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第一排二十五騎,立即放平長槊,眾軍吼聲如雷,打馬挾槍向前衝鋒,衝出百米左右,便停住馬頭,接著又是第二排。
劉銘在穿越過來之後,雖然平時的主線任務都是推大女主,但是他也把勤奮工作的優點從上一世帶到了這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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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作為一個老實人,他沒有彆的優點,隻有老實這一個優點。
在金吾衛的工作中,劉銘一直堅持,要向訓練要兵力、要戰鬥力。
正所謂上行下效,“訓練標兵單位”、“訓練突出個人”的流動紅旗,現在也就成了金吾衛的中級軍官們最看重的東西。
加上他們的馬匹,都是由塞雅公主引進的優質突厥良馬,每一匹都是肌肉賁張,嘶鳴聲充滿野性,扶桑矮馬在它們麵前簡直就像是幼兒園的小朋友。
這些高頭大馬帶來的居高臨下的壓迫感,以及厚重鎧甲代表的絕對防禦,充分彰顯了什麼叫“百騎明光,夏之泱泱”!
足利大島臉色微微發白,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手心滲出冷汗。
而他身邊這些穿竹甲的武士們,見到這副情景,再看看自己身上簡陋的家傳竹甲,更是不由自主地感到了自慚形穢。
人人想的都是一樣的念頭:
如果這樣一排人馬俱甲的騎兵,手持長達一丈的長槊向我衝來,我還有命嗎?
我縱然刀法厲害,可我的祖傳寶刀,能砍得穿他們身上的鐵甲嗎?
這種重甲騎兵組成的鋼鐵洪流,是見慣了竹甲矮馬的足利大島及其部下難以想象的。扶桑眾人一見之下,都不禁為之氣奪。
足利大島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己方步兵和矮馬在這些鐵騎衝擊下潰不成軍的慘狀,心中第一次對“騎兵”產生了真正意義上的、源自骨髓的畏懼。
劉銘不知何時湊了過來,賤兮兮地在他耳邊問:
“大將軍?我這‘五千破十萬’的牛皮吹得怎麼樣?你說我的五千騎,夠不夠在您的十萬大軍裡七進七出的?”
足利大島額頭見汗,心道:
“這劉銘,竟然知道我有心借道高麗,征伐大夏,而且還想到了破解之法!
他說的沒錯,這樣精銳的鐵騎,如果在平原上衝擊我們的扶桑步兵,以五千破十萬,也未必不能做到!
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是誰,將我將軍府重要的軍事情報,出賣給了劉銘?”
足利大島沉聲說道:
“劉銘,你安排了這麼多金吾衛,在這裡炫耀武力,是想用你的鐵甲軍綁架輝夜公主,強迫我們放人嗎?”
劉銘得意洋洋地展開折扇,給足利大島殷勤地扇著風,道:
“老兄,你看你,說什麼呢?我是那樣霸王硬上弓的人嗎?我們大夏有句古話:席席務者……
不是!我們有句古話,叫做有朋自遠方來,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先禮後兵,然後方能直插小鬼子的定眼兒,令其嚶嚀一聲,破腚百出,顧頭不顧腚,首尾不能相顧!”
足利大島被他繞糊塗了:
“劉大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滴乾活?”
劉銘笑道:
“哈哈哈哈,沒什麼意思,我是說,這隻是我們金吾衛的日常操演罷了,咱們隻是剛好趕上了,絕對不是我有意安排,炫耀武力!喝酒喝酒!”
劉銘使個眼色,阿飛向下比了個手勢,鐵大柱收到信號,立即帶著隊伍隆隆而去。
【哈哈,他媽的,這個時代的小鬼子什麼裝備水平,竟然跟我358團比裝備!】
【就是啊,你看這些小鬼子還穿著竹甲,這麼懸殊的裝備水平還不乾他?我老李從沒打過這麼富裕的仗!】
【他媽的,可惜我泱泱中華講究禮義廉恥,不搞不教而誅那一套。否則以這部劇裡大夏軍隊的裝備水平,滅了他的八嘎江山也是易如反掌!】
足利大島突然想起了什麼,指向李孤星身後的忍火棘,用扶桑語怒喝道:
“忍火棘!一定是你!日間就是你在造武烈天皇陛下的謠!
一定是你,將我將軍府的軍事機密,出賣給了劉銘!你摸一摸你的心臟,你流的可是扶桑的血液!
倘若你還有半分廉恥之心,現在就該切腹自儘,向天皇陛下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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