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
曲靈芳與劉銘共浴,越洗越是心中悸動難安,於是她決定說點什麼,好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對了,還未請問,恩公尊姓大名?恩公武藝如此高強,為何……為何要入宮作宦官呢?”
“哈哈!不怕你問,就怕你不問!問就是父賭母病弟讀書,剛剛入行還不熟,前夫家暴還好賭,自己帶娃沒收入,無奈失足勵誌路,還望大哥多照顧……
我擦,最近去濯玉軒太多次了,這他妹的台詞都記劈叉了。老子現在是太監,又不是在當鴨子,嘮這套嗑肯定是不行的。
怎麼能想出一套說詞,達到差不多的效果呢……有了!”
劉銘突然醍醐灌頂。
嗬嗬,在這方女頻世界,我就不信還有一套說辭,比老子接下來要說的話更牛逼!
主意已定,劉銘立即將嗓音切換成了帶著滄桑感的煙酒嗓,中間還夾著一點氣泡音。
“唉,未開言不由得淚流滿麵!
我叫文名,文化的文,名聲的名,曾經的武器是一把金錯刀,武林中人稱——‘金刀文名’!”
曲靈芳沐浴的動作一滯。
金刀文名?沒聽說過武林中有這麼一號人物啊!
劉銘冷哼道:
“難道你連金刀文名的大名都沒聽說過?你完了!你太孤陋寡聞了!
你豈不聞,有詩讚曰:‘黃金錯刀白玉裝,夜穿窗扉出光芒!
丈夫二十功未立,提刀獨立顧八荒!
京華結交儘奇士,意氣相期共生死!
千年史冊恥無名,一片丹心報天子!
楚雖三戶能亡秦,豈有堂堂中國空無人!’
這首詩讚的就是我——金刀文名!”
曲靈芳聽了,渾身一顫,趕緊連連點頭道:
“對!對!恩公武功高強,‘金刀文名’之名,在武林中如雷貫耳,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劉銘心中好笑:
“臥槽,小美妞,你不要這麼會好不好!你這麼會給人提供情緒價值,到時搞得老子舍不得殺你了怎麼辦?”
曲靈芳一邊向身上撩水,一邊繼續低聲問道:
“那麼,以恩公如此武功人品,為何要入宮作宦官?”
劉銘又抹了一把鼻血,歎了一口氣,低聲道:
“唉!你剛才有一句話說得很對,我當年在武林中,確實是擔得起‘如雷貫耳’四個字的!
但是,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我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總是加倍包容犧牲!
我愛的女人入了宮!雖然她甚至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我這樣一個男人,默默愛著她那樣一個女人,她說的每一句話我都當了真,我最愛的是她的純……
總之,你懂的,這後宮,步步驚心,步步是坑!我怎麼忍心讓她獨自一人麵對這一切!
所以,我揮慧劍,斷情根,自願在這後宮中,守候她一生一世……”
“啊……”
曲靈芳聽了這感人的故事,不由得嚶嚀一聲,抓住了劉銘的雙手,放在了自己胸前。
劉銘虎目圓睜,頓時又是兩股鼻血箭射而出。
“恩公能如此守護自己心愛的女子,雖軀體已殘,但這不妨礙您是這世間罕見的奇男子、偉丈夫!不知是宮中的哪位娘娘,能得到您這般獨寵……”
“我不說,你猜去吧!”
“合宮之中,最美不過不過賈嬛娘娘。除了賈嬛娘娘,哪還能有其他人有這種福份?”
曲靈芳語帶羨慕,這羨慕中又流露出了一絲酸溜溜的醋意。
“你猜錯了!賈嬛雖然豔絕六宮,又有簫弦歌舞四門絕藝,在這後宮大亂鬥中一騎絕塵,但她恃媚而嬌,身邊舔犬如雲。她明知與這些舔犬都是不可能的,但又吊著他們,一味單方麵利用。如此心機深重之婊,怎可能是我金刀文名獨寵的女人?”
曲靈芳一聽不是賈嬛,不知怎的,心中一鬆,竟然有了一絲慶幸的快意。
“那不是賈嬛,就必然是華妃了?”
“華妃祖上,世封國公,而且顏值逆天,備受聖寵,但她隻愛皇帝,心中不可能有一絲留給我的位置。而且華妃說話,陰陽怪氣,鼻孔朝天,亂翻白眼,此種不尊重人、唯我獨尊之婊,怎配我金刀文名單向付出?”
“那難道是端妃、敬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