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之後,他用激動的手打開梳妝盒,輕施粉黛,淡掃峨眉。
謝承安不愧是智商頂級的大男主,上一次莎詩雅給他化妝之時,他隻是看了一眼,便牢牢記住了全部順序。
穿好之後,謝承安攬鏡自照。
不由得嚶嚀一聲,伸出蘭花指,指著鏡中人道:
“你一個男子,竟作小女兒態,這豈不是生生羞死人了!”
謝承安花枝亂顫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可是……可是,我自己畫的,怎會比莎詩雅那日畫的,還要好看!”
一見眼下,涼王府中,萬籟俱寂。
謝承安再次嚶嚀一聲,羞憤不已。這羞憤之餘,心尖卻也莫名地湧上了一絲激動。
謝承安忽然想起,那日在感業寺的牆上,曾看到的一句香客們題寫的“劉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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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得一飄身到了中庭,捏尖嗓子,載歌載舞地唱起了那句“劉詩”:
“桃李芳菲,菊花笑!
怎比我,枝頭春意鬨!
芍藥豔來,菊花俏!
怎及我雨潤紅姿嬌~~~~
雨潤紅姿嬌!”
三更時分,謝承安趁人不備,縱身躍出府去。
展開輕功,以驚人的速度躥房越脊,向東而行。
一直到了城門之下,這才徐徐步行。
“現下是宵禁時分了,誰家婦人,如此大膽,竟要這時出城!等明日吧!”
守城官軍喝道。
謝承安此時在貴女服飾外,另罩了一件白色孝衣。
他不慌不忙地拿出了涼王的金牌。持此金牌,便是皇宮大內,也能來去自如。
守城軍官一驚:
“您是涼王的……”
謝承安戚戚哀哀地捏著嗓子道:
“我乃涼王府世子妃,世子不幸薨逝,這事你們可能已經知道了,我要去祭奠一番!”
守城軍官哪還敢多問,連忙將城門打一條小縫,謝承安當即出城而去,直奔東郊亂葬崗。
謝承安隻知,謝世安因為有罪,雖然名義上是自儘謝罪,但死後卻無法埋進皇室墓園,所以就被埋在了東郊亂葬崗,至於具體埋在何處,卻是不知了,他隻能提著燈籠,在一處處新墳之間尋找。
找了整整半個時辰,他才終於找了謝世安的新墳所在。
謝承安嚶嚀一聲,趕緊拿出一根方便鏟,正要挖土。
突然,在新墳背後跳出了幾個人影。其中一個大聲喝道:
“你是什麼人?敢在這裡挖墳掘墓?”
謝承安萬萬想不到,這裡竟然還會藏著人。
他藝高人膽大,並不害怕,隻是以袖遮麵,並不回答。
隻見對方共有五人,個個衣服破爛,滿麵風霜之色。
帶頭之人更是隻有一隻手臂,正是劉銘手下的李孤星。
李孤星用燈籠照了照,這才笑道:
“彆怕,弟兄們,這是個女子,不是老大要咱們等的人!”
一個身材甚矮、人中處留著一撇小胡子、臉上有兩道刀疤的屠狗幫幫眾搓著手,笑道:
“幫主薩瑪,她是不是就是老大提到的,要發給瓦他西大雞的‘哈集美’?”
此人乃是扶桑武士出身,擅長忍術,複姓忍火,單名一個棘字,早年因宗門覆滅,被仇家追殺而流亡大夏,因雙腿刀傷久治不愈,成了跛子,導致很多高深忍術再也不能施展,因此在流浪街頭、坑蒙拐騙的過程中結識了李孤星。
李孤星的屠狗幫一成立,便看中了此人的武藝,立即拉此人入幫做了二當家。
“二當家,咱們不要先入主,我記得老大上次給咱們發的‘哈集美’,可是兩個小白臉啊!咱們屠狗幫在老大的帶領下,講究一個‘俠’字,切不可乾強搶民女這種醜事!”
忍火棘一聽此言,連連點頭:
“幫主薩瑪說得對!這位小娘子,你為何深更半夜來到此處?難道不怕遇上了瓦他西這樣的歹人?桀桀桀……”
謝承安以袖遮麵,道:
“各位好漢,這墓中是我丈夫,因罪賜自儘,我趁夜來祭奠他!”
“那你祭奠你的乾活,我們在這裡,看著你滴乾活!”
李孤星也拍拍胸脯,豪氣乾雲地說:
“是啊,小娘子,你不用怕,我們都是仗義豪俠之輩,有我們在,定能護得你平安周全!你放心祭奠吧!”
謝承安滿臉黑線,但也隻得拿出一些燒紙,裝模作樣地祭奠起來。他心中焦急:
“那鹿棉神醫說,世安的寶貝離體超過一日,便不能用了!這夥人深更半夜,在此作甚?他們守在這裡不走,豈不是誤了我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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