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給大人一天的時間吧!”
李山也不廢話了。
“那好,下官在這一天之內儘早完成交接!公公也舟車勞頓了,不如先去休息,晚上我等設宴,為公公接風洗塵!”
李仁福這麼說,李山沒有追問,隨即就離開了內堂。
等李山走後,李仁福臉色陰沉無比。
“父親,這洛陽可不能去啊!”
李彝超知道去容易,回來就難了。
“不去就是要謀反,接下來就要發兵攻打我們了!”
李仁福當然知道去洛陽危險,但也知道明麵上,自己完全不是李萬年的對手。
“要不咱們投靠王守義?”
李彝超如此提議道。
“王守義?他和李萬年就是同一種人,決不允許我們這樣的割據勢力存在,當年他身邊那個儒將秦玉剛冒頭便被他打壓,現在卻成了李萬年的宰相!”
李仁福雖然很少參與中原的事情,但他很清楚中原地區發生了什麼。
“我們不如假意投靠王守義,先過了這一關再說!”
李彝超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用時間換空間。
“然後王守義要是得不到我們的領地,那我們是不是也要和沙陀族一樣退到草原深處?”
李仁福對比過沙陀族以及黨項族的情況,兩者其實很相似,都開始讓牧民變為農民,如果再變回去,成本極大,而且他的地盤很小,兵力也很少,不能讓王守義出價購買!
此時李彝超也沉默了好一會。
“父親要不就稱病不去了吧,我代父親去洛陽如何?”
“你?”
“嗯!”
“還不夠格!”
“父親就隻能去送死嗎?”
“誰說我是去送死的?他要殺我沒必要用這種招式,他是想讓我交出定難軍的指揮權,從世襲節度使變成流官!”
李仁福很清楚李萬年是怎麼想的。
“父親,我們能走到今天不容易啊,一旦交出定難軍的指揮權,我黨項一族就要被徹底的漢化了!”
“我們不正在漢化嗎?現在我們部落之中有一半已經開始種地了吧?”
李仁福如此說道。
此刻,李彝超也無法反駁,因為這件事就是如此,就連他的名下,也有大量的田地。
“父親,我們隻能接受夔王的命令嗎?”
李彝超也將李仁福問到沉默了,他們自由慣了,真的不想頭上多一個爹,但不接受李萬年的命令,結果可能就是被攻滅,李萬年是怎麼對待強大的契丹人的,他們一清二楚!
“接受吧!如果我到了洛陽之後被囚禁,你就自行決斷四州軍政,如果我安全的回來,那就交出地盤和兵力吧!”
李仁福也想借助這個機會考驗一下李萬年,如果對方善待他,那麼就接受夔王的領導,如果自己在洛陽見了夔王之後還能安全的回來,他才能放心的交出兵權,不然一點兵力沒有,家兒老小的安全沒辦法保證!
“可惜時運對我們黨項人不利,隻需要我們持續的耕種下去,也許我們的人口就能夠快速的增長了!”
“沒有那麼的假設,成王敗寇罷了!”
.......
李山的心情也不平靜,因為李仁福要是不願意去,估計會殺了他這個閹人,所以他在等晚宴,要是沒有晚宴,估計小命就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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