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如此強大內力,不知這次,我遭不遭得住?”
“接——化——發!”
劉銘運起“接化發”的高深心法,謝承安這全力一擊,在劉銘的引導下,來了個180度大轉彎,儘數還給了自己。
“怎會如此?”
謝承安大驚失色,再要閃避,已經來不及了。
隻聽“轟”的一聲,謝承安的身子猶如斷線的風箏,掉入了一片漆黑如墨的斷崖。
劉銘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心中仍在怦怦直跳。
“媽耶!剛才我離死就差這麼一點。”
“誰能想到,狗日的謝承安竟然突破了!果然是深具大男主之姿啊!”
“而且竟然連我的成名三絕技——閃電鞭、龍爪手、剛烈指都奈何不了他,簡直是這方世界bug般的存在!”
“可惜沒啥卵用——這是字麵上的意思,我承認你很強,但是你已經沒有卵可用了,桀桀桀!”
“統啊,統?”
“叮?”
“靠啊,我自己叮沒用!”
“統,你怎麼不叮呢?你給老子叮一個啊!”
劉銘抓狂了。
“啊!!!尼瑪啊!!!狗係統一點反應也沒有,這是不是說明這狗日的大男主還沒死?”
劉銘今天就是奔著陰死謝承安來的。
在他意識到涼王府推出的那具屍體有可能是謝世安的那一刻,劉銘心裡就已經形成了一個弄死謝承安的計劃。
以謝承安的心胸,他殺老三便是為了奪他的老二。
那麼,他又怎能容忍這樣一個新鮮的供體被白白的浪費?
所以,劉銘料定,謝承安今夜必定要來親自取走老三的老二。
可是涼王府言之鑿鑿,承安已經畏罪而死,活下來的是世安。
那麼,劉銘自然不好對打著世安名號活動的承安明著下黑手。因此,今晚的行動,他就沒有叫金吾衛,而是出動了李孤星和忍火棘的屠狗幫。
按照劉銘的吩咐,李孤星先是帶人火化了老三,然後又在骨灰上細細地灑了一層百蟲鬨萼。
劉銘本打算就地陰死承安,讓他們這對大男主兄弟生同穴,死也同穴。
但沒想,雖然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內,但狗係統的那一聲“叮”,就是沒有響起來。
“唉!該說不說,這有大男主光環的家夥是真難殺!”
“他娘的,謝承安破境之後,武功已經不在謝不若之下!下次再交手,我甚至沒有把握能戰勝他!”
“要不然,我先跟塞雅大寶貝去突厥避避風頭?”
“他媽的,這樣逃避是不對的,是會被各位義父恥笑的!我還是抓緊多推幾個大女主,多掙點係統分提升一下自己比較要緊,畢竟打鐵還需自身硬!”
劉銘一看係統麵板。
“靠!劍客二流升級到劍客一流,竟然需要10萬係統點!”
“按照500分一個大女主,你這意思我得推200個?”
幾個屠狗幫幫眾扶起了忍火棘,大家一臉懵逼地看著劉銘崩潰地抓著自己的臉,在那裡又叫又跳。
“老大,你怎麼了?”
“我沒事,隻是有一點死了。”
劉銘抹了一把臉,終於平複了自己的情緒。
“啊,你們大家今晚都做得很好,這是鹿棉大寶貝的療傷聖藥——南詔白藥,是用產自南詔的數十種名貴藥材煉製而成,專治內外跌打損傷,你們先吃下這顆保險子。”
“還有,大家都辛苦了,一會兒你們去找劉得祿,每人領十貫錢飲酒!”
“還有,阿星,你記得帶著大家去花滿樓,跟妹妹們做遊戲!”
“畢竟我們屠狗幫行事,講究一個‘爽’字!”
屠狗幫幫眾一見老大如此仁義,個個大喜過望,恨不得身上的內傷再重上幾分。
“謝老大!”
“彆著急謝!你,火棘,你就不要去花滿樓了。”
“嗯?狗修金薩瑪,這是多喜爹為什麼)?我滴,跟妹妹們做遊戲滴最喜歡!”
“彆問,問就是花滿樓的妹妹克你。”
忍火棘含淚道:
“啊?狗修金薩瑪,從見到您的第一天起,瓦他西就發現,您對瓦他西和其他屠狗幫幫眾是區彆對待的,您知道您這樣做,對於以一顆赤誠之心侍奉著您的瓦他西,是一種多麼巨大的傷害嗎?”
劉銘語重心長地道:
“火棘呀,你相信我,我找人算過,我們花滿樓的姑娘克你!
不過沒關係,你既然以一顆赤誠之心侍奉著我,我也不會虧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