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展翅高飛保持憤怒!”
阿依遮娜如同觸念一般,拋了那書,嚶嚀一聲,淚如雨下。
哭了半晌,她鼓起勇氣,再次珍而重之地撿起了那本書——
《劉詩三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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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她如饑似渴地讀了下去。
每讀一篇,都會不由自禁地嚶嚀一聲。
她隻覺得自己的靈魂受到了劇烈震蕩,仿佛是有一雙大手在擰乾自己潮濕的靈魂,讓她忍不住要仰天長嘯,痛哭流涕。
最後,她鬼使神差地又讀到了那篇《朝你大胯掐一把》……
然後,她扭捏不安地看著自己的素手……
這一天,她感到,自己竟是真真切切地在活著的!
她用飯粒一頁頁地悉心粘好了這本《劉詩三百首》,此時已是深夜。
想起剛剛的失態,她不由得跪在佛前懺悔。
因為她心裡又驚又懼,這種感覺實在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因為這本書上的扉頁上,寫著作者的大名——
劉銘!
這是鬥酒詩百篇的劉銘!
也是集美盟必殺令上的劉銘!
阿依遮娜心中大震。
寫出這樣好詩的人,竟然是劉銘這個貪財好色、擅權亂政的奸佞小人……嗎?
阿依遮娜仔細回憶起了上一世,和每一世。
說來也奇怪,在這些記憶中,阿依遮那其實並沒有跟劉銘正麵打過交道。
至於劉銘如何貪財好色、擅權亂政,禍亂朝綱,這些都是她聽廣智大師說的。
上一世,阿依遮娜隻與劉銘見過一麵。
就是婚宴之上,廣智和尚來搶親那次。
劉銘剛笑眯眯地揭下她的蓋頭,廣智和尚就帶著僧兵殺了過來。
接著劉銘就被廣智和尚一掌打的七竅流血、腦漿迸裂、半身不遂了。
接下來,他就被睚眥必報的謝雲深下令綁上炮烙,扔進蠆盆,削成人棍,然後被千刀萬剮、剝皮揎草、財產充公、滿門抄斬、傳首九邊了。
到此,阿依遮娜見到的就隻是部分劉銘,或者說是碎片化的劉銘了。
在這些碎片化的接觸裡,她也當然不可能知道劉銘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但是,想起上一世的那些人體碎片,阿依遮娜不知為何,竟然感到一陣心痛。
她甚至覺得,就連那些血肉模糊的碎片中,也充滿了不屈的生命力,充滿了對這方世界的嘲笑和呐喊!
兩人隔著一片薄薄的白紗,大眼瞪小眼,各懷心思。
最終還是劉銘先開了口:
“姑娘受驚了!吾乃金吾將軍是也!我來救你了!”
阿依遮娜渾身一顫,小聲道:
“多謝將軍及時趕到,驚走了那幾個受傷的賊子,否則我不止清白,隻怕連性命,今日也毀在那幾個狂徒手中了!”
“姑娘,你現在可能行走嗎?”
阿依遮娜心道:
“廣智所言是否屬實?能寫出如此好詩之人,會是貪財好色的奸佞之人嗎?我倒要試他一試!”
想到這裡,阿依遮娜嚶嚀一聲,輕輕拉起一截裙擺道:
“承蒙將軍見問,我雖摔了一跤,幸未受傷,但卻跌在溪水之中,濕了鞋襪,足下濕滑難行,這便如何是好?”
“哼哼,玉足誘惑是吧?跟我玩兒這一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呢?想我把騙過去,趁老子春心蕩漾,然後發出一個大招乾了老子?彆跟我來這套!自從老子穿到這方女頻世界,玉什麼的我見得多了!這些大女主誰特麼不玉啊!你以為就你一個人玉?”
劉銘劍眉倒豎,義正辭嚴地道:
“既然姑娘行走不便,那麼就請姑娘少待,我這就去給你找匹馬來!”
說著縱起輕功,向大路而去。
“我以為他會主動提出負我回去,從而借機接觸我的身子,沒想到,他竟要去找馬!他……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過了一會兒,劉銘果然騎著一匹高頭大馬,披荊斬棘而來。
“姑娘,請上馬吧。”
阿依遮娜楚楚可憐地道:
“將軍,我自幼不會騎馬,能否有勞將軍……抱我……上馬?”
“臥槽!我知道你想殺老子,但你也不用這麼著急吧?我記得這部劇的後續劇情是有老子的傳首九邊的呀!
我知道你武功高強,可是你現在就把老子一招轟死,誰給本劇的義父義母們提供終極爽點?”
“靠,不過形勢僵在這兒了,老子如果不去抱你,倒顯得老子怕了你!”
“哼哼,這位集美,我承認你四大護法有些武功,不過我大玄武、古希臘負責頭朝下的神也不是白給的!”
“待會兒我抱你之時,右手暗藏一記龍爪手,左手暗扣半招剛烈指。我若查覺到你運功想殺老子,我便兩記殺招,一齊發出!包你這大女主破腚百出、顧頭不顧腚!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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