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妹妹,你怎麼了,我是你的白耶哥哥啊!”
劉銘趕緊討饒,試圖蒙混過關。
裴清揚的嘴角露出一絲神秘的冷笑。
嗬嗬,裝,你接著裝!
前些日子,由於劉銘離京救鬼麵,真正的簡白耶隻得臨時頂上,混入涼王府充當護衛。
兩世為人的裴清揚很快意識到,這個掛著兩隻大大的黑眼圈,滿臉浮腫,充滿厭世氣息的躺平男,才是真正的簡白耶。
因為簡白耶很多時候無意間的一些小動作,太像裴清揚小時的青梅竹馬了。
問題隻有一個:這個真正的簡白耶對自己毫無興趣,總是哈欠連天,總是神遊物外。
那麼更多的問題來了。
既然這個無精打采的厭世躺平男才是簡白耶,那麼前幾天那個眼角眉梢冒壞水、霸氣無處不側漏的簡白耶又是誰?
“可惡啊!你不要小瞧兵部尚書之女啊!我也有得是技術和手段!”
裴清揚在家裡的牆上掛上了一張大宣紙,采用掛圖作戰的方式,反複分析簡白耶身上的可疑之處。
她還利用了兵部尚書府的關係,分析了在簡白耶來京前後,花滿樓的所有權變化。
終於,她發現假簡白耶露出了馬腳。
在簡白耶來京師之後,花滿樓的幕後老板,變成了金吾衛大將軍劉銘!
裴清揚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啊……這個簡白耶,難道是……是欽封克虜伯、金吾衛大將軍劉銘假扮的?”
想到這裡,裴清揚不由得嚶嚀一聲。
連她自己,此時也被自己大膽的猜想嚇了一跳。
“劉銘此人,在京師貴女圈中,可是能止小兒夜啼的存在啊!”
“不錯!若非是劉銘這樣強大的男人,以白耶哥哥的武功,還有誰能收服得了他?”
“可是……可是劉銘貴為克虜伯、金吾衛大將軍,為何要化裝易容,進入涼王府,屈尊當我三院的一個小小護衛?”
“莫非,莫非,他獨寵……”
裴清揚羞憤至極,將臉埋在床上,翻來覆去,活將一條在案板上打滾的魚。
“劉銘,你這賊子,簡直可惡至極!!!”
“那日,在簪花宴上,你的目光曾在我身上掃過,其間更是停留在我的玉足上超過1秒鐘,這太不自然了!”
從那一刻起,我便猜到,你已經被我的絕世姿容所吸引!我們之間,注定是要發生些什麼的!”
“誰能想到,你覬覦我的絕世姿容,明知我已嫁為人妻,你竟然還敢易容進入涼王府中,隻為一親我的芳澤!”
“啊……我裴清揚兩世為人,自詡智計卓絕,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這一世,我竟然成了劉銘這樣一個強大而危險的男人的……玩寵!”
“原來,他一直在玩弄我……”
“就像一個主人,在玩弄他獨寵的狸奴……”
想到這一點,裴清揚忍不住咬牙切齒,渾身戰栗,兩眼上翻,竟然氣得暈厥了過去。
悠悠醒轉之後,裴清揚立刻下定決心,等這假簡白耶再次混入府中玩弄他時,她一定要抓住他的破綻,讓他自己承認,他就是劉銘!
她要讓劉銘為玩弄她的感情而付出代價!
裴清揚眼底一寒。
“劉銘!你如此玩弄我,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就不知道,有些遊戲,是玩不得的!”
裴清揚用匕首輕輕一劃,劉銘的脖子上瞬間流下了一道血珠。
“我靠!你這瘋娘們兒來真的!”
劉銘連連求饒。
“英雄!英雄!有話好說,你有什麼條件,我全都答應你!”
“嗬嗬,劉銘,雖然你心悅我,為了一親我的芳澤,竟然以這麼變態的方式,易容進入涼王府,好處心積慮地接近我。
但是,我裴清揚是官宦人家,書香門第,豈能任你這樣玩弄!”
“好的,大姐,我錯了,你把刀子拿開,我這就馬不停蹄地滾,咱們死生不複相見!”
“嗬嗬,你玩完了就想走?哪有那麼容易?”
“靠啊!我這不是還沒玩上呢嗎?我不玩了還不行嗎?”
“不行!有些遊戲,不是你想玩就玩,想不玩就不玩的!
劉銘,你必須為玩弄我的感情而付出代價!”
“哇靠,什麼代價?看在你也玩得很開心的份上,能不能打個折啊大姐?”
“嗬嗬,劉銘,這個代價,就是謝世安死後,你要三媒六聘、八抬大轎、十裡紅妝地將我迎娶到你的克虜伯府,做伯爵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