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謝承安強忍心中的焦急,捏尖嗓音問道:
“不知各位好漢,深更半夜在這亂葬崗中,是在等什麼人?”
忍火棘生平什麼都可以忍,唯有在女色麵前不能忍。一聽美女見問,馬上眉飛色舞地答道:
“小娘子,瓦他西大雞在等一個挖墳掘墓的乾活!根據我們狗修金薩瑪的交待,今天夜裡,會有一個高手,到這裡挖墳掘墓滴乾活!”
“然後呢?”
“瓦他西大雞的任務,就是守在這裡,但見有人在此挖墳,我們就砍了他!因為根據大夏的律令,挖墳掘墓滴,斬立決滴乾活!”
“所以你們的老大是……”
“嗬嗬,不是彆人,正是欽封克虜伯、金吾衛大將軍——劉銘薩瑪!”
李孤星不滿地踹了他一腳:
“火棘,你話密了!這種機密大事,你跟她一介女流說什麼?”
“幫主薩瑪,瓦他西複姓忍火,單名一個棘,你可以叫我忍火,也可以叫我棘,也可以叫我忍火棘,就是不要叫我火棘。”
“好的火棘!總之,我們屠狗幫行事,講究一個‘密’字,所謂事以密成,言以泄敗,對於老大交辦的任務,咱們應當守口如瓶才是!怎能見到一個女子,就得意洋洋地泄露給她呢?”
“好的,幫主,瓦嘎嗒!悄悄地埋伏,大喊地不要!瓦嘎裡媽喜噠,幫主!”
“好的火棘!”
幾名屠狗幫幫眾又重新埋伏在了周邊的幾座新墳後麵。
謝承安心中愈發焦急。
“這幾人看起來,人人武功不弱,他們埋伏在這裡,我還如何割取寶貝?”
“如若再不動手,我冰盒中的冰,一會兒可就要化了!”
突然,謝承安渾身一顫,心中一緊。
“啊!劉銘為何要刻意安排幾人,埋伏在此處,等待什麼偷墳掘墓之人?”
“難道,他已經意識到,本世子假死脫身?”
“他料定本世子今夜必定要前來取寶,所以提前安排了高手在此,讓我不能得償所願!”
“如此,我謝承安便是活著,也要絕嗣了!”
“啊!劉銘!你好狠!竟然能想出這種毒計,你簡直不是人!”
謝承安眼底一寒,突然嚶嚀一聲:
“啊——有蛇!各位好漢,我的腿……我的腿被毒蛇咬中了!”
李孤星等人一聽,各自從藏身處跳了出來。
“小娘子,咬在哪裡了,快讓本好漢給你吮毒!”
謝承安掀起裙擺一角。
幾名屠狗幫幫眾雖身有武功,但都是販夫走卒中的英雄,下九流裡的俠客,哪裡見過嗨絲這種21世紀的潮流誘惑,當下一個個都是鼻血橫流。
“啊!這黑色的襪子,看似平平無奇,但卻若隱若現,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摸一把,這是何道理?”
“哇咧咧!這小娘子,雖然腳大了一些——是瓦他西的兩個那麼大,但是這腿,配上這黑色的襪子,真的是轟多尼死巴拉稀爹死捏!”
忍火棘兩眼放光,搓著手湊了上來:
“小娘子,你的腿傷在了哪裡?讓瓦他西來給你吮毒滴乾活!桀桀桀!”
李孤星一伸手攔住了他,抹了一把鼻血,義正辭嚴地說:
“火棘!這種事,我這當幫主的,必須身先士卒!”
“幫主薩瑪!您是一幫之主,萬一這蛇非常的毒,將您毒死了,我們屠狗幫豈不是群龍無首?”
“沒關係的,我們屠狗幫行事,講究一個‘勇’字!見到百姓有難,我這幫主怎能不身先士卒?再說我自幼被蛇咬過好幾次,早有抗體!”
“但是,幫主薩瑪,這蛇毒非常的死巴拉稀!您尚未吮毒,就已經流了一臉鼻血,如此死巴拉稀的毒,瓦他西身為二當家,怎麼能讓幫主你去冒險?還是讓瓦他西來吧!”
幾人正在爭搶。
謝承安突然眼底一寒,渾身罡氣爆裂,使出了“九五至尊功”裡的一招一對多的絕學“孤家寡人”。
霎時間,李孤星和忍火棘等人都是當胸中掌,身子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出了五六米。
“幫主!”
“二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