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陳玉瑤咳嗽了幾聲,拭去眼角的眼淚,不慌不忙地說道:
“……當下這後宮之中,賈嬛與華妃勢均力敵,皇後躲在後麵,坐山觀虎鬥。
華妃有華大將軍這個強援,而賈嬛娘娘吃虧就吃在外無強援上。賈嬛娘娘的父親是個言官,正所謂‘百無一用是書生’,她見你少年得誌,又手握禁軍,當然就想拉攏你了。”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呢?”
“我如所料不錯,宮裡這些貴人,拉攏您這樣的實權派,無非就是兩招,施恩惠、抓把柄。
您如果不想招惹宮裡的事,一不要受她的恩惠,二不要被她抓住把柄便好。”
果然不愧是宮鬥冠軍黑蓮花啊!
三言兩語,便將宮中的局勢分析得頭頭是道。
真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裡之外。
“長江,黃河,還有黑龍江。”
“男人,女人,還有變性人……”
劉銘扔下奄奄一息的黑蓮花,哼著小曲走出了門。
隻見“義父祠”裡麵,有兩隻小土狗,正在玩疊疊樂。
門口還有一對男女下人,正在門外排隊。
牌位上有陳玉瑤今早親筆端楷書寫的義父名諱:
“葉靈仙”。
劉銘給義父上了香,內心不禁一陣感動。
陳玉瑤真是個好女孩兒啊!
一大早起來,先把義父祠的事兒料理得明明白白的,然後化了個盛妝,又來陪自己玩搖搖車。
人生此賢妻良婦,夫複……
不行!劉銘趕緊搖了搖頭,將這個可怕的念頭趕出了腦海。
不能相信在野黨!因為上了台都一樣!
媽耶!幸虧本大將軍警惕性高,否則又中黑蓮花之計也!
劉銘先給義父上了三柱香,然後飛身上馬,心中甚是得意:
“他妹的,以前上炕都費勁,現在上馬比跳格子都輕鬆。所以還是要好好感謝義父!”
到了賈嬛居住的蓬萊殿外,一個宦官讓他在此稍候,便進去通傳。
賈嬛聽說劉銘到了,嘴角浮現一個諱莫如深的笑容。
“剛才吩咐你們的,都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很好,我見那劉銘雖然武藝不錯,但這人獐頭鼠目,色令智昏。
春日宴上,彆的文臣武將都不敢直視後宮妃嬪。
隻有這廝,趁天子不注意,一雙賊眼便在本宮腿上瞟來瞟去。
小夏子,經運輝,孤獨七!
你們三人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一會兒,你們三人先躲開了,在暗處瞧著。
隻要他的手一碰紗簾,你們三人便一擁而上,將他執住,大聲鼓噪,說他非禮本宮!
那劉銘定然當場跪下大叫饒命,他怕本宮將此事稟明天子,到時本宮要如何拿捏他,他便定然不敢反抗!”
“是!”
三個小太監答應一聲,立即退在了暗處。
“請劉大將軍進來吧!”
“矮馬,賈嬛的聲音真好聽。隻可惜她是狗皇帝的女人。
要不你們就看本克虜伯乾不乾他一炮就完了!”
劉銘小心地走進了靜悄悄的蓬萊殿。
剛一進殿,劉銘的下巴就被驚得脫了臼,趕緊手動複位。
好一幅美人春睡圖!
隔著一道朦朦朧朧的白紗簾,賈嬛隻穿著一身紅色紗衣,露出了香肩雪膚和整個玉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