要上點道具才顯得真誠,化妝也是必要的,他可是相當敬業,當初都把自己纏成木乃伊了。
深深吸一口氣,大有風蕭蕭易水寒,壯士一去不複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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