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劉郎,不僅有一路好鞭法……還有一路好鞭法!”
“他這一路無形的鞭法,似乎更勝有形的鞭法!”
“啊……劉郎,你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驚喜在等著我!”
眼見謝承安已經縮在地上無力抵抗,劉銘又重重地補上了幾記無形氣鞭,這才拍了拍手,廂房中埋伏的淨白、淨塵等幾個會武功的師太立即衝了出來,用繩索、牛筋等物,將謝承安綁了個結結實實。
劉銘伸手撕掉了謝承安臉上的人皮麵具。
謝承安羞憤無比,罵道:
“劉銘!你這賤人!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何如此對我?”
“靠啊!二世子,你有沒有點良心?你也知道咱倆無怨無仇,為何屢次三番要害我?”
謝承安一時語塞。
過了一會兒,他眼淚汪汪地轉過頭,含淚帶笑地說道:
“劉銘,其實,我心中一直傾慕你的風流文采,今夜如此這般,也隻是想引起你的注意罷了!你可千萬不能把我交給陛下或者涼王!隻要你今夜將我放了,你想怎麼著都成啊!”
說著,他用右腳踩掉了左腳的鞋子,又用左腳去廝磨劉銘的大腿。
劉銘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趕緊又狠狠地給他補了幾記無形氣鞭。
“他妹的,這方女頻世界的男人,難道就沒有正常人了嗎?”
“那些惡毒男配,一個個的,守著天仙般的嬌妻不上,一門心思便宜大男主。”
“而這大男主,現在為了活命,竟然主動提出要當老子的女人?”
“哎!說起來,這也難怪!”
“這女頻世界的大男主,找的都是吃桃涼涼的小白臉扮演的,渾身上下最硬的地方就是下頜線。”
“這種偏陰柔的長相,說明雄激素分泌得少,雌激素分泌得多,取向方麵出問題的幾率也就比較大。”
“雖然義父們都罵老子油膩,但是隻有真男人、硬漢子才會油膩呀!”
“脂溢性脫發啊什麼的,那都是雄激素旺盛的表現啊!”
“油膩,才說明老子是個男人!越油膩越男人!”
“所以說清冷霸總這種東西隻存在於女人的想象之中!真實世界的霸總,腦門上的油甩在鍋裡就能炒盤菜!而且越殺伐決斷的男人,越油膩!這是激素使然,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
“集美們之所以覺得霸總都是奶狗臉,是因為她們不上班,所以對真實的世界產生了錯誤的幻想!”
“但凡有個正經班上,集美們就會明白,這個世界掌握在禿子和胖子的手中!”
“我油膩,我驕傲!”
“他清冷,他挨c……無形氣鞭!”
劉銘又狠狠抽了謝承安一頓無形氣鞭,直抽得謝承安兩眼上翻,昏死過去,這才收住了手。
劉銘得意洋洋地說:
“麵啊,現在首惡已經被抓,但是這二世子好像還帶了幾個流氓,來感業寺耍流氓,咱們今夜務必來個一網打儘,好給二世子的罪證增添幾條人證!”
鬼麵合什道:
“大將軍放心!屬下已經部署好了,通往感業寺的各條道路,都有一隊金吾衛張網以待!”
“麵啊,你辦事,我放心!我真不知道,離了你我該怎麼辦!”
“啊!大將軍!”
鬼麵一見劉銘如此信任自己,不由得嚶嚀一聲,心中一熱,眼眶潮濕,胸中的乾勁更加十足了。
鬼麵叫來兩個金吾衛,將謝世安用鐵鏈捆成了粽子,扔在了方丈之室中,隨即親自撞起寺鐘。
洪鐘陡然一響,山中群鳥驚飛。感業寺中各個房間的燈都亮了起來。淨白、淨塵帶著一隊會武功的尼姑,開始在寺中四處敲鑼,捉拿淫賊。
“哈哈,何兄,大坤道兄,看來劉銘已經醒轉過來,咱們的任務算是順利完成了,可以去找二世子邀功了!”
“哎,許兄,何兄,咱們的任務隻完成了一半,咱們雖然玩了劉銘,和他的兩個美妾,但是二世子給咱們的必玩榜單裡,還有一個什麼師太呐!這任務隻完成了一半啊!”
“大坤道兄說得是,但是眼下鑼聲四起,這幫賊尼姑明火執仗,正在捉拿淫賊。雖然咱們三人武功高強,也得防範陰溝翻船。咱們今夜沒有采到師太這朵花,明晚再來采也是一樣的。這叫做小心駛得萬年船!”
“何兄說得對啊!”
“何兄最懂趨吉避凶之理,真不愧為‘有所不為’何不為!我兄弟二人唯何兄馬首是瞻!”
三人都是少林俗家弟子,個個高功高強,當下運使輕功,幾個起落,便出了感業寺。
何不為心中得意:
“這感業寺防範雖嚴,但我們弟兄在其中七進七出,在萬軍叢中取上將首菊如探囊取物一般,殺得那金吾將軍丟盔卸甲,顧頭不顧腚,破腚百出!古之關羽、趙雲,比我們兄弟,卻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