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正在皺著眉頭,希望能通過彈幕的劇透,多探知一點這部棒劇的劇情。
突然,房間的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了。
來人竟是裴清揚。
劉銘這時的人皮麵具還在桌上放著呢,這會再拿起來粘上也來不及了。情急之下,隻好施展無形氣鞭,瞬間擊滅了房中的兩支蠟燭。
裴清揚倒是沒注意這些,深夜進入簡白耶的房間,她也是心虛的,所以她一進屋就迅速關上了房門。
再一轉身,便撞入了劉銘懷裡。
“白耶哥哥……嗚嗚嗚……”
裴清揚再也按捺不住,將頭埋在劉銘的胸前哭泣起來。
“謝世安……謝世安他又去了那……花滿樓!”
嗬嗬,這不是很正常嗎?
你們這些大女主,一個個的,在合法配偶跟前都端著拿著,苦守著清白之身等黃毛,那你還不讓人家出去找找樂子?這公平嗎?
在家裡沒有草,還不讓牛兒出去吃點草,這就太說過不去了吧?
不過見裴清揚哭得傷心,劉銘也樂得抱著軟玉溫香安慰著。
裴清揚見劉銘的手越安慰越不規矩,越安慰越往下,不由得俏臉一紅,心中一蕩。
“啊……白耶哥哥……白耶哥哥又為我情動了!他果然是獨寵我一人的!”
於是她任由劉銘的大手吃著豆腐,繼續施展頂尖茶藝,在黑暗中用又軟又糯的夾子音可憐兮兮地說道:
“白耶哥哥,那紈絝子既有家不回,那便由他去吧!
對了,白耶哥哥,後日便是盂蘭盆節了,我知你篤信佛法,屆時必是要參加法會的。恰好後日感業寺便要舉辦法會,我與你同去瞧瞧,權當散散心,你看好嗎?”
裴清揚都這麼說了?劉銘還能說什麼呢?
“清兒妹妹既有此意,後日我便護送你去!”
裴清揚破涕為笑。
“從小到大,始終都是白耶哥哥對我最好了……”
說著翩然離去。
劉銘鬆了一口氣,剛要躺下休息,突然門又“吱呀”一聲被打開了。
劉銘還以為裴清揚忘了什麼東西,突然發現,對方身材胖大,明顯不是裴清揚。
“臥槽!”
劉銘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施展出了龍爪手。
“摘桃!”
“哦——”
來人痛苦地跪了下來。
“大將軍手下留情,我是鬼麵啊!”
“鬼麵?是你?”
“是我啊,大將軍。”
鬼麵心中又驚又佩:
“大將軍,您這龍爪手竟如此厲害,我兩次全力閃避,竟也閃避不開。我對您的景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
“行了行了,溜須拍馬這種語言上的腐敗,是我們身為金吾衛高級將領最需要防微杜漸的,在這方麵,你身為郎將,應該給兄弟們帶個好頭。大家都很忙,撿重要的說吧。”
鬼麵更佩服了:
“大將軍虛懷若穀,實事求是,更令我的景仰之情有如黃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啊!
是這樣的,剛剛宮裡的賈嬛娘娘傳下話來,說她後日要去感業寺進香。娘娘說,有天子的口諭要當麵傳達給你,讓你後日午前,務必趕到感業寺!”
感業寺?這一個兩個的,怎麼都跟感業寺杠上了?
想了一想,劉銘突然明白過來了。
裴清揚這部劇,可是重生換嫁流啊!
作為一個重生者,她肯定是知道,這一年的盂蘭盆會上,感業寺裡八成發生了一件大事!她是故意要去的!
“好,我知道了。”
“大將軍,我現在假扮的是圓通師太,事不宜遲,我要先趕去感業寺準備了。”
“你小心行事,你畢竟不是尼姑,不通曉她們那套玩法,小心被人家看出了破腚!”
鬼麵笑了。
”大將軍,您放心,這正牌圓通師太本身也不懂什麼佛法,她這住持,本身就是謝承安拿錢鋪路頂上去的,感業寺的尼姑們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