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我什麼時候搶你老婆了?
雖然我不是沒有這個想法,但我畢竟還沒有付諸實施啊!難道你就是為了這個理由,千裡迢迢追到昆侖山來殺我的?
唉,你還真是一個非常自律的男人啊!
給彆人扣帽子的,我見得多了,但是自己搶帽子戴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要不說還是小八嘎玩得花啊!沒事竟然自己虐自己?你不會剛好是謝家哪個霸總王爺跟扶桑婢女生下的種吧?
不過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怎麼辦呢?當然是隻好成全你啦!”
劉銘“啪”地一記無形氣鞭,疼得足利大島一哆嗦。
“他媽的,還不拿出解藥,先給我的兄弟們解毒?”
足利大島趕緊拿出“朧水”的解藥,先給“滅集四霸”和李孤星、忍火棘等人服下。接著解釋道,這朧水隻會暫時令人神誌不清,骨軟筋麻,失去反抗能力。其餘人等,隻要睡上一覺,藥效過了就會好了。
“他媽的,敢給老子下毒!老子讓你嘗嘗老子的毒!”
劉銘捏著足利大島的下巴,給他灌了小半瓷瓶的“百蟲鬨萼”。足利大島驚惶不已,毒性立時發作,當即癢得倒在地上翻滾,活像一條案板上的魚。
“獨孤孤獨軲轆犢子……兄弟,你受苦了!”
劉銘眼淚汪汪地握著劉獨孤的手道:
“哥哥來晚了!這小八嘎真不是個東西!他們竟然那樣對你!都怪哥哥!都是哥哥讓你扮成哥哥,你才會遭到這樣慘無人道的對待!是哥哥的錯!哥哥這裡痛!”
劉獨孤虎目含淚,咬牙切齒地說:
“沒關係的,這扶桑八嘎竟然如此變態,試圖將小弟當成一個集美!幸好大哥來得及時!大哥,我請求你將這小八嘎交給小弟!小弟一定要讓這小八嘎見識見識,什麼叫作裝逼不成反被上!”
高楠度、遊離軒和黃文昊也憤然說道:
“是啊大哥,交給我們吧!”
“我雖不好男風,但是今日之仇,我是必須要報的!”
“我們兄弟四人齊上,定讓這八嘎將軍——首尾不能相顧!”
劉銘眼淚汪汪地說:
“好兄弟!全靠你們了!不過你們記得饒他一條狗命,此變態乃是扶桑大將軍,他被我們滅集五霸打得首尾不能相顧,回到扶桑後,必定一想起我們大夏的好男兒,就會嚇得虎軀一震、菊花一緊、嚶嚀一聲,終其一生,不敢再起侵略大夏之念!
倘若你們將他弄死了,扶桑國再任命一個新的大將軍,那人沒有領教過我們大夏男子的厲害,搞不好會又整什麼夭蛾子,那我們今天不就白讓這個小八嘎首尾不能相顧了嗎?”
“大哥說得對啊!”
滅集四霸答應一聲,興衝衝地抬起無力反抗的足利大島,走到了小山轉角處。
伴隨著足利大島的一聲聲虎吼:
“雅賣爹褲大塞衣!”
“打咩嗒!”
“鎖鍋打咩……”
劉銘走到了委頓在地的薑南珠和輝月公主麵前。
他的話還沒問出口,薑南珠已經嚶嚀一聲,撲進他的懷中,放聲大哭道:
“劉銘!你害得我好苦……我終於找到了你了!”
劉銘一看薑南珠,身上的衣衫多處被樹枝劃爛,一雙纖足顯然是走出了血泡,連繡鞋上都湧出了斑斑點點的血跡,滿麵風霜之色,確實可憐到了極點。
他心中不由生出了一絲惻隱和愧疚之心,柔聲道:
“彆哭,大寶貝,找到了就好了……話說回來,此地離長安有千裡之遙,你怎麼會找到這裡的?”
薑南珠宣泄一場,這才抽抽噎噎地說道:
“謝曼安不成了!他被武林高手打成了傻子。涼王謝雄生怕他不能留下子嗣,強迫我與謝曼安同房。可是我心中早已有了你,怎能跟謝曼安同房?
涼王見我寧死不從,便以謝曼安的名義寫下一封休書,將我逐出涼王府,打算為謝曼安另娶貴女衝喜!
我是被涼王府逐出來的,無處可去,你是我此生唯一的男子,我不來投奔你,又來投奔誰呢?
我去了你的蹶厥子府,你府中卻緊閉大門,不讓我進去。我跪在你的府門前苦苦哀告,你母親於心不忍,這才偷偷地對我說,你來了昆侖山!於是,我一個弱女子,便跋山涉水,翻山越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