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六,就你了!”
掛著“陸陸陸”名牌的技師答應一聲,當即就在大廳之中,為劉銘端水服務。其他侍女站立兩排,用心學習,等著這位幕後老板點評。
陳玉瑤介紹道:
“大將軍眼光不錯,這六六六號技師,姓陸,在家中也是行六,是我家這些婢女中頭腦最聰明的一個,這些按摩手法,一學就會,人也乖覺!”
陸六娘見受到了老板誇獎,更加賣力服務,搓洗按捏,把劉銘按得飄飄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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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娘啊,你是如何來這濯玉軒的?”
“回貴人,奴婢本是終南山下的農戶,家中有姐妹六個,所以奴婢自幼被賣入國公府做粗使丫頭。蒙玉瑤小姐不棄,特地讓奴婢來這濯玉軒……”
“六娘啊,我聽玉瑤說,你沐足半個時辰,定價為半貫之數,而你能分到三百錢?”
“是,為貴人沐足半個時辰,竟能賺這麼多!這全憑貴人賞賜,嫡小姐抬舉……”
“不對,不對……”
劉銘說。
陸六娘一聽劉銘皺眉表示不滿,嚇得當即雙膝跪倒:
“奴婢惶恐,不知何處惹怒了貴人,請貴人明示!”
“你彆害怕,你做得很好,客人必定會乘興而來,滿意而去。隻不過你太老實了,你的收入是與服務時間掛鉤的。你不讓客人加鐘,你的收入怎麼上得去?濯玉軒的收入怎麼上得去呢?大家怎麼能一起笑哈哈呢?”
劉銘當即叫陳玉瑤派人去對麵的花滿樓,請清兒、婉兒前來。
日前為了套路簡白耶,劉銘已斥資5萬貫,將花滿樓整個盤下,交由李牢六打理。
劉銘這三處產業都是門對門,不多時,清兒和婉兒便款款前來。
清兒和婉兒都是劉銘親自花心思調教的,聽了劉銘的吩咐後,二人點頭道:
“姐妹們,你們都看仔細了!”
隨即一邊一個,跪坐在劉銘腳邊,開始服務。
“二位妹妹,是如何來到這濯玉軒的啊?”
“啊……”
“嗚……”
清兒和婉兒聞聽此言,雙雙低下頭去。再抬起頭來時,一個紅了眼眶,另一個也是淚珠盈盈。
“貴人休問,奴家實在是羞提此事!”
“我二人本是京中清白人家之女,自幼也是錦衣玉食,讀過四書五經,懂得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
“奈何家父好賭,被人作局騙光了萬貫家資。”
“屋漏偏逢連夜雨,母親又生了不治之症。”
“麻繩偏挑細處斷,幼弟又到了上學的年紀。”
“爹爹狠心,本想將我們作價一千貫,發賣給對麵的花滿樓。”
“但我們想著,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因此我們便來這濯玉軒,做此沐足理療的工作。”
“貴人,請相信我們,我們是賣藝不賣身的……”
劉銘拭淚歎道:
“哎,父賭母病弟讀書,我不幫襯誰幫襯?我也隻能再加一個時辰的鐘,聊表寸心了!”
眾婢女一見,個個恍然大悟,頻頻點點,用心記誦清兒、婉兒的說詞。
見此,劉銘微微一笑,便讓清兒、婉兒繼續給眾婢女培訓。
隻聽清兒說道:
“你們跟我一起念,注意要眼含淚水,哭不出來的去隔壁買些薄荷膏——表情要帶出倔強感和破碎感,要演出那種強顏歡笑:
‘阿兄,你們這些舉子,盤纏不多,父母還在家日夜盼望著你們金榜題名,早日高中。你以後不要來了,千萬不要為我誤了前程!
如果非要來,你就點一個最便宜的名目,我按正常的給你做……’”
眾女惺惺作態,跟著念誦,刹時間,濯玉軒裡的四十多個婢女嚶嚶嚶地哭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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