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獰笑著跳起身子。
“我這門密宗內功,須用烈酒催動,方能發揮得淋漓儘……
爾母婢的,我中毒了?”
阿飛隻覺得腦子嗡的一聲,全世界都在他眼前飛速旋轉起來。
“沒辦法了,為今之計,隻有先迅速製服劉銘,救出塞罕王子,再求解毒之策!”
阿飛當即揮拳直擊劉銘胸口。
他擊出這拳時,離劉銘還有將近一丈的距離。
沒想到他身形不動,那胳膊卻驟然伸長。“嘭”的一拳,正中劉銘肩膀。
幸虧劉銘已經突破至劍客境界,在箭不容發之際,還是躲開了這一拳,沒有擊中要害。
儘管如此,他也被打得肩膀生疼。
“臥槽,這是達爾西姆的那招——油炸派兒!”
阿飛的瑜伽秘術十分厲害,每一招都從不思可議處發出。
劉銘雖然已經突破境界,但是還從未見過這樣的奇門武功,一時之間連連中拳,隻能不停發動滑鏟,勉強保命。
塞罕王子見了,心中大喜。
“打啊,阿飛!打死這廝,救出本王子,本王子一定重重有賞!”
阿飛的瑜伽功夫雖然神秘莫測,但是一催動內功,春情酒的酒力也被完全激發了出來。
他隻覺得渾身越來越熱,腦子越來越暈,接連幾拳都失去了準頭。
“哈哈,讓你偷老子的酒喝。”
劉銘一個滑鏟,躲開阿飛踢來的一腳,順勢到了阿飛身後。
“吃我剛烈指!”
“啊啊啊啊啊……”
在這一瞬間,阿飛好像看見了地藏王菩薩,和地獄的無儘烈火。
阿飛跳起一丈多高,隨即重重摔在地上,身體扭得像一條剛剛釣上來的魚。
“他奶奶的,敢打老子。來人!
把這個王八蛋先用鐵鏈子綁在義父祠的柱子上,明天早上押送刑部大牢!”
劉得祿帶著幾個家丁,當下就來綁人。
“對了,記得把他那隻手多纏幾道鐵鏈,綁緊一點!”
劉銘心裡升起了一股惡趣味。
哼哼,你偷了本大將軍這麼多春情酒。
現在彆說找個女人給你解毒,本大將軍讓你連手都用不成。
義父祠裡到處都是春宮圖,疊加上春情酒之毒,簡直就是快樂加倍!
這還不把你爽到爆炸?
桀桀桀……
等阿飛恢複了一絲神智後,他立刻驚恐地意識到,自己的小命今天要交待在這兒了。
他已經被鐵鏈綁得結結實實,一隻獨臂更是被緊緊地綁在了柱子上。
此時春情酒之毒還在持續發作,他不光鼻血不止,內息也在體內劇烈衝突,眼看就要走入岔道。
任由這樣下去,他輕則筋脈儘斷,成為廢人,重則性命難保。
他四下一望,想向劉銘求饒。結果一望之下,更絕望了。
這間房子,除了中間供了一個寫著“您的義父”四個金字的牌位,剩下的都是春宮圖。
各種姿勢、各種場景。
他隻瞧了一眼,更覺五內俱焚。
此時彆說沒有女人解毒,就連手也用不得。
難道自己的小命,就交待在這裡了嗎?
突然,他靈光一閃。
我可是。瑜伽大師啊。
“哼哼,劉銘啊劉銘,你當真歹毒!居然想用這種方式將我變成廢人!
但是你百密一疏啊!
既然我隻是腰部被綁在了柱子上……
那我今日便讓你見識見識,我大瑜珈密術的厲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