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愛你……柔兒,你的身子真是柔若無骨……唔,也柔若無腰……還柔若無……嗯????”
“啊!!!!啊!!!!!啊!!!!!!
你不是我的柔兒,你到底是何人?”
“公子,我是你的柔兒啊!我是你大將軍府,唯一的當家主母!”
謝承安眼底一寒。
這傻婢!竟然下毒,玷汙了本世子的清白!
“傻婢,你已有取死之道!”
謝承安眼底一寒,掌間凝聚起一股修為,便要將慕容纖柔斃於掌下。
“啪啪啪!”
誰知慕容纖柔身上連中了他三掌,竟渾若無事。
謝承安崩潰了。
“爾母婢的,你的肉到底是有多厚!”
謝承安一見破不了慕容纖柔的肉盾,隻得道破實情,以求慕容纖柔放過自己。
“女俠!饒了我吧,女俠!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我不是劉銘啊!你點燈來看,我是涼王府的二世子啊!我真的不是劉銘!你一定搞錯了!”
慕容纖柔一聽,半信半疑地吹亮了火折子,然後將謝承安的麵具掀起一角。
“啊……如此清俊的臉龐,果然不是劉銘那廝……不是劉銘,更勝劉銘!桀桀桀!”
而謝承安,則看到眼前矗立著一座鐵塔……更確切地說是肉山。
“女俠,既然認錯了人,還不放了本世子?”
“媽呀,還有意外驚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崔護法,將來要做親王妃的人是我,不是你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慕容纖柔雙目放射出兩道精光,如同餓虎撲食,再次撲了上來。
謝承安悶哼一聲:
“啊!我的胯骨軸子……”
“爸爸的爸爸……裝滿了時間……”
“爸爸的媽媽……擁故事成篇……”
“各位仁兄,可有聽見什麼奇奇怪怪的音樂?”
將軍府正堂之上,一位麵容清俊、穿著夜行衣的貴公子狐疑地摘下了蒙麵巾。
他身邊的三人都搖了搖頭。
“哈哈,畢竟還是君兄風雅絕倫啊!君兄雅善音樂,長安人稱:曲有誤,君郎顧!你心有絲竹,所以走到哪裡都會留心音樂之聲。不像小弟,小弟現在隻聽到了一男一女,正在拚命歡好,聲如殺豬!”
這貴公子正是號稱京師第一貴公子的禮部尚書之子君長明。
那一日,他被折磨了整整一夜,之後足足躺了數日,方能重新下地。
經過他多方打聽,他才知道,那日與他比文比武、讓他顏麵掃地,甚至做了一回女人的人,不是彆人,而是新任金吾衛大將軍——劉銘!
哼,劉銘,我君家世代公侯,彆人怕你是金吾衛大將軍,我可不怕!
君長明傷勢尚未痊愈,便急著報當日之仇。
“劉銘,我那日剛好鬨蛔蟲,這才不幸輸你半招。如今,我已連吃了太醫院的數副打蟲藥,下次與你交手,腚然再不會有蛔蟲鬨事之事!
不過我尚未入仕,而你好歹是個狗屁金吾將軍!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
現在看來,我京師四大淫俠,又到了合體的時候了!”
君長明當即揮毫修書一封,令家人分彆去請。
其餘風塵三俠齊齊響應,遂有了今夜,四大淫俠大鬨將軍府的壯舉。
靖海侯府小公子方巍還是有些膽怯。
“君兄,這劉銘好歹是陛下欽命的克虜伯、金吾衛大將軍,我們若真殺了他,陛下怪罪下來,隻怕不妥吧?”
“方兄,你記得嗎,前年你心愛的姑娘嫁給了寧國公府公子,你去搶親,被人家按在那裡當狗一樣打。寧國公府的公子興奮得隔著轎簾,就跟新娘子來了一出轎震。寧國公府還要追究你搶親之罪,要扭送你去見官!是我借了你三千貫,才將你保了出來。這錢你現在還沒還我呢!”
方巍不樂意了。
“哎,君兄,說好了不提此事,你怎麼回回都提?”
“方兄,這是你欠我的人情!隻要你今日幫我報仇雪恥,這三千貫的債務,我就免了……”
方巍大喜過望。
“真的?”
“……免了你的利息!”
“切!”
“方兄勿慮!我今日來報仇,也不是非要將劉銘殺死,畢竟我也不想背一個誅殺朝廷命官的罪名!我隻是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哼,那一日,劉銘讓我做了一次女人。今夜,我也要讓劉銘,做我們京師四大淫俠的女人!隻有如此以牙還牙,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兵部侍郎之子曹不悔一聽,大是興奮,一拍大腿,讚歎道:
“好啊!對待這種不聽話的男人,最管用的方法,就是狠狠地將他變成一個聽話的女人!君兄,一會兒我與你並肩子齊上,兄在前猛攻,我繞後直插,咱們前後夾擊,定叫那金吾將軍,首尾不能相顧!”
君長明感動地握住了他的手。
“曹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