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火棘漲紅了臉,大聲吼道:
“沒有錯!意思就是狗日的!”
圍觀百姓哄堂大笑。
“劉銘,你……”
犬養真剛一聽忍火棘在劉銘的授意下,堵在扶桑使團下榻的館驛門口胡說八道,敗壞扶桑國體,忍不住開門出來嗬斥。
哪知剛一出來,就聽忍火棘敗壞到了自己的頭上。
然而,忍火棘的敘述自成邏輯,他竟然還辯無可辯。
犬養顛剛氣急攻心,喉頭一甜,站立不穩,一口鮮血險些狂噴而出。
但是對他的折磨還沒有結束。
忍火棘又請過了穿著一身勾欄樣式的和服的清兒和婉兒。
“米那桑請看,這就是我們扶桑女人的和服!”
“為什麼要在腰後麵帶一個枕頭和被褥呢?這就是為了方便隨時隨地苟合……”
“畢竟我們扶桑的夜生活,遠遠沒有長安繁華,除了繁衍人類,還能有什麼需求……”
“這位先生對‘隨時隨地’提出了質疑,覺得我們扶桑人在這方麵是不是過於混亂了。”
“你說得沒錯!”
“而且你想得還保守了!真實情況,比你們最大膽的想象還要狂放!”
“我們扶桑的女子,特彆的熱情好客!”
“像您這樣英俊的大夏男子,如果到了扶桑的鬆下、田間、小林,邀請一個美麗的女子苟合,她一定會同意的!”
“我們對苟合特彆熱衷,不光有男的和女的,還有男的和男的,女的和女的,以及和不男不女的。”
“還有尼瑪小動物!”
“比如犬養先生!聽懂掌聲!”
看著犬養真剛和四名守門的扶桑武士能噴火的目光。
忍火棘流下了兩行悔恨的淚水。
今天為了劉銘這四百貫,他可謂徹底地出賣了自己的靈魂。
“瓦他西受不了啦!”
“瓦他西要砍死你!”
一個扶桑武士不堪其辱,憤然拔刀,身子高高躍起,向忍火棘當頭斬來。
他勢若瘋虎,刀風淩厲,顯然氣急了,想要一刀劈了忍火棘。
“打咩噠!”
卻是犬養真剛出聲製止。
可是已經晚了。
這武士的身子剛剛躍出,一道身影便如遊龍般滑入他與忍火棘之間。
李孤星甚至沒有拔刀,隻是腳下步法玄妙一轉,側身讓過劈斬,獨臂並指如電,在那武士持刀的肩窩上一戳!
“鐺啷!”
武士的刀,應聲落地。
李孤星順勢一個肩撞,那武士便如滾地葫蘆般跌了出去,狼狽不堪地摔在地上,被幾名屠狗幫幫眾死死按在地上。
屠狗幫幫眾們怪叫道:
“大家快看!好端端的,這個扶桑武士竟然要當街殺人啊!”
“肯定是忍火先生的節目太真實,戳中了這小子的痛處了!”
“媽的,依我看他八成姓野尻!這玩意兒就不是好道生出來的!”
屠狗幫幫眾們衝上來,對著這個武士拳打腳踢吐口水。有的還跳起來往他的頭上踹。
其他三名武士見狀,立即也拔出刀來。
屠狗幫見狀,也叫罵著各亮兵刃,雙方橫眉怒目,對峙起來。
“亞咩洛!”
此時,就聽一聲怒吼。
原來又是犬養真剛出來製止。
犬養真剛剛才聽見劉銘命人在街上如此胡說八道,就知道此子不安好心。
他剛想出言提醒守門武士,無論如何也要忍住此辱,好讓己方牢牢地捏住鬼麵這張好牌。
不想一個守門武士已經按捺不住,貿然出手,被對方擒住了。
劉銘走到館驛門前,笑道:
“犬養先生!你看!你的手下當街持刀行凶,意圖殺害良民,在場這幾百雙眼睛,都是見證!”
百姓們哄然稱是,群情激奮。
“這個王八蛋竟敢當街殺人,按照我大夏律法,那起碼也是個五馬分屍、千刀萬剮、剝皮揎劃、傳首九邊!
這樣吧,本蹶厥子大人有大量,就用這個凶徒,換你們手中的那個人,如何?公平買賣,童叟無欺!”
犬養真剛沉默不答,思索片刻,轉身進了館驛。
劉銘便知道,這個問題他不能作主,這是去請示能作主的人去了。
果然,館驛內很快又傳來了犬養真剛冰冷單調的聲音:
“蹶厥子大人,此武士擅自行動,觸犯律條,劉蹶厥子若覺得氣不過,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我們館驛內的凶犯,關乎兩國國體,絕不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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