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您沒事兒就行。劉得祿,從府庫裡扛出一萬貫錢來,找八個人抬著,以後老夫人打牌走到哪兒,這八個人就跟到哪兒,不能讓我娘短了打牌錢!”
“娘打牌總輸,還總愛玩兒,宮裡的太妃們打得都大得很,一圈就是百貫,每天的輸贏都在幾百貫上下,劉銘啊,你不會怪娘吧?”
“我怎麼可能怪娘呢,您就算把咱的宅子輸出去,我明天跟您露宿街頭去要飯,也絕不會皺一皺眉頭!
再說了,人活著,不就是為了黃賭黃這三樣不良愛好嘛!”
老太太感動了。
“劉銘,你真寵娘,娘真沒白疼你……不過,你我怎麼覺得你說的是兩樣啊?”
“這不重要,總之,我最寵我娘了!”
哼,女頻小說的大女主最煩的就是媽寶男。
但那又如何?本大將軍最喜歡當媽寶男了。
我媽最好了,有媽的孩子像塊寶啊!
她們那麼不喜歡媽,難道是因為自己沒有?
這時,府門抬進來一乘小轎,原來是鹿棉擔心劉銘,也背著藥箱趕來了。
劉銘先是指揮陸琳琅等人,調動全部金吾衛,充實宮城宿衛,封閉九門,捉拿賊人餘黨。
又命人通知禁軍六軍十二衛,讓他們全部提高警戒,以免再有賊人作亂。
調派完畢後,劉銘才有時間忙自己家裡的善後事宜。
當夜,大將軍府門門前便搭起了靈棚,祭奠被殺的幾十個金吾衛和大將軍府的下人。
劉銘雖然穿越過來時間不長,但跟這些人已經有了感情。看見朝夕相處的下人們身首異處,也不覺一陣神傷。
前來助戰的突厥使團和商人們都已告辭離去,但塞雅公主卻一直留在這裡沒走。
簡單的靈棚搭好後,塞雅公主跨上駿馬,在月色下,繞著靈棚,縱馬緩行七周。
邊行,口中邊吟唱著不知名的突厥歌曲,那聲音淒絕哀婉。劉銘雖然聽不懂歌詞,但也能感受到塞雅公主心中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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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完之後,塞雅公主拔出一柄短刀,以刀背劃過雪白的麵頰,然後放聲大哭。
劉銘有點納悶。
“這妹子乾啥呢?秋雅家過事,她擱那兒又唱又跳的!”
陳玉瑤自幼飽讀詩書,見劉銘不解,便微笑著低聲解釋道:
“我又要多一個姐妹了!這位姐姐顯然是突厥的大貴人。她行的是突厥葬俗!
當突厥人去世時,其親族要騎馬繞棺七圈,以刀割臉,血淚滿麵,如此七次,以示至深悲痛。她這樣做,顯然是將你當做了親人,在替你哭你的家人。
但是她以刀背代替刀刃割麵,那是突厥九姓的大貴族才有的特權!
所以她不是將你當作了未來的丈夫,又是什麼?”
果然,塞雅公主歌哭完畢,跳下馬來,臉上淚痕未乾,人便滿麵笑容地拉住了劉銘的胳膊。
“銘哥哥,我說過,我還會再來的,隻不過下次見麵,絕不會是挑戰。我沒有食言吧?”
劉銘已經懵逼了。
我的天呐!
這方女頻世界盛產細糠,他在這方世界見到的美人已經不少了,葉驚鴻、鹿棉、陳玉瑤都是不世出的美人,不過都帶著一些中原古典美女的內斂之氣。
但是塞雅公主的美,熱情奔放,毫不收斂,宛如一輪皓月,霎時間照亮了整個長安。
“你……你不是跟鎮北王……”
塞雅公主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不瞞你說,鎮北方對我有恩。他此番邀我出麵鬨事,就是要讓夏國皇帝以為突厥有犯邊之意,讓他不敢削王爺的兵權!
王爺曾說,有意求娶我為妃。但他今天冒充突厥人在京中作亂,試圖開啟兩國兵釁,我想起了你說的話,為了兩國的和平,我今天毅然與他為敵,從此已經不可能做他的妃子了。
所以,我隻能讓你來娶我啦!”
“荒唐!荒唐!”
不遠處,突然傳來一個氣憤的女聲。
眾人抬頭望去,皓月清輝之下,一絕美女子坐在飛簷鬥拱上,膝上橫著一柄蟠龍長槍,不住地搖頭冷笑,正是葉驚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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