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高麗第一高僧——空耳大師。
金闕到了此時,已是有進無退。他揮傘擊向空耳。
空耳也不見如何動作,隻是袖袍一拂,一股柔和卻沛然莫禦的勁風擊出,精準無比地拍在金闕的鐵傘側麵。
“鐺!”
金闕隻覺得一股奇異的大力湧來,鐵傘幾乎脫手,淩厲的攻勢瞬間被瓦解,身形更是被帶得一個踉蹌。
這下,連足利大島也不禁將目光投向了這個和尚。
兩國使團一路同行多日,他竟沒有注意到,高麗使團中這個默然不語的和尚,還有這麼強的武功。
“啊!此僧原來就是高麗第一高僧空耳!武藝果然如傳說一般死八拉稀!”
此時,高麗使團的那輛馬車中,傳來一句棒語。
“大師,請擒住他,但也彆殺了他。”
空耳大師點點頭,揮掌擊向金闕。
他的掌法綿密柔和,卻隱含金剛之力,每一掌拍出,都恰到好處地截斷金闕的鐵傘攻擊路徑,十數招過後,金闕已是氣喘籲籲,難以招架。
“和尚,休傷我家金闕!”
突然,空耳身後傳來一聲怒喝。
一道黑影如同神兵天降,直擊空耳大師後心!
“麵……你怎麼來了?”
鬼麵摟住了金闕。
“金闕,你做這種事,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
“麵,這是我的大業,不是你的……”
“金闕,咱們之間,還說什麼你的我的?我說過,咱們一起活,一起死!”
金闕心中感動。
“好!咱們一起活,一起死!”
鬼麵一聲清嘯,直取空耳大師。金闕精神一震,展開鐵傘,護在其後。
二人一個攻,一個守,配合得天衣無縫。
空耳大師縱然是八道第一高僧,在這兩人如此默契的配合下,竟然也不是敵手。
足利大島一見這副情形,眼底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他這身打扮,莫非是大夏皇帝的禁軍嗎?”
足利大島身邊閃出一人,正是前來接應的扶桑使臣。
此人久在長安充當遣夏使,熟悉大夏衣冠,當即說道:
“將軍薩瑪,此人雖未著甲,但他穿的是金吾衛的錦衣,腰間懸著的,也是金吾衛的腰牌!”
“嗦爹死捏!怪不得武藝如此高強!這就是大夏皇帝禁軍中,武藝最高的存在了嗎?”
足利大島猛地拔刀出鞘,無念一刀流的極致殺意瞬間鎖定鬼麵。刀光如一道冷電,撕裂夜色!
“鐺!”
這一刀,雖然被金闕以鐵傘擋住,但金闕也中了空耳一掌,不由得滿口狂噴鮮血。
“金闕!”
“金吾衛,你的對手是瓦他西爹斯!”
足利大島得理不饒人,繼續揮刀直擊鬼麵。
“鐺!鐺!鐺!”
刀劍碰撞之聲如暴雨般響起!鬼麵的短刀詭譎狠辣,足利大島的武士刀則大氣磅礴,每一擊都蘊含著斬裂一切的決絕意誌。
兩人以快打快,罡氣刮得地麵飛沙走石。
而空耳大師則趁鬼麵和金闕的配合暫時中斷之機,揮掌直取金闕。
金闕此時門戶大開,已經難以抵擋空耳的攻擊。
但此時,鬼麵正在全力與足利大島激戰,無暇他顧。
“金闕!”
就在金闕又中空耳一掌,兩眼一黑,鮮血之噴之際。
空耳隻覺眼前紅影一閃,竟已不見了金闕的蹤影。
“啊,這氣味,是紅姐……”
昏迷邊緣的金闕,還是認出了來人的氣味。
來者正是肖紅樹。
肖紅樹不由分說,拉著金闕就要向戰圈外衝去。
肖紅樹的身法極為詭異,步伐飄忽,眼看就要衝出重圍。
鬼麵見狀,心下稍安,全神貫注迎戰足利大島,準備一招逼退他後便立即脫身。
然而,就在肖紅樹與鬼麵錯身而過的瞬間,肖紅樹眼底卻掠過了一絲極深的嫉妒與怨毒!
她手指連點,鬼麵雙腿驟然一麻一痛,隨即驚呼一聲,栽倒在地,眼中全是難以置信的驚駭!
他的腳筋,竟被肖紅樹挑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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